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的智慧和尚神情呆滞,大脑一片空白。
智慧刚才那样其实做是有私心的,伟人说过派内无派千奇百怪,四大神僧虽然都属佛门,却非一宗。
余闲这么年轻的绝强高手要是可以度入门下做个护法,那天台宗是不是可以和静念禅院、慈航静斋商量一下地位的问题呢?
他牺牲了一件宝物和自己的功力最终还是失败了,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不再理会智慧,余闲眼睛在剩下两大神僧的脸上左右扫视,“二位大师若是还有没来得及拿出来的宝物或者武功也可以拿出来一试的”
嘉祥和帝心面色悲苦,口中念着佛经。
“既如此,那就请二位大师抱着这两位咱们回城去好好地聊一聊吧。”
回到了城中小院,原本好好主客关系变成的胜利者与失败者。
道信虽然年老但是仗着功力深厚已经恢复了行动能力,智慧失去功力一时体虚只能坐在地上。
“世间的事就是这样,我好好和你们讲道理的时候你们不愿意搭理我,通过暴力手段沟通你们却乖乖的,是不是有点讽刺?”
余闲接过婠婠递来的蜜饯放入口中,笑望四僧,四僧沉默不语,嘴里默念经文。
婠婠作为余闲用来逼迫四大神僧的工具人,此时却美滋滋地看着四大神僧的惨样。
“还有更讽刺的是我的要求要是得不到满足的话,我旁边这位魔门的妖女就有可能获得你们四位的处置权。”余闲指着婠婠道。
嘉祥闻言叹道:“魔门本是诸子百家传道之所,只是后人不争气使之沦为魔道,若说魔门弟子余施主却是比现在那些魔门的人更像一些呢。”
此言一出,婠婠的视线也转到了余闲的身上。这些日子她在余闲身边也发现余闲的思维模式明显和受儒家教育的人不同,莫非余闲真是魔门某个宗派的传人,这样说的话余闲掌握那些魔门秘密倒是能解释的通了。
余闲听到嘉祥的话一笑,道:“不要在意那些细节,我是不是魔门中人又有什么影响呢。咱们现在要讨论的是关于你们破坏契约,拒绝给我将经的赔偿问题。”
余闲如此重视契约的言论一出,场中众人更觉余闲是魔门中人。
四大神僧不由可惜,怎么这样出色的年轻人都是魔门出身。
婠婠此时却喜道:“原来闲哥哥也是圣门中人,你这么重视契约,莫非是天莲宗的传人?那咱们等婠婠当了宗主咱们两派以后要好好相处啊。”
婠婠插科打诨想要多探探余闲的底,余闲抬手就是一个爆栗让她明白自己现在也是俘虏身份。
“四位大师可是佛门的中流砥柱,如今天下大乱,还要靠你们才能普度众生,你们还是多想想才好。”
四僧不为所动,他们认定余闲不敢做得太过。
即在此时,院门口又传来了敲门声。
余闲让婠婠去开了门,进来的人却是师妃暄。
“余兄、四位大师,你们这是?”
师妃暄就怕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才赶来看看,可是没想到怕什么来什么,己方看来已经有所损失。
余闲望着师妃暄笑道:“师仙子莫非不了解内情,那也无妨,我就给师仙子讲一讲。四位大师答应在下要讲在下指定的经文,可是后来四位大师又毁约了,故而我们双方有了一些不愉快的交流,到现在还不能达成共识。”
师妃暄有些诧异,莫说是余闲要听经文,平常就是路上的乞丐遇到四大神僧问佛学问题,他们也是很愿意讲解的,这次到底是怎么了?
“不知余兄要听什么经文,妃暄自幼学佛也读了些佛经,或可帮余兄讲解一二?”
余闲一脸阳光笑道:“不是什么重要东西,就一指头禅、心佛掌、大圆满杖法和达摩手的秘籍,师仙子要是愿意解惑那再好不过了。”
额……这叫不重要?师妃暄知道余闲有时候行事不按套路来,想来这次肯定是将四大神僧给坑了。
“余兄说笑了,这四门功法乃是四宗正派绝学,如何能够轻易传授于他人。”
余闲脸上的笑容还是那么阳光,“你们是佛门,佛门最重要的佛法都能轻易示人,这些武功秘籍却不能轻易教人,看来这佛法是没有武功值钱啊。”
师妃暄见余闲胡搅蛮缠刚想解释又被他抬手讲话堵到喉咙里。
“不用多说,他们答应了我要让我指定内容的,现在无论如何他们都要将那些内容说给我听。”
“而且,在他们拒绝之后还要用暴力的方式毁约,这事儿对我造成了极大的心灵伤害,我要向你们佛门索取精神补偿。在我得到想要的东西前,他们是不可能离开这里的,你可以回去传话了。”
余闲的一番话将师妃暄原本对他的一丝丝好感扫得一干二净,她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人,这也太不讲道理了。
“余兄,这……”
余闲又抬手阻止了师妃暄的发言,想了想又道:“要赎回他们就拿剑典来换,而且要在他们说出原本答应的秘籍之后,好了你可以走了。”
“额……”
师妃暄自小在慈航静斋长大,从来没有学习或者听说过任何的脏话,她现在不知道要如何宣泄余闲给自己的郁闷。
婠婠见师妃暄吃瘪,嘻嘻地笑出声来,道:“师仙子还不快去筹集闲哥哥要的东西,否则小心闲哥哥撕票。”
余闲又赏给婠婠一个爆栗,道:“我又不是绑匪,撕什么票?不过最近慈航静斋说不定要有一件大事要做,没有四位大师的鼎力相助可能会功败垂成也说不定呢。”
师妃暄闻言一愣,她有些狐疑余闲是不是真的知道那件大事,可是兹事体大她不得不慎重对待。
“余兄请照顾好四位大师,妃暄回去找长辈商量一下,会尽快给余兄一个答复。”
师妃暄飘然而去,婠婠却将整个柔软的身子都投入余闲的怀中,撒娇道:“闲哥哥,你说的是什么大事啊,告诉婠婠好不好?”
嗯,虽然还是有点爽,但是余闲还是义正言辞推开了婠婠,道:“是有大事,但不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