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路在何方
敢问路在何方
听过我简短的说明,棺材也明白了其中的曲折,这也许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休息过后我们开始研究离开的方法。我们从头到尾走过的路,都是经地震后而形成的天然通道,我们三人潜水时都是被一股巨大的吸力拉到下面的,所以从刚才掉下来的出水口是不可能回去的。但是偏偏这里有人留了活门,就说明应该有出去的路,也可能被地震覆盖了。
那个眼镜是摸金传人,他擅长分金定穴的技能,应该比我们少走了冤枉路而直接来到这个墓室中,不然的话那塔内的一切也不会保存的如此完好,以他逢宝必拿的个性,朋朋这把匕首和那件袈裟根本就落不到自己的手里。他能进来就一定有出去的路,这是几百米深的地下,除非他打洞下来,或是他找到了因地震而向上裂去的缝隙,稍一加工就能容身。
于是我们三个人的头齐齐的向上望去,希望能看到那个向下开的洞口,我们就有出去的希望了。此时的我们狼狈之极,一点没有当初进墓时的意气风发,衣服湿透,东西乱丢,包里的电池一泡水就再也不能用了,我保命的东洋短刀也葬身地底了,最最实用的就是朋朋拣的那把匕首和我带来的背包绳,若不是我和棺材有了那次奇遇,往往化险为夷,这三个毫无经验(棺材有过几次)的大好青年,就会出更多的洋相了。
老天有眼,还是让我发现一处颜色不同的地方,不过以我的身形来说,应该很难钻进去。朋朋爬上马背,正好头顶到上面,他拿出匕首一捅,哗的一下,掉下来二斤土,差点没把朋朋埋了。我走过去看了看,心想不应该啊,那眼镜打好了洞,为什么还要堵上呢?直接走不就完了。不等我想通,朋朋就抖掉了满身的土,往洞里钻去,一边上一边骂道:
“这好,刚洗个澡,衣服还没干呢,又来一身土,一会我就成泥人了,和这群大石头站一块,保证你们认不出来。喂,来个人推我一把,上面滑溜溜的,抓不住。”
我马上走了过去,忽然脚下一痛,整个人坐在了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脚下插进去一根竹签,鞋底都被扎破了。我慢慢的拔了出来,还好没有伤到皮肉。我拨弄着眼前的土堆,不一会儿十几竹签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明白了,他是用这些东西一个压一个的编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圆盖,大小正好是那个洞口的面积,在他上去后再放上这个东西,用两边的土轻轻的盖起来,想隐藏这个洞口。难道他已经预感到几十年后会有人来此?而且并不想让我们逃出去。要不是我这双与磁场呼应的眼睛,他这个机关隐藏的的确巧妙。
棺材也走过来问我有没有事,我摆了摆手,又指了指朋朋,现在的他两脚悬空,上不去下不来的,很滑稽。我俩赶快抓住他的脚,把他推了上去。
“这是个通道,还很宽敞呢。”朋朋已经能转过身来,将头探下来告诉我们。
也许这里宽只是那个眼镜当用土来掩藏这个洞口才刮下来的,后面的路会不会好走就难说了。棺材让我先上,可是通过前几次的教训,我说什么也要棺材先上去,因为再也不能让他消失了。拗不过我,棺材只好苦笑的爬了上去。在我把他往上举的时候,耳边听到一阵清晰的落水声,就是从那个活门传来的,而且动静极大,伴随着阵阵的嚎叫。
“棺材,你确定刚才没杀死它吗?”
“没有,我只是砍断了它的腿,没想到它还能跟过来。”
“我知道这洞口是为了防谁的了,快上去。”
我加快了推棺材的速度,还有朋朋在上面的拉拽,本来就苗条的他很顺利的钻过去了。水声越来越所,我的心也慌了,心想,那个洞口那么,这个大家伙应该过不来的,我还有时间。马上把手伸进洞去,原来这两边果然和朋朋说得一样,滑溜溜的,再加上我着急,还没抓稳就提身子,两边的土层哗啦一下,随着我掉了下去。朋朋和棺材在上面极得直喊,我也听到那怪物撞墙的声音,也顾不上疼了,接着爬上马背,棺材已经放下了背包绳,这条救了我们许多次命的伙伴,再一次发挥了它的威力。刚才的落下让我扒宽了这个洞口,但以我三尺的腰围还真的卡在中间了。朋朋和棺材拼了命的拉我,脚下还不时踹着我身边的土层,此时我才明白肥胖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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