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可是他们会来帮我们办理吗?”叶飞问。
“会吧,也许过两天就找过来了。”
“会吗?”
“你放心吧,一定会的。”
这么说了以后,叶飞也是十分高兴。因为她对刘浪是十分相信的,刘浪说能成的事,肯定能成的。
当时刘浪走了以后,范启玲还在生气,不知道是哪儿跑来的个家伙,居然说她得了癌症,简直是气死她了。
不过,她也是感觉到胸部有些痛呢。当时陈海涛说:
“范主任,你也不要听这人胡扯,估计这人就是一骗子。”
“可是我胸部真的有些痛哦。”
“要不去检查一下好吗?”陈海涛也是一个乡镇中学借调过来的人员,他最大的希望是能留在教委工作。所以也处处看领导脸色。
如果能得到副主任的认可,留在教委工作也是指日可待,以后说不定还会下派到下面的学校里的弄个校长当当呢。
所以,陈海涛只要有机会,还是要巴结这个范启玲呢。
当时陈海涛也带着范启玲去到附近的人民医院去做检查,结果倒是很快就出来了,医生看了结果以后,对陈海涛说:
“你能过来一趟,我们单独聊一下吗?”
“不必了,他只是我同事,你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说过吧。”一见医生要单独跟陈海涛聊,范启玲心中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搞不好这事就跟自己有关。
说不定自己真是得了乳腺癌呢,她有些害怕。
虽然害怕,但是有些事还是要自己面对才好哇。医生说:
“你家属没来吗?”
“医生,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跟我说吧,我能接受。”
“好吧。你得了乳腺癌,晚期。”
“晚期是什么意思?”
“如果不及时治的话,最多也能活半年。”
“才半年?”
“这是最好的情况,如果不好的话,也就三个月吧。”
一听这么严重,范启玲当时就晕了过去。这叫什么事儿啊,过了半天,范启玲也醒了过来,这时,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这时,再问陈海涛,刚才医生跟她说了些什么,陈海涛说:
“医生也说了,叫你吃好喝好,把这生命中的最后三个月过好,也许是半年。”
“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没有治疗的意义了?”
“啊,怎么会这样?”
当时,范启玲也是万念俱灰,这叫什么事儿啊,这太不可思议了,本来一切好好的,范启玲也是一个十分上进的女人。
以前在乡下的中学里教书,她会钻营,终于攀上教委主任的关系(当然,也是前任教委主任范生刊的。)然后,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当上档案科科长。上个月才提的当上了教委副主任。
这些年混下来,范启玲对自己的事业还是相当满意的。
2.
当时陈海涛也送范启玲回到家中,范启玲说:
“刘浪,你说我是不是坏事做多了,遭到报应了。”
“不是啦你不要多想。”
“可是我为什么轮到这种事儿啊?”
“这——”
这样问,陈海涛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呢。当时也是中午了,范启玲也是为了表示感谢,也要请客吃饭。陈海涛不想在她家吃饭,怕人家老公回来了,会误解。
范启玲表示没事他老公在乡下的中学里任教,平时一般不会回来的。陈海涛这才留下来陪吃饭。吃饭的时候,陈海涛说:
“范主任,你还记得上午那个年轻的男的吗?”
“记得,就是他说我有病,还真让他说着了。”
“你说他能看出我的病来,能不能给我治好哇?”
“也许可以。”
人在这种状态下,也是病急乱投医,当然是相信这个刘浪的。当时,范启玲又想了半天,终于想到前两次叶飞来办理手续时,也说过个学校的地址的。陈海涛说:
“范主任,你如果要找他也得有点诚意才行。”
“什么诚意?”
“至少帮人家把事给办了。”
“你说得对。”
无非是一个办学许可证。这事对范启玲来说也简单,她当即安排陈海涛把这个许可证给办好了,然后一起带到去找刘浪。
3.
但是来到学校里,只是看到叶飞,没有看到刘浪。范启玲说:
“小叶,上午跟你一起来的那个男的呢,她叫什么名字?”
“你找他干什么?”
“这是我帮你办好的证件,你收下吧。”范启玲看人家说话没个好脸色也明白自己上两次也是故意为难人家,让人家生气了。
这时当然要往回找补呢。
果然,叶飞收下这个办学许可证以后,心中也是暗暗高兴。本来为这事也是烦死了,刘浪当时也说了,过两天人家会找过来的,没想到这才一天不到,人家就找过来了。
收下这个办学许可证以后,发叶飞的脸色才好看一些了。
“你要找刘浪?”叶飞说。
“是,他叫刘浪啊?”
“对。”
“他是做什么的?”
“人民医院的副院长。”
“这就难怪了。”本来范启玲对刘浪还没有信心,现在对他是完全相信了,看来,人家也是真有本事的主儿,这么年轻,居然就当了医院事副院长,不得不说,人家还是蛮强大的。
当时叶飞也让范启玲第二天去找刘浪。
4.
结果第二天范启玲去找刘浪时,人家也告诉她了:
“你说的这个刘浪啊,真是我们这里的副院长,不过,他现在不在这里上班了。”
“去哪儿了?”
“去当宣传部副部长去了。”
“啊?”
这么一说,范启玲更是吃惊不小了。原来人家的职务比自己要高多了。范启玲也看出来了,这个刘浪跟叶飞关系不一般,自己得罪了叶飞,岂不是要得罪刘浪。
她不知道的是,叶飞背后才有更强大的关系呢。
关于这一点刘浪也不打算跟她说呢。
后来,范启玲还是找到了宣传部来,一进办公室就给刘浪跪下来了,刘浪也早就从电话里知道这个范启玲把办学许可证已经给办了。
这时见到范启玲也得装出一付不认识的样子:
“这是什么情况啊,怎么一来就给我跪下来了?”
“刘部长,求求你救救我吧。”
“怎么啦?”
“我就上一次你一眼看出我有病的,我叫范启玲。”
“哦,你是那个副主任。”
“是,是。”
这时看到刘浪认出她来了,范启玲也十分高兴。刘浪的本事,本来可以轻而易举地把这人的病给治好,但是刘浪也深知这样的人,你不能她一点教训,她也会好了伤疤忘了痛的。刘浪说:
“可是我现在没有当医生了。”
“我相信你的医术。”
“这样啊。”
“求求你帮帮我好吗?”
而且,这时范启玲也是跪在地上向刘浪磕头,样子也非常可怜。那么,这个病也给刘浪给安上去的,这个妇人当然不是玩意儿,那么,病情可以适当减轻一点,不要她的命,但是活罪难逃。刘浪说:
“你这么相信我?”
“我一眼就看出我有病,肯定不是一般的医生。”
“这样吧,你让我检查一下。”
刘浪也是关上门,范启玲也是脱了上衣,亮出她的**来,刘浪又是摸又是捏,帮她检查了一遍。检查完之后刘浪也是脸色沉重,半天不说话。
但刘浪越是这样,女人越是紧张啊。范启玲问:
“刘医生,我还有救吗?”
“你这是晚期啊,最多还能活三个月。“
“你能救我对吗?”
一听刘浪这么说,范启玲心中更有谱了,要说牛,还是这个刘浪牛哇,人家不费吹灰之力,也没有借助任何设备,就这样就知道她是晚期,只能活三个月了。
人家说这么准,肯定能治好她的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