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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之初刚要走,又想起一件事来,“公主,我白天的时候,见到二弟韩青石了,他到韩国府上接他娘出来,让世子韩青玉收拾了一顿,毁掉了丹田。我准备明天的时候,带着二弟去韩国府上一趟,帮着二弟把他娘接出来,如果你要是有时间的话,就跟着一起去吧,和我一起给二弟撑撑腰。”
智屏公主点了点头,“好,皇宫这边已经基本上稳定了下来,我暂时离开一下,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夫君,你去之前,跟我发传讯符吧,我会赶过去与你们会合的。”
秦之初没再耽搁,拿着智屏公主给他的那块玉瞳简,开始去搜寻齐国公的踪迹。
智屏公主生在京城,长在京城,她打小就体现出了良好的修炼天赋,在她个人的选择以及顺德帝的支持下,她踏上了修炼之路。修炼有成之后,顺德帝就有意识地培养智屏公主一些能力。对京城王公大臣的暗中考察和监视,也一直是智屏公主的份内之事。
顺德帝的意思是要把智屏公主培养成为皇室的一柄利剑,把所有试图威胁到皇室根本利益的存在,一一斩落。顺德帝在智屏公主上花费了不知多少心血,用了多少精力,又在她身上给予了多少厚望,外人是很难想象得到的。
正是因为如此,在发现智屏公主有点对秦之初青睐苗头的时候,顺德帝才会那么大的反应。一改自前朝就留下来的规矩,把秦之初这个状元公发落到了宁清县做一个九品芝麻小官。
如今,顺德帝已经驾崩经年,智屏公主已经彻底将供奉院掌控在手中,也对京城形成了比较有效的暗中调查,但是想将整个京城监控起来,还不是现在的智屏公主达到的水平。这并不是因为智屏公主没有机会和能力,而是她根本就不想实现这点。
智屏公主是个没有太大野心的女人,她只有两个愿望,一个是父亲能够平平安安地做一代皇帝。中间不要有什么打得波折。母后能够陪在皇帝的身边,一生无忧。第二个愿望,就是能够跟秦之初长相厮守。
除了这两个愿望之外,智屏公主对其他的都是兴趣不大。要是她能够早日到对整个京城的监控建立起来,说不定今天晚上就不会发生齐国公让人从刑部大牢劫走的事情了。
不过智屏公主这些年也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要不然,她也不能够在这个时候。向秦之初提供一份齐国公可能藏身地点的名单了。
智屏公主提供的名单几乎没有什么大宅子,大院子,六大国公府也都不在名单之上,基本上都是些不起眼的小院子,它们的共同特点都是比较偏僻,不引人注意。
看着这份名单,秦之初有些发愁,他只有一个人。要把这些地方都搜检一遍,本身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何况,这些地方可都是位于京城之内。劫走齐国公的那些人只要头脑稍微灵活一点,在听到风吹草动的时候,从他们藏身的地方转移出去,实在是太简单、太容易了。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个传讯符朝着他飞了过来,秦之初扬手抓在手中,神识一扫,大喜,却原来是剑眉道长、定如他们以他预期的时间更早抵达了京城,现在都已经到了京城的永定门外。询问他,他们要到那里跟他会和。
秦之初连忙发了一个传讯符出去,让他们在永定门那里等着,他赶过去跟他们会和。
很快,秦之初就赶到了永定门,见到了神色有些疲惫的剑眉道长、定如等人。
剑眉道长、定如他们这次为了能够早点赶到京城。都是把吃奶的力气使了出来,中间一直没有停歇,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京城。如此赶路,其实已经超过了他们的极限,真元损耗过度,已经有些脱力了。
剑眉道长、定如他们都是值得信任的,秦之初对他们放心得很,直接拿出来十几块上品晶石,给了每人一块儿,“你们都拿着,一边抓紧时间恢复真元,一边听我说。”
剑眉道长哪里舍得用珍贵的上品晶石来恢复真元,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要把上品晶石收起来,该而用下品晶石。
秦之初发现了他的小动作,斥道:“剑眉道兄,你干什么?本官是让你用上品晶石恢复真元的,不是让你收起来,当摆设的。”
剑眉道长讪道:“大人,用下品晶石恢复真元就行了。上品晶石这么珍贵,以后我突破修为境界的时候,说不定还能用得到。就不要在这点小事上浪费了。”
