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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子聪在摔过二十几个跟头以后,终于摸清了马的脾气。兄弟俩跟紧小三爷,直奔东北方向。
两个月后,三人接近吉林延边。
由于山路难行,小三爷提议弃马改为步行。高子聪早已没有当初马背上的飒爽英姿,几个月的颠簸让他暴瘦十多斤,早就腻歪了这马背生活,于是解开马鞍随后一脚踢在马屁股上。
三人顺着山路前行一段时间后,小三爷突然开口说话,“等我们集合以后,你们尽量少开口说话,更不要提《阴阳诀》这三个字!”随后又回头对着江忆南说,”你那歪门的《奇门遁甲》也不准用。”
江忆南愣愣的点着头,可高子聪不乐意,“嘿!你这小子年龄不大,事儿不少!”
小三爷回头瞪了高子聪一眼,狠狠道,“你必须管住你的嘴!”
这表情把高子聪吓了一跳,随后小三爷面色渐渐缓和,说,“队伍里的人太多,而且不见得是一条心,跟我骂骂咧咧还则罢了,如果得罪了其他人,当心自己朝不保夕。”
江忆南一愣,低声问,“三哥,这队伍不是你凑起来的么?为何会说不是一条心。”
小三爷面色凝重,低声说道,“我也是迫不得已,由于找的东西再地下,所以动用了长沙的一批土夫子。他们原本自成一派,且彼此之间都有联系。常年的盗墓生涯,锻造了他们半人半鬼的性格,由于报酬很到位,所以他们明着还是听从指挥,可暗地里究竟到达何种程度,我也难以掌控。”
“土夫子是什么?”
“长沙方言,就是盗墓贼。”
兄弟俩均是一愣,想不到竟要和盗墓贼同一队伍。
突然,小三爷停下脚步,翻弄着衣服随后又从后腰抽出一个黑亮的东西,把它递给江忆南,说,“这把勃朗宁你们收好,当做防身之用。”
高子聪眼前一亮,一把夺过手枪,惊呼,“我的乖乖,这他娘的是真家伙啊。”随后,摆出几个姿势,嘴上也不闲着,不停“啪”“啪”的配合身上的动作。
江忆南见此情形客气的说,“忆南先谢过三哥这片心意。只是,我想了解一下,我们此行一共有几个人。”
小三爷抬头看着延绵的山脉,说,“原本是七人,算上你俩如今是九人。”
高子聪倒吸一口凉气,“其余的都是盗墓贼?”
“也不尽然,我请的第一人是一名道士,第一次遇见他时他还在崂山修行,他虽然话不多,但是精通阴阳,俗家名号赵宗泽。七人之中还有一名刀客,他祖籍陕西,我是在长沙的妓院外遇见的他,并邀他入队伍。”
“刀客?这他娘还真够他臭屁一阵的。”
小三爷嗤鼻一笑,继续说,“他年轻时是陕西一名屠夫,为人木讷甚至看上去有一些傻。某一日,回到家中,竟然发现自己妻子裸身死在床前。他提着宰牛刀出门想找出凶手。谁知村里人欺负他老实,对他说,他就算知道是谁奸杀了他老婆,也不会告诉他。暴怒之下,他屠杀了全村带把的人,不论老幼,没留下一个活口。随后他游走在陕西,徘徊在乞丐摸金和响马之间。因为他刀法极好,当地有名的马贼头子一度想请他做寨子的二当家。但他没有入伙,始终选择孤身一人。后来共@产@党的势利在陕甘宁地区不断壮大,刀口上的生意逐渐做不下去,于是他就离开陕西远走到湖南。”
高子聪听得有些发愣,“这他娘的就是杀人恶魔啊,这种人你也敢请?”
小三爷微微一笑,道,“虽然他身上背的人命很多,但他却是这里人中最没有威胁的一人。他只看钱,不会去算计任何人,如今我们在一只队伍中,只要你们别主动招惹他,他绝对是最安全的一个人。”
江忆南点点头,问,“剩下的全是土夫子么?”
“其实这陕西刀客,也算半个土夫子,只要有钱,他什么都肯干,曾经也下过地,只不过相比于其他几人,这刀客在计谋上吃了亏。真正的土夫子一共有三人。年龄最大的一位不过三十出头,姓陈,外号剃头鬼。”
高子聪听到这不由乐了,“你千万别告诉我,他以前是剃头匠,也是老婆死了然后又改行做了土夫子。”
“他之所以有这称呼,是因为他杀人如麻,在他眼里砍头就如同剃头一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