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里的哥哥

镜头里的人在徘徊着,犹豫着。不过怎么看,都只是像是植物大战僵尸里的普通僵尸一样笨拙。。。

“进入射击状态!”

是为首的女孩发出的声音。看着与狙击准镜偏差很多的像是割草一样被打倒的家伙们,我连叩响扳机的机会都没有。这就是第一批侵入者吗?弱到不行啊!就像是炮灰一样啊!

不知从哪里出现的大型面包车开了过来,地面上的倒下的人体被几个从车上下来的人迅速搬到了车子上,然后缓缓地,车子离开了我们的视线。

“这是我们的工作人员。不要放松警惕。接下来还会有很多场类似的袭击!”女孩的声音在耳朵里回响着。我摸了摸左耳里用于团体沟通的耳机,在另一个耳朵里还有老头交给我的用于听从他的指挥的耳机。

不到五分钟,女孩说的下一次袭击出现了,又 一阵扳机的机旋声。很快,地上的又横七竖八地躺在了一片受害者。我仍旧没有叩响扳机的机会。

就这么简单?

好无聊啊。我还以为会出现什么强势的攻防战,就这种程度吗?说是像游戏的老头是真的不明白什么是游戏啊。什么样的游戏会让一个玩家连自主操作的机会都没有呢?就是有这样的游戏也一定会很快就会被淘汰的吧。

看下手机里的时间,已经快是凌晨了。我吃着之前发的压缩饼干,漫不经心地注意着镜头里的情况。

很和平。根本不像有任何的事情会发生的样子。话说感染方的头头是没有脑子的吗?这样的派一小波一小波的人前来袭击的话,有什么意义吗?就像是在送快递一样。

“那个人是怎么回事?也不像要进攻的样子,也不离开,他是在干什么?”我注意到镜头里的一个相对远一些的人影。

“她是在等时间。”“等时间?”

“关键的袭击要来了!第一队所有人开枪压制!第二队找机会开枪射击!这是属于你们的关键时刻!绷紧神经!目标出现在镜头里就抓紧开枪!不要放过一点细节!”

第一队,第二队?我好像记得之前说过我是第二队的。。。到我表现的时候了吗?

目标动了。

飞快地移动着。枪声,大范围的枪声响起,不过,那个人丝毫没有中弹的痕迹。

好快。就像一道残影一般。看着逐渐以奇异的步伐逼近的身影,难不成,这个人的反应,比子弹出膛的速度还要快的吗?

“她知道我们的盲点。”是另一个耳朵的耳机里老头的声音。

“盲点?”

“这就是我们这种防卫方式的缺点,因为每个人负责的区域有限,所以存在每个人都负责不到的地方。之前所有的佯攻都是在寻找我们的盲点,这就是我们安排两个小队的原因。之前已经吃过太多的亏了。”

“吃。。。吃亏?”我对另一个耳朵里老头的声音表示疑问。

“大量的人员折损。不过对面好像并没有什么想攻进实验室的意思。每一次只是把人杀光就会离开。”

“什么意思。。。这么说,我们在这里的意义,就是等着。。。被杀死吗?”

“不要松懈。。。机会来了,开枪!”

“砰——“

巨大的声响。强大的向后的震动让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命中了吗?是我命中了吗?

视野里,人影的肩膀处血淋林的,像是被一条野狼强行撕扯下一条手臂一样。

不是说是。。。麻醉弹吗?

“拉栓!继续射击!击毙她!”老头的声音很是果断。我犹豫着,看着镜头里仍旧保持前进的那个人影。

拉栓?那是什么?

