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清楚,自己集团的职员跳楼,他有着无法推卸的责任。
“都是你,都是你,是你害死我爸的。”汤经理的女儿汤小唯,伸出手,朝着宁悠扬的脸,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她还很小,又是女孩子,就算是用尽全力,她也只能让宁悠扬受点皮肉之苦。
“小唯,不要这样!”汤小唯的母亲,紧紧的抱着小唯,其实不能怪宁总,是他男人不争气。
有什么事情,不能说清楚,非得选择自杀这样的一路。
他们是夫妻啊,夫妻是应该要同生共死的呀。
“总裁,这是汤经理遗书?”宁悠扬的秘书将一张白信封的纸,递到宁悠扬面前,警察已经在处理现场。
遗书这类也属于证据,一般人是不可以看的。
但,宁悠扬是跳楼的两名职员的上司,所以,他破例看了一次。
一纸白净的纸上,用黑色的墨水写着三个大字。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宁悠扬很难理解,汤经理自杀,他的亲人,他的同事,他的上司,居然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为什么要跳楼自杀?
他到底是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才让他选择了这样一种激端的方式离开?
“宁先生,请你和我们协助调查!”一名身着警察服的警官走到宁悠扬的面前。
宁悠扬将手中的遗书交给汤小唯的手里,又轻轻的按了一下她的手背,示意她不要太过于担心,才缓缓的离开。
宁悠扬镇定的坐在会议室里,坐在对面的是刚刚的那个警官,他拿着笔记本,认真的记着宁悠扬说过的话。
正对面的是一名穿着警服的女人,英姿飒飒,浓烈的眉眼,干练的短发,一看就是那种像男人婆的女人。
“宁先生,我是重案b组的萧玉,这是我们收集的资料,你看看……”她从文件夹里拿出一份标有绝密的资料,推到宁悠扬的面前。
宁悠扬一看那份文件,整个人都惊呆了,怎么会这样?
居然是一份公司招标的文件,而且整个文件都已经被篡改过。
所有的数据都和原来的数据不一样。
“警方怀疑,这两起跳楼事件,不是简单的事件,而是一起谋杀!”她说,她认真的了解过这个集团,前不久刚面临破产危机,阮氏适时的解救。
“萧警官,你的意思是?”宁悠扬显然不敢相信,警官说的话,她说是谋杀,可是谁,会花这么大的手笔,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可能跟这份文件有关。”萧玉笃定的说道。
宁悠扬陷入了沉思,这份文件也是引起公司有破产危机的文件,而这一次又让两名元老极的职员跳楼,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宁先生,我们会先从两位死者的人际关系着手,如果有需要的话,请宁先生尽量给我们协助。”萧玉对这个宁悠扬倒是没有一点的好感。
他上娱乐版比财经版的时候多,更重要的是,他居然有为了利益才和阮氏集团的千金,她的好友阮心竹订婚的,光这一点,她实在没有办法认识。
“萧玉,怎么样?”
阮心竹风风火火的赶了进来,她原本是在家里的,看电视的时候,看见电视里插播的一条临时新闻,整个人都呆住了。
“心竹,你们认识?”宁悠扬看着一身休闲服的阮心竹,急急的问道。
“我高中同学。”阮心竹来不及解释那么多,便急急的看着萧玉。
“从警方目光掌握的证据来看,是自杀没有错!”萧玉怜爱的看了一眼阮心竹,她自小就是骄傲的公主,所以,同学们之间,也是十分宠爱他。
“萧玉,麻烦你了。”阮心竹急急的说道,然后拉着宁悠扬的手,走到外面。
她心里隐约有一种不安,难道是权氏出手的么?
“悠扬哥,你从上一次海洋之心的展览之后,还有见权云帝么?”如果真是那个恶魔搞乱的话,这件事情,是绝对不可能这么快就结束的。
宁悠扬不明白阮心竹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见过项灵儿。”他老实回答,对于阮心竹,他就算明明知道他对不起她,但也狠不下心来隐瞒事情的真相。
什么?阮心竹冷静的分析着目前的局势,也就是说,这一切,非常有可能是权云帝的作为?
“哦……”阮心竹微微沉吟,看样子,有必要去找一下权云帝,确认一下。
“心竹,你不会以为是权云帝动的手脚吧?”
宁悠扬脑海里灵光一闪,权云帝那张欠揍的脸,就浮现在他的脑海里,心里,空空一片。
“没有啊!”阮心竹故作平静,一定不能让宁悠扬知道这件事情,否则以他做事冲动的个性,说不定又会惹下其他的乱子。
“真的?”宁悠扬不相信。
“真的,你还不去安抚家属。”这个时候,很重要的,千万不能发生其他的事情,否则,外界对宁氏的公信度会降低许多。
宁悠扬一听,也觉得有理,便就准备朝外面走了出去。
“悠扬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能自乱阵脚,你要记住,你是宁氏集团的中心。”阮心竹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坚定的说道,长达十多年的爱恋,岂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她了解他,比他自己都还了解的多。
宁悠扬转过身,轻轻的拥抱着阮心竹,“不怕,我会没事的。”
“悠扬哥,一定会好起来的。”阮心竹轻轻的拍着宁悠扬的后背,贪婪的呼吸着他如水一样清香的体香。
尉子竹放开阮心竹,自己离开。
阮心竹上了车之后,便给权云帝打了一个电话。
“权云帝,这一次的事情,又是你做的,对吗?”阮心竹质问道,他怎么可以这样呢?
就算他和宁悠扬之间有着怎么样的瓜葛,他也不能就这么残暴的结束两个无辜的生命。
“阮小姐,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此时的权云帝正看着育婴方面的教材,心思根本就没有在阮心竹的电话上。
阮心竹坐在车内,开着空调,脸微微的泛红。
“你在那里,我要见你!”
“我在家。”
“屁话,你的家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