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这里有你插嘴的份么”毕谦豪说着却是将其都撒在了自己的老婆身上了。
黄芩瘪瘪嘴只能够无语的走开了。
这一次毕胜宇总算是心愿以偿了,看在自己父亲答应自己事情。
一时间心情很好,也就乖乖的坐在椅子上和自己的父亲吃饭去了。
毕谦豪看着儿子这时候听话的样子,却只好在心中摇摇头,心道,“这一次就当是补偿你了我的儿子。”
这一来顿时是父亲慈祥儿子孝顺的摸样,过的很是和谐。
毕谦豪甚至答应了明天去参加儿子的婚礼,看看过去那个了不起的小丫头怎么驯服了自己这个儿子那野马一般的性子,如今也学会了在自己面前谦卑的低下头了。
当毕胜宇回到家的时候,暴风雨却忽然的来临了。
这样的夜晚毕胜宇很是不放心硬是开着车大老远的返回自己的家。
让担心毕谦豪郁闷的直跺脚。
开了两小时的车。
那一声声恐怖的雷声就像是一阵阵响彻在耳际的尖叫。
陆离舞躲在衣柜里面,她十分的害怕。
这样的雷声让她想起了很多很多的事情。
躲在衣柜里面的身子瑟瑟的发起抖来了。
“妈妈妈妈”嘴里面嘟囔着呼唤着母亲。
想起母亲死掉的那个闪电交加的夜晚,带着恐惧带着好多好多的思恋。
在这样安静的夜晚是那样的不安,似乎在也没有人能够将她从这漆黑的夜晚带出去了。
电什么时候断掉了。
张火和林青青夫妻两人因为毕胜宇的大婚所以也搬了出去自立门户,虽然离这儿很近,却是也不能如过去那般一直在这边照顾着陆离舞了。
“离舞离舞”
忽然间陆离舞听到有人在喊自己,一声一声,似乎不知道疲惫不会停止一般。
那个声音带着熟悉,带着安全和温暖。
脑袋一阵的眩晕,恍如脑海中的画面一下子清晰了起来。
“陆离舞我找到你了这个时候如果没有去处,记得到我的怀里来”肖腾的脸忽然间出现在陆离舞的脑海之中。
是的在十五岁以前的日子他总是陪在自己的身边,所以陆离舞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害怕的。
“离舞,我找到你了”毕胜宇一把打开了橱柜,将那女人抱在怀中,然后继续说道,“离舞不要怕,有我在以后我都陪在你的身边”
这一刻似乎和自己脑海中的画面重合了。
她苍白的小脸没有血色。
嘴里面嘟囔着说饿了一个人的名字,声音很小,她说:“肖腾哥哥你终于来了”
那样小的声音,毕胜宇甚至认为自己是听错了,可是心中却是知道,如果不是真的听到了这样的话,为什么自己的心现在回事这样的疼痛,怎么会这么的难过。
肖腾,现在她的记忆里面只有你了。
“陆离舞你给我记住,你在也不是过去的那个十五岁的少女了,你是李舞,被我救回来的李舞,你将是我的妻子,我不许你在想别的男人不然你是要不管你的父亲了么”毕胜宇一把将陆离舞推开。
看着她如小鹿一般惊慌失措的眼神,楚楚可怜。
似乎是到了这一刻才发现自己似乎是认错了人了。
眼神闪躲的不敢看毕胜宇,听着毕胜宇的话身体有些颤抖,害怕和恐惧。
他只是要她记住自己的身份么,这是让她记住这个交易么。
违背的后果她承担不起,所以这一刻,她要舍弃,一心一意的只为这个男人而活。
“我知道了,我是你毕胜宇的妻子,这一辈也只能爱你一个,只能想你一个。”她说着令毕胜宇满意的誓言。
“这样才乖”他抱着她显得十分的开心。
休整了一段时间安若回到了演艺圈,陆展涛还一直以为安若才是那陆离舞,却是忽然发现那女人竟然没有死一时间真的是开心万分。
不过由于上次的枪伤实在是太严重了,却是要休养两个多月才行,所以也只能呆在家里面。
几次三番的邀请安若去自己家做客,但是知道实情的安若又怎么会去呢。
于是陆展涛只能无奈的等着自己伤好在说了。
却是听到了毕胜宇,毕家唯一继承人竟然要成婚了。
想要去送送贺礼,身体不便还有些郁闷,却没有想到这段时间精神不太好的老爷子居然主动说要去恭喜这对新人。
倒是让陆展涛吓了一跳,只是生性多疑的他怎么会让陆天穹去呢,却是以为这陆天穹不过是想要借此机会去见安若,于是以各种理由拒绝了陆天穹的这个不合理的要求。
反而更加严格的让人控制老头子的行踪了。
无奈之下,陆天穹只能无奈的躲在了自己的地下室给肖腾打电话。
“肖腾我是陆伯伯你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么好你一定要阻止小舞不能让她嫁给毕胜宇。”
“陆伯伯放心我比任何人都不想让小舞嫁给他”这是肖腾的回答,倒是让陆天穹放心了许多。
然后老人来到了地下室的角落看着一位女子的照片。
她的笑容是那么的温暖就像是春天的阳光一样。
“美华对不起当年的事,都是我的错”一想到过去的事情就心如刀割十分的难受。
肖腾此刻面沉如水,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显示,显然那婚礼还有两个小时就要开始了。
拦了一辆的士,就向教堂赶去。
此刻陆离舞站在教堂的二楼,看着毕胜宇在下面如沐春风一般的指挥着一切的运作。
再过两个小时就是她婚礼了么,此刻她却觉得似乎一切都和她无关一般,所有的人都在忙碌,也只有她陆离舞,不、应该是李舞,从今以后她就是毕胜宇的妻子李舞了。
只有她似乎是无所事事,无事可做。
此刻没有多余的情绪,有的只是一种如在梦中的感觉,实在是有些不敢相信。
在她的记忆中明明才十五岁,可是如今却要嫁人了,而且嫁的人还不是自己的初恋,而是一个除了他口中的一些缺失的和他的所谓的回忆的东西,缺失十分陌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