身体不受自己控制了。像是之前的那种感觉,我的手臂用力的拉着枪栓,聚精会神地,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地聚精会神着,看着镜头里逐渐接近的人影。

视野里,已经失去一条手臂的人影仍旧迅速前行着,她迈着奇异的步伐,疯狂地闪避着流弹的袭击。可是,她的活动范围从来没有超出过我的命中范围外。

控制我身体的人冷静地瞄准着,冷静地,看着那已然和准镜中心重合的目标,感觉大脑马上就要自主下达扣动扳机的命令。。。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大概已经猜到了。如果按照老头的意思,对面一直是在寻找我们的盲点的话,那么一直未开枪的我的负责范围,大概正好能和对面所探测出来的安全路线相吻合吧。这么说的话。。。

越来越近了。镜头里的是一个女孩子,血红色的瞳孔,面无表情的女孩子。短裤加上黑色的连帽衫,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的感觉。。。

女孩就那样面无表情地出现在镜头中央,面无表情的。。。 我想起了另一个这样的女孩,说自己没有名字的女孩,无数次保护了我,夕阳下那个淡淡的吻痕。。。

“不要——”

“砰——“

——————————

所有的枪声都停止了。

“危险分子潜入了上层!大家进入紧急战斗状态!”

耳机里,指挥的女孩的声音有些焦急的样子。

“明白!”一阵手枪子弹上膛的声音。人们迅速地行动着,秩序井然地。

最后,没有命中吗?是我最后的犹豫而导致没有命中吗?

升降电梯,楼梯。每一个可能会出现的点都被封死了。我也想像他们一样,可是我的手枪早在前几天就已经被老头没收了。

气氛变得安静了起来。

“轰隆——”巨大的爆破声响起。我的手不知道是该堵住耳朵还是遮挡大量落下来的飘进眼睛里的灰尘。不过也不需要纠结这个问题了,反正都已经来不及了。

不是楼梯,也不是电梯,而是直接从屋顶开了一个洞吗?是爆破吗?那个家伙身上还带着爆破物的吗?

“啊——”视野里,指挥的女孩子的身体瞬间被拦腰切成了两截,鲜血溅在了每个人的身上。

恐慌着,喊叫着,秩序井然的状态在鲜血溅出来的一刹那完全消失。人们胡乱地开起枪来,现场乱成一锅粥。

或许这就是正规和冒牌货的区别吧。我们或许可以无情地对着镜头里的人叩响扳机,或许可以伪装成训练有素的样子。但不管怎么说,我们都只是冒牌货。是虚假的战斗力。

我抱着头趴在地上,生怕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流弹贯穿我的脑袋。

“哗啦。”

黑暗是人类的敌人。正是因为没有一双可以在黑暗中看清东西的眼睛,正是因为对黑暗的恐惧,于是,人类发明了灯。可是,不知道是由于谁的袭击,那给人类提供一双探视黑夜的眼睛的灯光,消失了。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人这种生物在面对突如其来的黑暗时是手足无措的。不过,对于那个入侵者来说,好像并不是这样。

大概知道是谁破坏了灯光了。不过,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惨叫声。只有人的惨叫声。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倒在地上的我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灯光可及之处,有什么东西在流动着。

鲜血。

殷红的,漆黑的,那应该是人类的血液吧,新鲜的,人类的,血液。。。

我看着那个侵入的女孩子,看着她在屠杀着。不过应该算不上是屠杀吧。因为人们早就已经躺在地上了,她只是在将倒在地上的尸体切碎,似乎只是想让更多的鲜血溅在她的脸上而已。

灯光晃着女孩的脸颊。

她是在享受这场屠杀吗?这样做很有趣吗?我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是因为灯光太暗的缘故吗?还是因为沾满了鲜血而看不清表情呢?

我仍旧活着吗?没有被当成尸体切碎的吗?

房间里,除了我还有那个满身是血的女孩之外,只剩下一大片的尸体的碎块,那几分钟前还是鲜活着的生命的肉块了。

脚步声,慢慢地,越来越近地脚步声。女孩蹲下来,用她沾满血腥的手指轻轻抬起了我的下巴。

生命。啊,生命,如此的脆弱,如此的不堪一击。

要动手了吗?发现我还活着了吗?要杀了我吗?要从哪里开始动手的呢?我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想法。已经开始徒然感叹起这短暂而脆弱的的生命起来。

————————

没有被杀死吗?

