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严红秋很快就想到了这件事情,小脸涨得通红,扯着我就向着自已严家兄弟那边走了过去。◇↓,
严老大见我被如此粗暴的对待,还喝斥了严红秋几句。
严红秋此时的委屈说不出来,只好往吐里吞了。
严老大看着我说道:“张先生,你不是……”
我压低了声音说道:“咱们不能分散……”
南宫起这个王八蛋,果然阴险,他知道我的装的,于是就对着严氏兄弟下手,知道我绝不肯与严氏兄妹分开来,对付严氏兄弟,也就等于对我了。
听到我这么说,严老大也不再说什么,上前扶住我,往前走去。
正当我们将要走到队伍前面的时候,就听到一声惊呼,那声音如同夜枭的叫声,十分尖利,在刺破空间的同时就嘎然而止了,这叫声,顿时让整个登极小组变得十分紧张,惊疑不定地相互对视着。
“发生什么事了?”这是所有人心中的问题。
三十九双目光的搜寻之下,终于找到了惊叫声的来源,那声音,来自最右边一人的嘴里,此时的那人,已经软倒在地,生死不知,徐浩南当先走过去,蒲扇一般大小的手掌将那人扶了起来,伸手在那人的鼻端一触,说道:“已经没有了生机!”
南宫起问道:“元神呢?”
徐浩南仍旧摇头。
南宫起走上前来,在那人的身上一番查找,终于在那人的脚底板上找到了死因,在那人的脚底板上,出现了几个小洞,小洞之上,有鲜红的血液往外涌。
“这么小的伤口……怎么会……”
这时候我也走上前来,扳开了那人的脚,看着脚底板上的几个血洞,心里犯起了嘀咕,这么小的伤,怎么能够要了人命呢,最重要的是,对方是怎么做到的?
正当我们百思不解的时候,又听到了一声惨呼声,我寻声望去,就见一人软软倒下,而在他身边不远的泥地里,有什么东西正飞速地远去。
像是知道了我正在看着他,那东西慢慢地从地下拱了出来。“菩提草!”“菩提草?”有人发出了和我一样的惊呼之声,那菩提草的花叶慢慢地收缩,缩成了一张人嘴的模样:“张明泽,你好吧,我们又见面了!”
这声音听在我的耳里十分熟悉:“邓怀远!”
那花微微地摇晃着:“没错,就是我,咱们真是有缘啊,才分开这么短的时间,又见面了!”
那花说着话,慢慢地转身了南宫起说道:“南宫起,想要你的登极组不见不再死人吗?很简单,只要你们能够杀死张明泽,我保证不再对付你们!嘿嘿嘿嘿”
笑声中,菩提草沉入了地下。
在我追过去的时候,菩提草已经消失不见了,好像只要它只要一沾着地,就会消失不见,很快,从另一个方向又传来了惊呼之声,又有一人倒下了。
又杀一人之后,菩提草就寂然无声了,仿佛是在警告登极组,必须按照他的话去做,不然的话,将会有更多的人被杀死。
我能够感觉到,大家看向我的目光慢慢地变得异样起来,特别是南宫起,他饶有兴味地看着我,就像是在看着猎物一样,我对身后的严老大等人说道:“离开我吧!不然的话,你们会麻烦缠身!”
严老大犹豫了一下说道:“不!”
我苦笑道:“这可是不明智的决定,咱们的敌人,除了邓怀远之外,还有所有登极组的人!”
严老大说道:“话不是这么说,我们曾想要依靠你抵挡易慧,而这时候,在你有麻烦的时候,我们却离去,这样很不好,有所求也必须要有所付出,更何况,邓怀远本来就是我们的仇人,他虐杀了我们的六弟,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说道:“在这种时候,如果你选择站在登极组的那一边,我也不怪你们!”
严老大等人说道:“不,我们主意已定,如此因此而死,也没有什么!”
我看着五双坚定的目光,知道多说无益,说道:“君以国士待我,我必国士报之!”
在我说这话的时候,就看到一人正在悄然向着严红秋靠近过去,我身形如电,抢到了那人的身前,死叉击出,那人的顿时软了下去,我大喝一声道:“退!”同时抢到几人的身前,护着众人往后退去。
退了没有几步,就听到一声惊呼,却是严老二的声音,这声音的响起预示着什么我心里很清楚,几乎在那声音响起的同时,我就扑了过去,死叉击向了严老二的左脚,
严老二的左脚,顿时就像是被抽干了水份,干枯起来,严老二也痛得皱起了眉头,这时候,严老三,严红秋上前来扶住严老二问道:“你没事吧?”
严老二摇摇头,对我说道:“多谢张先生!”
至于为什么我抽干了严老二的生机他还要感谢我呢?那是因为我不得不这么做,我发现菩提草的土属性太过强大,通过土都无法发现它,自然也就无法伤到他了,但是,虽然通过土无法伤到他,还有别的办法,不是吗?
别的办法就是,籍由他想要对付的人的身体去反击他,邓怀远附在菩提草上,虽然神出鬼没,但是,我能够断定他使出的法术不比在我躯体之中时更强,死叉在吸干严老二左脚和生气的同时,也能够给他以震摄。当然这一开始只是试验,试验的成功,表明了我的思路是正确的。
严老二被死叉伤了的左脚没有那么容易恢复,由严红秋扶着,严老三赶紧返身去帮忙,而此时的严老大和严老四,已经陷入了登极组的重围之中,随时都会有性命之忧。
等到我要去帮忙,南宫起,徐浩南钱德有迈步向前,拦住了我的去路,说道:“张明泽,为了大家的利益,只好对不起了!”
我嘿嘿冷笑道:“就凭你们,你想要拦住我么!”说着话往前疾冲而去,死叉之上的黑气陡然变长,就像是握住一柄双手重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