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秦朗嘴角流出了口水一样的笑容。
“滚。”王雪说话简单的就像是发布作战命令。
“我不滚,你能怎么样。”秦朗并没有听话的离开。
秦朗的目光犀利的仿佛能够透视王雪,衣服好像是多余,王雪被酒精燃烧的曼妙身体忍不住有些晃动。
对于眼前这个外界边说出手如电,能够在京都是用刀子顶着市长江少华的家伙,王雪真的希望他能够像个爷们一样冲上来,把她扔在里面的白色大床上,疯狂的蹂躏。
可是这个畜生并没有这个念头,因为他的目光里没有那行雄性发情的征兆,取而代之的却是异常的冷静。
他要干什么,王雪不知道,也猜不出来,对于她这样一个顶级聪明的美女猜不到的事情,她赶到有些恐怖,恐怖到走在四周都是野狼目光的丛林里,随时可能有毙命的危险。
“坐回去,陪我喝酒。”秦朗的话不容置疑。
这更加增添了王雪的疑惑,难道这个看似忠厚的畜生今天让她过来就是为了找一个人喝酒吗。
秦朗的流量今天出奇的好,赶到怎么喝都不会醉的地步。
秦朗说了好多,从他有记忆开始,直到现在。
秦朗也非常纳闷,自己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说的话为什么今天都跟这个女人说的七七八八了。
当然,这里面不是全部,因为,即便是和任何人打开心扉,都还保留着最后的尺度,那些东西今天不说,以后也不会说,一辈子都不会说,那是每一个男人心中最隐秘的角落,谁都不能知道,也不可能知道。
王雪最后终于喝醉了,趴在桌子上沉沉的睡去了。
梦中还在玩味秦朗说过的一个一个精彩故事。
她知道,秦朗是真的把她当做了红颜知己,不然,他不可能说了这么多。这一点她非常高兴,因为,走过了今天,秦朗和她的距离就近了好多。
秦朗看着王雪这样一个睡美人,痴痴呆呆的愣了半天,然后抱着她放在床上。
秦朗脱了衣服,在浴室里洗澡,没有用热水,而是用冷水,洗的他全身哆嗦的就像躲在墙角里哀嚎的小猫。
秦朗虽然喝了太多的酒,但是,他知道自己是清醒的,可能比平时更加的清醒。
他不敢不清醒,因为面对危机四伏随时都有可能出手的敌人,他没有人可以相信,一个人都没有。
他想起来强子,如果强子要是在身边他或许能陪着秦朗一起咒骂这不公平的世界,可是,他不在,他现在可能躲在那个二十块钱一晚的小旅馆正在反应自己的人生,自己做过的错误的决定。
秦朗穿好了衣服,靠在门口,拿着烟灰缸默默的抽烟,不知道是第十只还是第十二只,秦朗睡了。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张翰墨此时正在跟东海市的第五号人物梁宇谈话。
虽然两个人都尽量的把事情说的不那么沉重,云淡风轻,但是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了矛盾。
“你知道我的为人,我可不是什么吃斋念佛的好人,如果你不把车的钱赔给我,我下一步做什么你应该清楚。”梁宇已经没有了耐性。
“你是在威胁我吗,别说你一个第五号的人物,即便是大熊来了我也是这种说法,事先已经谈好了,你现在让我加钱,那不是让我退出东海市的地盘吗。”张翰墨也不示弱。
“你会为你的事情付出代价。”梁宇按灭了手里的烟头笑着说。笑容灿烂的如同盛开的一朵菊花。
“别忘了,咱们是兄弟,事情做出了隔对谁都没有好处。”张翰墨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梁宇走了,后面跟着两个身体魁梧的东北大汉。
“草,不行就绑了他姐姐。”一个东北大汉一边开车一边说。
梁宇没有说话,也没有制止。
东北大汉不说话了,因为他猜不到这个老大心里头究竟是怎么打算的,虽然他是为了他,可是如果事情办错了,他知道后果。
梁宇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冷血动物,只要是跟他过不去的人,几乎是没有几个能够幸福的呆在这个世界上的。
梁宇走了以后,张翰墨心情非常不好,走进书房,用沾满了墨的狼毫写了一个草书,杀,面目狰狞,就像十八层地狱里面的恶鬼。
“经理,王雪和秦朗一直在一起,还没有分开。”有人和张翰墨汇报。
“好。”张翰墨手里的笔段成了两节,好多钱买回来的毛笔就这样烟消云散好不凄凉。
笔头上的墨汁溅的四处都是。在雪白的宣纸上一下子氤氲开来。
王雪为什么去了秦朗哪里,她会和秦朗说什么吗。
如果她和秦朗什么都不说,两个人在房间里七八个小时究竟在做什么。
上床,这个想法已经出现,张翰墨都觉得有些可笑,又想起来王雪曾经跟他说过的话,看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如果两个人一旦有了肌肤之亲,那么他可就是一个局外人了,秦朗虽然有可能跟王雪走,但是,他和王雪之间设下的圈套只能算是成功了一半。黄正德就会因为秦朗的离去而侥幸逃脱。
听说秦朗这个人是敢于血溅五步的家伙,要是他知道自己算计他,也算计黄正德,他会不会报复。
秦朗这个畜生要是真的准备报复,自己还真他妈的有麻烦。
虽然自己身边也有看起来非常像样的打手,可能在秦朗面前一招都过不去,这一点他是听三爷说的。
不管是不是夸张,他愿意相信,因为三爷都神情紧张的角色,一定不会是泛泛之辈。可惜的是三爷已经死了,他虽然还有一个弟弟在大佬身边也说的非常有分量,但是感觉有距离。虽然现在也叫三爷可是差远了。
现在要是收手,也不可能,人在江湖,自己不出手,黄正德就会出手干自己。
估计合同里的问题他,还有秦朗已经知道了,那两个人可都不是一般的简单的角色,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们不会不用。
但是为什么黄正德现在一脸谦卑的奴才想他想不明白。
张翰墨在乱七八糟的想法中睡着了,等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九点了。
这时候,外面传来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