我被仅剩一只手臂的女孩轻易地挟在腰间,就像一个公文包一样。腥臭的血气侵染着我的嗅觉,有种强烈的想要呕吐的感觉。

我会被带到哪里?将会面对什么?不过应该不会有什么再糟糕的事情了吧。没什么比死亡更糟糕了吧。既然已经逃避了死亡,从那么多的死亡中逃避了出来。这样的话,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长时间的倒吊的感觉的我有一点晕厥。我感觉自己被丢到了一个汽车的后座上,而且,似乎还在行进着。

是女孩在开车吗?我明明记得她的一条手臂已经被我打断了。。。她是怎么开车的呢?单手也能开车的吗?大概可以的吧。就像单手骑自行车那样的。。。

有些清醒了。我能感受到车子停了下来。驾驶位的女孩再次以之前的方式将我从车厢里带出去,那巨大的力量让我连挣扎一下的机会都没有。不过我发觉,以我现在的角度,只要稍稍抬头,就可以清晰得看清女孩的内裤!不过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我好像并没有这么做。

这是什么地方?是敌人的大本营吗?看起来就像老头的实验室一样,不过又有些不同。玻璃的长廊里,很多人在在走动着,他们用怠惰的目光看着我,看着我们,看着这本该让人喊出声来的一幕。不过他们很平常,超乎常人的平常。

难不成,这一切,很普遍吗?一个满身是血的女人挟着一个男人走在路上,没有很奇怪吗?

————————

“你好啊。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见面了吧。”

视野恢复了正常。面前的男孩向我打着招呼,看着那张略显熟悉的脸。

还是你做的吗?这已经是第几次了呢?说什么要拯救人类的话,其实都是在骗人的吧!你只是想把这个世界上的人全部以你想要的方法杀死而已的吧!

我什么话都没有说。之前还以为他是一个可以交流的对象。现在看来,面前的只是一个丧失了理智的疯子吧,甚至更可怕。

一个理智的疯子。。。应该这么形容的吧。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为什么要把你留下来呢?为什么不杀掉你?你对我们有什么利用价值呢?你一定在想这样的事情的吧。”

很遗憾,我并不是在想这样的事情。

“很抱歉。因为执行这场任务的是一个无聊透顶的家伙。我明明叫她认真些的,可是她完全不听我的。我也很无奈。就这样,明明只是一个小小的研究所,一直拖到了现在。嘛,不过也无所谓了。”男孩看着我,“你要庆幸是她在指挥。要是我指挥的话,根本就不会有人像你一样幸运地活下来。”

男孩的眼神冷漠地,像是看着一具尸体一样地看着我。我低下头,感觉到背后冷飕飕的。我看向身后,一个仅剩一条手臂的女孩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

“呐,你可以去休息了。不过休息之前你要先去处理一下你的伤口,不然会弄脏清洁人员刚刚洗好的床单。”

只是在担心床单吗?那样的伤口怎么看都是致命伤吧!不过想起之前她已经保持这样的状态杀死了不知多少的人了,大概这对她来说只是很普通的伤口吧。大概就像我不小心被水果刀割破了手指一样。

————————

有些尴尬的气氛。

距离我不远处的男孩不知道再用什么样的通讯方式在和某个人联络着,听起来很开心的样子,不过我根本就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现在,要是我的手里有一把枪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地将子弹射入他的脑袋。不过很可惜,我身上并没有这样的一把枪。

“真好奇为什么要留下这么个家伙呢。”男孩的声音很明显地大了起来,他打量着我,“看他的样子,丝毫没有担心你的吧。这么长时间也没有问过有关你的一点事情。明明你就那么样的失踪了。。。”

失踪的女孩。。。难不成是,天真同学?现在和他对话的,难不成是,天真同学吗?之前他把天真同学送回来的时候就觉得很奇怪,现在看起来更可疑了。他们是什么关系?为什么男孩对我充满了敌意?看面前的男孩一脸幸福地微笑着,难不成,他们。。。

是我自作多情了吗?我有些不自信地看着玻璃的墙壁上映出的自己的脸,以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到达了男女朋友的境地的我是多么愚蠢啊。谁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发展到什么程度。。。

看着男孩的脸,那张完美无瑕的脸。

强烈的挫败感涌上心头。

想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强烈地想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我转过头,看着面前的男孩,他早就已经停止了对话,正满脸微笑地看着我。

“那个。。。天真同学。。。也在这里吗?”