秦之初眼睛一瞪,“什么叫浪费。你们现在的任务就是赶快把真元恢复满,把身体调理到最佳的状态。下品晶石恢复真元的速度和质量能跟上品晶石吗?真是乱弹琴。给本官把这个上品晶石用了,不要那么小家子。告诉你,你要是坚持用下品晶石,以后本官就不给你上品晶石了,专门给你下品晶石。你不是喜欢用下品晶石,本官就让你用个够。”
剑眉道长一听,连忙把下品晶石收了起来,“别,大人,贫道听你的还不成吗?以后绝不用下品晶石来恢复真元了。”
秦之初说道:“剑眉道长,你也不能矫枉过正。平常的时候,你愿意用下品晶石恢复真元,也不是不能。但是像今天这样的紧急场合,还是要用上品晶石的。本官就是没有极品晶石,要是有的话,就让你们用极品晶石了。”
“大人,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着急?”定如等秦之初说完话后,问道。
秦之初说道:“本官这次在京城,接了个新差事。皇上和太后、皇后一起用印,颁下圣旨,任命我为钦差大臣,奉旨查办谋逆大案。其中,齐国公牵连其中。本来本官已经找到了证据,差不多已经够定齐国公的罪了。可是就在刚才,有几个身份不明的人夜闯刑部大牢。把齐国公给劫走了。”
“大人,朝廷这些人都是怎么想的?谁不知道齐国公家豢养了一群家族修真者,将齐国公关在刑部大牢,岂不是就是给齐国府机会。让他们劫人吗?”剑眉道长说道。
秦之初摆了摆手,“朝中大佬如何做事,不用咱们操心。咱们应该操心的是明天本官就要进宫面圣,向皇帝和太后、皇后汇报谋逆案的进展,没了齐国公这个重要的人犯,本官没法交代。”
“你说,大人。让我们怎么做?是不是现在就去把齐国府给封起来,将和府上下所有人都抓起来?”定如忙道。
秦之初笑了笑,“现在还不到查抄齐国府的时候。齐国府可是太祖皇帝钦定的六大世袭罔替的国公府之一,咱们得按照规矩来,先要有确凿的人证、物证,证明齐国府谋逆了。然后向皇帝做出汇报,再有皇帝下旨,褫夺齐国府的国公爵位。再查抄齐国府。这套程序绝对不能够乱,要不然就会给人留下话柄,说咱们名不正言不顺。”
定如、剑眉道长等人一起点了点头。他们都是些不会把世俗权力放在眼中的人,但是秦之初非要这么干,他们也不会反对。他们只听秦之初的,秦之初让他们怎么做,他们就怎么做,哪怕麻烦一点,也无所谓。
当然,剑眉道长和定如都跟在秦之初身边,又不断的时间了,隐约也能够猜出来一些秦之初这样做的原因。肯定又是跟长生牌位有牵涉,要不然,秦之初不会如此慎重。
“请大人明示,我们该怎么做?”定如和剑眉道长一起问道。
“你们也都来过京城,对京城应该还算是比较熟悉。这里有份名单,你们兵分两路。按照名单上面指明的地方,过去搜查。力争在天亮之前,把齐国公给本官翻出来。
记住,劫走齐国公的人有可能是六大国公府培养出来精英,你们未必是他们的对手,弄不好会有性命之忧。本官给你们的命令是你们只需要把他们从藏身的地方逼出来,不需要抓住他们,更不能跟他们拼命。
你们一旦发现他们的下落,就给本官发传讯符,本官马上赶过去与你们会和,擒拿齐国公。都明白了吗?”秦之初把他的计划说了一遍,然后大声问道。
剑眉道长、定如等人一起点头。
秦之初又专门复制了两份玉瞳简,分别交给了剑眉道长、定如,“好了,你们赶快动起来吧。本官居中策应。”
剑眉道长和定如他们马上动了起来,他们曾经跟着秦之初经过京,在跟了秦之初之前,也来过几次京城,倒也不用怕会迷了路,找不到名单上的地方。
秦之初把万里剑拿了出来,准备一接到传讯符,就用最快的速度赶过去,无论如何,也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齐国公抢回来。他现在最怕的不是找不到齐国公,而是怕劫走齐国公的人会狠心把齐国公杀了灭口。
别看齐虞东是当今的齐国公,大周朝屈指可数的王公贵族,但是齐国公在六大国公府这个圈子里面,只是表面光鲜,实际上,六大国公府真正掌握实权的,并不是明面上几位国公,而是他们家族长年累月培养出来的家族修真者。
如果这些家族修真者觉得齐国公的存在,已经威胁到了六大国公府的整体利益,或者缩小了范围说,齐国府的家族修真者决定齐国公威胁到了齐国府的利益,那么将齐国公推出来,当替罪羊,他们绝对是会毫不犹豫的。
齐国公一死,那么落在齐国府上的罪名就会轻很多。说不定,连世袭罔替的国公爵位都不会失去。这绝对不是秦之初想要的结果,也不是皇帝和太后想得到的东西。
就在秦之初设想着各种可能性的时候,嗖……一声破空声传来,秦之初凝神细看,是一块传讯符,他伸手抄住,神识一扫,大喜,却原来是定如那一队发现了齐国公的藏身地。
秦之初连忙催动脚下的万里剑,化作一道长虹。风驰电掣,奔向了定如发现齐国公的地方。
