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令狐冲浮想联翩之际,蓝儿已经快步跑了出去,想是去找正在或者打算做活塞运动的田伯光了!
房间里就剩下了令狐冲和盈盈两个人,二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是怔怔的看着对方……
另一方面,蓝儿满脸写满不悦的跑到不远处的另一间房间门口,似乎是觉得这么直接进去有些不妥,便扯了块布料系在脸上遮住面容,这才老实不客气的推门而入!
“嘎吱——”
床边,正准备和某女做活塞运动的田伯光闻声机敏的回过头来。
蓝儿的脸色因为在布料的遮盖下所以不知有何变化,她不顾另外二人的尴尬,缓缓的踱了几步便开门见山的说道:“田伯光,外面有几只老鼠找我们的麻烦,烦人透顶,你快去将他们给打发走!”
田伯光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你是谁啊?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再说你莫名其妙的跑进来破坏大爷好事老子还没跟你算账呢!”
蓝儿说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拜了恒山派一位叫仪琳的小师父为师,你说可有此事?”
田伯光一惊,怒道:“那都是令狐冲使奸计骗我上当的!狗日的,连喝酒都耍诈!!”
蓝儿道:“拜了就是拜了,如果你不想让这件雅事传出去的话那就给我出去把那几只苍蝇给打发了!”
田伯光大怒,却又无计可施,提起单刀向外走去,与蓝儿擦肩而过之时一把扯下后者脸上的遮面布!
“好啊!大老远闻到你身上的那股骚味就知道是你,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你越长越漂亮了!啧啧啧……”
“是又怎么样?”蓝儿抢上前去一掌拍向田伯光的胸口。
田伯光侧身闪过,笑道:“怎么?这么长时间没见了,见面你就要动手?还是一如既往的野蛮呐!”
蓝儿一边抢攻一边怒道:“死田伯光,你就不怕我把你那件丢人的丑事给传扬出去?!”
田伯光一边闪躲一边笑道:“嘿嘿,再怎么丢人还有新娘子在结婚的当天丈夫出逃要丢人吗?”
蓝儿俏脸一阵阴沉。手上的攻势再次加强了几分,那名一直躺在床上的“鸡”见势不妙,连衣服都没有穿就顶着个肚兜想要往外跑,蓝儿打不到田伯光便将所有的怒气都撒在了她的身上。反手就是一掌打在后者软绵绵的酥胸,将她给直接呼得再次飞回床上!
田伯光怒道:“你不要为难一个弱女子!”
蓝儿一脸不善的道:“怎么?打到你心坎里去了?心疼了?!”
田伯光道:“我懒得和你瞎扯,不就是几只苍蝇吗?我去还不行吗?”说着,他便大步的离开了房间。
蓝儿狠狠地刮了一眼床上的那只“鸡”,也跟着跑了出去,骂了声“死人”便准备回到令狐冲和盈盈的那间屋子。
这时,田伯光的声音再次在蓝儿的耳边响起:“这个词语一般都是夫妻之间的称呼哦!”
蓝儿头也不回的道:“不是叫你去赶那几只苍蝇的吗?你怎么又回来了?”
田伯光笑道:“不就是青城派的两个小子吗?对付他们也就是两刀的事!倒是我看见余沧海在你行走方向的正前方,所以好心好意的来提醒你一下!”
蓝儿一惊,道:“糟了!圣姑!!”
令狐冲和盈盈就这么默契且又犯二的愣愣的看着对方,直到门口有所异动二人方才回过神来。均是感到一阵尴尬。
“你确定魔教的圣姑来过这里?”余沧海的声音问道。
“千真万确,我辈正派中人就应该诛杀妖邪,绝不手软!”另一个所以阴阳怪气的道。
令狐冲一惊,寻思:“这个声音……我好像在什么地方听到过……是了!是在青城山救下余沧海的那名关外的蒙面黑衣人!”
盈盈着急的看着令狐冲,希望他能够想到什么对策。她不希望因为自己让令狐冲和正派中人闹翻!
听着几人的脚步声慢慢的逼近,令狐冲灵机一动,拉起盈盈的素手便来到床边,在盈盈的一声惊呼声中将她给一把按在了床上!
“嘘——”令狐冲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盈盈怔怔的望着令狐冲,并没有过多的反抗任,由令狐冲盖上了被子。
“哐哐哐!”门口传来了一阵急促的砸门声。
令狐冲也赶紧快速的脱去上衣钻进了被子,盈盈的面色已经红得跟柿子有一拼了。只是她的头埋在被窝里,令狐冲看不见。
“哐当!”
房门似乎是被人一脚踹开,余沧海等人也是鱼贯而入,为了把戏做的真一些,令狐冲在被窝里将盈盈紧紧的搂住,并且腰部用力的摇晃着床。好让所有人都以为二人是在做着活塞运动……
温香软玉满怀,令狐冲顿时感到血脉膨胀,晃动的幅度也是越来越大,似乎要把床晃得散架才肯罢休!
感受到令狐冲身上的男子气息,盈盈的脸色也是更加潮红了。本来对令狐冲突然抱住她多少还是有些排斥与抗拒的,现在却完全的放松了下来,任由令狐冲如狼似虎的抱着,温顺得如一只小绵羊一般!
此时的二人都有一种错觉,那就是这五年来都是一场梦,他们还是五年前无拘无束彼此亲热温馨的小男孩和小女孩……
与余沧海一同进来的除却那带着面具的塞外人士,还有定逸师太,后者老脸一红,赶忙别过头去,口中不住的念叨:“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令狐……冲!!”
因为令狐冲是侧身躺在床外侧的,所以余沧海凭着熟悉的背影一眼便认出来了,对于前者,他的印象可谓是“深不可测”!
令狐冲再次用力的晃了晃快要散架的床,然后有模有样的仰面长舒了一口气,一副似乎是才注意到余沧海几人的模样道:“啊呀!余观主,这么巧啊!你来这里做什么?”
因为忌惮令狐冲的武功,余沧海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碍于定逸的面前不好拔腿就跑,当下硬撑着一副正派掌门的模样说道:“贫道是来找人的,真不知道岳掌门是怎么教导弟子的,居然跑来妓院嫖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