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宿舍之后他就看见张三毛躺在自己的床上,一只手从床上软弱无力的掉了下来,就好像没有骨头似的。
而且张三毛脸色发青嘴唇发紫,嘴边还有许多白色的沫子,一看就知道是中毒的症状,此时整个人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让秦阳说不出来的味道,这种味道说臭也不臭反正就是很怪异的味道。
“你们断定他是什么时候都发生亡的?是他杀还是自己服毒自尽的?这个张三毛对我们来说至关重要,可惜他现在死了,我希望两位警察认真的调查一下这件事情给我一个交待,给工人们一个交代。”
“现在张三毛不明不白的死了,而且是中毒身亡的,所以工人们现在人心惶惶,他们害怕,搞不好哪一天自己也不明不白的中毒死亡,所以要麻烦两位警察通知了一定要将这件事情调查清楚,不管是谁,只要揪出来我都不会让他好过。”
这番话从秦阳的嘴里说出来后只见两个警察相视一眼,其中一个警察从怀里摸出一盒香烟掏出一根儿递给秦阳却被秦阳拒绝了,因为他不会抽。
两道打火机的脆声响起,狭小的职工宿舍里立马弥漫起浓郁的尼古丁,两个警察吞云吐雾了一会儿其中一个警察这才说道:“据我们初步断定张三毛是早上的六七点中死亡的,刚好是工人们上工的时间。”
“所以宿舍并没有人看见张三毛是怎么死的,至于他中毒的时间我们断定不出来,因为我们不是法医,而且看他中毒的症状,这种毒应该不是烈性毒药,应该是哪一种慢性毒药。”
听到警察这样的话后秦阳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而是走到张三毛的床边,伸手大概张三毛早已冰凉的尸体上,足足过了好几秒钟这才收回手。
道:“不对不对,张三毛并不是早上六七点钟死亡的,而是前一两个小时才死亡的,因为他的身体并没有彻底冰凉下
来还有一点余温,不信你们可以试试。”
听到秦阳这样的话后两个警察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来,因为他们简直不敢相信秦阳所说的话。在他们眼中秦阳无非就是一个和自己所长有点关系的村民吧了,他怎么可能知道张三毛的具体中毒死亡时间呢。
真的警察这样的表情后秦阳就知道他们并不相信自己。但是他还没有说话二猛子就忍不住说道:“我说警察兄弟,知道我这大兄弟是干啥的不?他是医生,而且还是祖传的医生,所以说他说张三毛是前一两个小时毒发生亡的那肯定就是前一辆个小时毒发身亡的,不可能是前三个小时。”
这番话从二猛子的嘴里说出来后立马让两个警察愣了一愣,他们不太了解秦阳,所以更不知道秦阳到底是什么人,在听到二猛子这样的话后两个警察顿时恍然大悟,怪不得秦阳会说出这么肯定的话来,原来人家是医生而且还是祖传的医生。
这个时候只见秦阳将张三毛的眼皮翻了起来,瞳孔放大的确是死亡的征兆,但是在瞳孔的右下角有一条极为细小的黑线,这条黑线就是中毒了症状,如果是正常死亡的话根本就不会有这条黑线,这也是黄帝内经上所记载的。
中毒除了从表象嘴唇可以看出来以外也可以从眼睛看,因为眼睛也是有着血液的,并不是说鲜血只会在人体内部循环不会上到大脑,这种说法是错误的。
虽然经常有人说热血上涌,大脑充血会做出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这种说法无非就是因为人的情绪过于激动导致鲜血循环的速度加快,让大脑冲血暂时失去思考的意识,所以往往才会做出很多不理智让人无法理解的事情。
眼睛里有着鲜血的流动那更简单了,如果你熬夜的话第二天醒来你就会发现你得眼睛布满了红血丝,这就是眼睛过于疲劳导致血液流通不顺畅造成的,现在张三
毛的眼中有着一道极为细小的黑线,这道之所以会变成黑色的那是因为血液里有了毒。
接下来秦阳做了一个让屋内所有人都感到极为反胃的事情,只见秦阳伸出手弄了一点张三毛嘴边的白沫子然后伸到自己的鼻尖闻了闻,一对儿乌黑浓密的眉头再次紧紧地皱在一块儿,两眉之间形成了一个川字。
因为张三毛这次中的毒和老李那次的毒并不是一个气味儿,应该不是出自同一个人手,按理说如果这个人是刘有钱的人,是刘有钱指派让他毒害张三毛的,那么他的毒应该是一样,因为这些毒是刘有钱发给他们的,不可能刘有钱给他们的毒药都不一样吧。
因为现在秦阳心里已经开始怀疑这些事情全都是刘有钱做出来的,虽说这小子没有在上沟村但是他在上沟村的工人里面有着不少他的人,说不定还有些人和张三毛是一样的,和他单亲带故。
为他办点事也是理所应当,况且刘有钱还给他们钱,对这些下苦的工人们来说钱才是最重要的,所以说刘有钱很容易就能将他们收买。
“如果你们非要问我张三毛具体中毒的时间是什么时候我得把他的身子划开了,让他放点血我才能知道,但如果我这样做的话是不是就破坏了现场?”
就在屋子里的气氛沉重到极点的时候秦阳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让屋子里所有人都震惊的话,两个警察听到这样的话后连忙摆手说道:“秦阳,那个啥,真是不好意,虽然你和我们的所长是好朋友但是保护现场是我们警察的基本。”
“所以我不能让你动张三毛,要不等到时候我们所长来了你和我们所长一块儿回派出所,到时候解剖张三毛尸体的时候就你来操作你看成吗?”
耸了耸肩,秦阳摊开手脸上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来,他其实很想知道张三毛到底中的是什么毒,因为他要提前防止不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