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寇山,位于流云城西北六千多离地,是一片极其险要的山区,山中多高岭丘壑,终年云遮雾绕,进入其中极易迷失方向。
更因为流寇山自古以来就有流寇出没,打家劫舍,攻城掠地,无恶不作,许多被追杀逃亡的恶人都喜盘踞在流寇山,久而久之,流寇山倒是成为了一处恶人的乐园!
可因为此地距离东玄的险地之一死地不远,更加上帝国和各大城主多次剿灭失败,近年来,流寇山竟然成了一股超强的势力,经常骚扰周边的城池,使得民众和修者苦不堪言。
于是这次以流云城为主,联合了三城四堡的人马,决心一举彻底铲平流寇山。
可派往打入流寇山的内部人员传来消息,让这些城主们不得不暂时不敢妄动了,因为据消息称,流寇山竟然有至少三位渡劫期的高手,还有一个神秘的超级高手坐镇,所辖的各种流寇人员竟然多达近百万。
这一组数字可真的吓住了这些要围剿流寇山的人员了,是的围剿行动不得一拖再拖,众人都在苦思合适的解决方法。
当然也曾有人提议,想修真解的龙头老大月寒宫求援,让月寒宫派出军团灭了这流寇山,永绝后患,然而因为幽魂教的事情,众人不得不推迟了这想法。
可幸幽魂教之事已结束,当整个大陆战事平息,人们不得不又重提了流寇山之事。
不知道是得了消息还是怎么回事儿,流寇山在近几年来越发猖狂,更是在数月前竟然公开叫板,要灭了流云城,这才逼迫的流云城城主杜鹏宇无奈之下向东海求援,借来三名高手,以期与流寇抗衡。
白衣静静地听完杜鹏宇的介绍,心中也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也暗中思索着怎样荡平流寇山的计划方案,更是觉得大师兄虚月突然在死地被打伤,兴许就是前来探查流寇山之事,可能是发现了什么异常线索,才招致被人围攻打成重伤的。
待杜宇鹏说完,白衣思衬了一下道:“杜城主,你原定什么时候出发流寇山?”
“原定下月初八,因为那天正是流寇山雾气最小的日子。而且我已经通知了潜入流寇山内部的人,那一天会配合我们的行动,在内部制造混乱,还会有人指引路径。”杜鹏宇回答道。
“这样吧,我明日出发,进入流寇山,如果一切顺利,你通知内部的人按原计划行事,或许会提前,所以你们做好随时出发的准备!”白衣顿了顿,道:“可有流寇山的地形图?”
“有,给,这是我们暗中叫人绘制的,因为终年云雾笼罩,在外部是无法绘制地形图的。这份地形图不敢说分毫不差,但至少大的目标地图上面都标注了出来,特别是进出的路径和对方的守卫据点,都标注的很清楚。”杜鹏宇递给白衣一张绘制在兽皮上的地图,解说道。
“嗯嗯,你们来看,这流寇山像什么?”白衣看了看地图,笑着问众人道。
众人围了过来,看了看地图却是一头雾水,白衣笑着道: “像不像一个人的脑袋?”
“额!”
经白衣一提醒,众人再看这地图时,都觉得真是一个人的脑袋一般的形状。
伍德今天很开心,因为他抓住了四个内奸,经审讯,内奸供出了一个攻打流寇山的计划。
伍德正是流寇山的山主,修炼了近万年,如今已经是半仙的实力,隐隐中似乎感应到了一种召唤。
伍德很久都没有参与过流寇山的管理事物了,可今天真的让他无比的开心,不仅仅是清理了内奸,更是从一个人的口中得知了一个秘密,那就是流寇山的某一个角落,有着一个宝藏,宝藏貌似还很大。
伍德很奇怪,自己再流寇山数千年了,都无从知道这个秘密,一个内奸如何得知?
于是,伍德找到了那个在后山洞里等死的瞎眼老人。
老人是伍德的师兄,也是真正的流寇山的山主,可惜现在只能等死,因为是伍德把他关在这里的,所以他还活着,是因为伍德不想让他死!
人,真的是很奇怪的生物!
人与人之间得相处更是很奇怪!
兄弟相残这般老掉牙的故事总是在发生!
“师兄你真的很了不起,编了这么一个谎言当诱饵,想借助外力来灭了我,不过很可惜,你的计划泡汤了!”伍德显得很得意。
“唉!真真假假你说的清么?我只是不想让这个秘密永远沉寂罢了!所以跟你无关!”瞎眼老人很淡定,因为说完这句话,他就再也没说话,因为他突然就死了!
死得很突然,突然的连伍德都有些惊讶!
宝藏的真假貌似成了悬案,伍德的宗旨,宁可信其有!
可是伍德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因为死地来人了!
来人很傲慢,伍德却只能忍受,因为来人有傲慢的资本!
很多人没有资本,傲慢的结果总是要付出极大代价的,伍德曾经就付出过代价,至今他的左手少了一根手指,所以他现在很低调!
“快到死地开启的日子了,要你准备的东西可准备好了?”傲慢的人说着傲慢的话语。
“回上使的话,东西都准备完毕!”傲慢对应的是谦卑,所以伍德说话很温柔,温柔的不像个男人,也许伍德本来就不是男人。
“很好!不错!三日后把东西全部送到死地外的乌鸦山,门主会赏赐你的!”傲慢的上使说完就不见了,好像他从来就没有来过。
伍德连连称是,好像在对着空气说话,也许伍德病了,病了的人通常都会出现幻觉。
三天后,伍德好像真的病了,因为他出现了幻觉,幻觉中他遇到了一个人,一个年轻人,很年轻的那种年轻人。
年轻人是在很高很高的高空遇到的,那个高度也只有伍德这样的人才飞的上去。
按说年轻人不可能飞到那么高的地方,伍德也不可能遇到,可伍德遇到了。
伍德没说话,因为他感觉到了一种危险,一种可以要了他老命的危险。
可年轻人说话了,声音很好听,至少伍德这样认为。
“我可以问个路么?”年轻人笑着道,笑容很美,很温馨。
“为什么要向我问路,你要问什么路?这天上有路么?”伍德回答的很有意思。
“我迷路了,所以问路,这路有两条,生路和死路,之所以要问你,是因为我只见到了你,至于天上的路在哪里,我问你你不就可以告诉我了么?”那个年轻人笑得更好看了。
伍德的手好像闪电一样,仅仅一晃,就到了年轻人的头顶,伍德好像很喜欢摸年轻人的头!
可物的没有达成自己的心愿!
因为年轻人不见了,就像从来没出现过,刚才的那一切都是伍德的幻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