“在的哦。甚至就在和你隔着一堵墙的房间里。”

“我想去见她!”

“这可不行,谁知道她想不想见到你呢。”

“她一定想见到我的!她和我之间的关系,可是。。。可是。。。可是要比和任何人之间都要亲密的!”

什么啊我在说!只是因为听到他开心地和我喜欢的女孩对话很火大的吗?还是想再证明着什么呢?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大脑到底在想些什么!

“是这样吗?”男孩微笑着看着我,“我和她之间可是一起洗澡一起睡觉的关系哦。难不成,你们已经。。。”

一起。。。洗澡。。。睡觉?难不成。。。

看来我猜测的没有错了。

突然之间,心里好难受的感觉。这段时间,难不成只是我一个人做的一个美梦吗?感觉自己爱上了一个人,感觉突然想谈一场美好的恋爱,感觉想要守护一个可爱的女孩子。。。其实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妄想吗?都是我心中的自我满足吗?

好残酷。这现实好残酷。

那种感觉,甚至比知道天真同学死掉的时候更加强烈的难受的感觉。那种强烈的奇怪的冲击感,在我的胸口处的那种冲击感,似乎在抑制着我心脏的跳动的冲击感。

“哈哈你的反应好有趣。你是在哭吗?不至于的吧,我难不成说了什么让你觉得不舒服的话了吗?”

什么啊。丝毫没有自觉吗?难不成你觉得你说的话并没有什么吗?或者说一起洗澡一起睡觉,在你眼里只是很平常的关系吗?那我真希望和全世界年轻可爱的女孩子都保持你眼里那种平常的关系呢。

“不要泄气吗,年轻人,好的女孩多的是的哦。不要拘泥于一个人,这个世界很广阔的。”

年轻人。。。明明你也不比我大多少的好吧。我看着面前的男孩,抹了抹自己眼角的泪水。

“不要再欺负他了!”一个温暖的身体把我抱在了怀里。我的脑袋紧紧地贴着那平坦的温暖的胸口。

“天真同学。。。”

“哼。居然还认得我啊。我以为你早就和那个小狐狸精沉迷在糜烂的生活中,然后把我清除到记忆以外了呢。”视野里的女孩撅着小嘴,一脸不开心的样子。

“真羡慕你说这么长的话都不咬舌头。。。”我紧紧地抱着她娇小的身体。看着视野里那张不怀好意地微笑着的男孩的脸,我松开了环抱着女孩的手臂。

“你们之间。。。是怎么回事?你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你。。。吃醋了?”“才没有!”“就是吃醋了!”“我没有!”“刚才我还看到你哭了。”

“是你看错了!不要一直回避我的问题啊!难不成你真的心里有愧。。。”

面前的女孩像往常一样地和我争执着,不过都无所谓了。毕竟面对我们两个人,天真同学选择的是坐在我的怀里。仅仅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虽然很不想承认。不过嘛,我和那个家伙的关系确实要比你更加亲密一点。”

“这。。。”好吧。是以为有转机的我错了。我狠狠地抱紧了她,像是在报复一样。

“不要那样用力地抱着我啊你这个白痴!”女孩挣脱了我的拥抱,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

“不过,”不过?

“我们哪里有一起洗过澡?一起睡觉也只是你臆想出来的吧!”天真同学冲着那一边的男孩大声地吼了起来。

“你忘了吗?你不是经常撒娇地要和我一起睡觉的吗?经常偷偷地钻进我的被窝,说什么‘不抱着你的胳膊就睡不着’之类的。。。“男孩用一种奇特的恶心的声调模仿着天真同学的声音。看着他满脸甜蜜的样子,看起来,倒不像是在撒谎。。。

心中受到了几万点的打击。

“什么啊!那是什么陈年旧事!至少要十年前了吧!”

十年前。。。难不成,早在那个时候,天真同学就。。。那时的她还是个孩子啊!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对那样小的孩子也不放过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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