那些一个位于京城贫民窟边缘的小宅子,看起来,破破烂烂的。要不是亲眼所见,谁也不会相信齐国公他们会躲在这里。
秦之初赶到的时候,就见几个修真者脸都朝外,肩并着肩地围成了一起圆圈,齐国公就躲在他们围起来的那个圆圈中。
让秦之初长舒一口气的是,齐国公暂时没事。劫走齐国公的那些人也不知道是没有想到,还是没有来得及灭口。
见秦之初飞了过来。为首的修真者不善地看了秦之初一眼,“秦大人,难道你真的要走上和六大国公府对抗的道路?你把齐国公送到大牢,对你来讲,又有什么好处?智屏公主没有兴趣做女皇,你也不像是个谋朝篡位的,又何苦替皇室那么卖命?只要你肯抬抬手,我等必有重谢。”
秦之初笑道:“有重谢?那真是太好了。本官就喜欢重谢。这样吧,你们几个都把自己的头砍下来,本官收下你们的重谢。或许可以考虑放齐国公一码。”
“秦之初,你不要逼人太甚。今天我们能够劫走齐国公一次,就能够劫走他第二次。还有,你不能总在京城守着吧,我们可是听说秦老先生和秦老夫人都在京城,万一哪天,我们兴之所至,想请他们到公主府外面做客,你可别怪我们粗手粗脚地怠慢了他们。”为首的那名修真者继续威胁道。
秦之初摇了摇头,“你们不该用我爹娘来威胁我。不过算了,本官本来就没有打算放过你们,现在,你们都去死吧。”
秦之初的脚尖在万里剑上点了一下,万里剑就飞了出去,如闪电划破夜空。噗噗噗几声,那几个劫走了齐国公的修真者根本就来不及反应,万里剑就贯穿了他们的胸口,将他们一一杀死。
定如他们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秦之初在她们的面前使用万里剑。这是什么宝贝飞剑,速度也太快了。
秦之初的手在定如的眼前挥了挥,“定如,别发愣了,赶快带着大家,去检查一下,看看谁还没死。没死的,就补上一刀,免得他们受罪。”
“是。”定如脸一红,连忙带着人去查看去了。她虽是个尼姑,却不忌杀生,她们都是修佛者,跟世俗的和尚、尼姑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秦之初走到齐国公身边,笑着蹲在了齐国公的身边,他不知道他的笑这会儿在齐国公眼中,就像是恶魔一样。
“齐国公,真是不好意思,让你受惊了。你说你也太不小心了,在刑部大牢住的好好的,大半夜的干嘛跑出来呀?让大家都跟着你一起受累。”
秦之初笑着把齐国公搀扶了起来,还好心地给他掸了掸身上的泥土。
齐国公这会儿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威风,他两股战战,眼神中流露出藏不住的恐惧。以往,他可以仗着他国公爷的身份,随意打压、欺凌秦之初,可是现在,秦之初已经不是可以任由他揉捏的软柿子了,反倒是在大周朝举足轻重的一方之雄了,甚至如果秦之初完全抛开在大周朝的职务,将齐国府打残,也不是不能办到的事情。
跟秦之初之间的距离如此之近,齐国公第一次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秦之初带给他的压迫和威胁。无论他如何想,如何做,都无法克服内心深处泛起的深深的无力感。
“秦之初,你打算如何对本公还有齐国府?”齐国公好不容易才稳住了情绪,不过说出来的话,还带着一丝颤音,脸上也是强装出来的镇定。
秦之初笑了笑,“齐国公,你有句话说错了,不是下官想对你们齐国府怎么样。是你齐国公触犯了大周的律法,参与谋逆大案,下官只是奉旨查办谋逆案罢了。”
“屁。”齐国公啐了一口,“秦之初,你就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了。在你之前,我们齐国府在大周共存了三千年,一点事都没有。如今,如果不是你从中作梗,挑唆,皇上又怎么会对我们齐国府起疑心,不顾太祖皇帝的封赏,要拿我们齐国府开刀。这一切,都是你的功劳。”
秦之初淡淡地笑了笑,“随便国公爷怎么说吧,下官单凭良心做事,问心无愧。如果国公爷还有什么疑问,等见了皇上之后,你再说吧。国公爷,天色不早了,咱们是不是该启程了?走吧,刑部大牢让人一把火烧了,你也不便再回去,就先到公主府歇息一晚上,下官一定会好好招待的。”
“秦之初秦大人,你也别得意,本宫送你一句话,别看你现在蹦的欢,小心你将来拉清单。”齐国公毕竟是历练了多少年的国公,到了这时候,还是能够说几句撑面子的硬话的。
不过齐国公不会把他的话完全当成是一种硬话,他内心深处还是有些奢望的,他很了解六大国公府的家底,如果六大国公府能够联合起来,说不定还是有很大的机会翻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