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对方手里唯一的武器,纪天宇心里踏实了许多。【文字首发网】还有些不放心的纪天宇,展开自己强大的精神力,在厂房内外扫视了一圈,只感觉到了五个被人制服晕倒的人。
“你们是什么人?”把玩着手里的枪,纪天宇问道。
“纪先生……我们是岑家的人!奉命追杀行刺我家夫人的杀手组织成员!”
“去,把草丛里的那两个人拉出来!”纪天宇已经相信了对方三四分,在对方没有武器的情况下,开始支使着他们为自己做白工。
二人苦着脸,虽然不情愿,但是也不敢在纪天宇面前说什么反对的话。身手好,也敌不过人家手里的枪弹啊!
二人走进草丛里,把躺在草丛里的二个人拉到石板路上。
“你们是什么人?”岑家的二人不等纪天宇审问,先一步询问出声。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二人用飞刀招呼纪天宇,他能把二人的枪都给没收了吗?
二人不过三十上下的,每人身上插上了三只飞刀,虽然还不是真正的要害,担是二人的手臂均被飞刀斩断,手筋俱被挑断!
这可不能说是纪天宇故意而为,只能说,飞刀是从手上发出的,回来时,很不幸的,手臂就成了第一要目标。
二人很有骨气的转过头,对岑家二将的问题理也不理。
“是谁让你们来对我下杀手的?”纪天宇冰冷的声音传了过去。听到纪天宇的话,躺在地上的二人身子一僵,看向纪天宇的眼神明显带着惊惧。
显然纪天宇小露的那一手,把这二人吓着了。
“老大,我们把他们带回去,慢慢审问一下不就知道了吗?”于庆科蹭到了纪天宇身边,虽然同样是对纪天宇的诡异感觉到新奇,但他却是完全不同的感觉!自己的强大会让敌人胆寒,同样也会让自己人更为自信。
“好!”纪天宇对于庆科说道,“你进去把那五个人叫醒,我们走!”
“老大,你怎么知道里面只有五个人?还知道他们都昏迷了?”岑家二将也迟疑的看向纪天宇,这个男人给自己的惊奇太多了,也难怪自家小姐与家主对他另眼相看!
“再废话,你也跟他们一起躺在那里等警察来救吧!”纪天宇白了他一眼。
于庆科见纪天宇心情很不好,跑到了里面,把被岑家二将捧昏过去的五人一一弄醒。
不一时,纪天宇就看到于庆科带着五个边走边揉着脖子的家伙走了出来。虽然被人一手刀砍晕,但五人并没有丧失战斗力。
面对岑家二将时,或许是没有还手之力,但在面对哼哼叽叽的二名伤员,还是龙精虎猛的很。
“纪先生,人您也带走了,我们就回去了!这两人的性命,家主说送给纪先生了!”二人指着暗影的那两名杀手对纪天宇卖着人情。
这也是岑东烨派他们来的目的!
“上车!”纪天宇没有理他们的话,指着自己开来的车,示意他们上去。
“我们就不跟纪先生去了!”二人很想上前讨回自己的枪,但一见纪天宇那没有任何表情的模样,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传言不可尽信!小姐口里的好好先生啊!现在就是一个随时可能发飙的暴力男。
“你妈的,咬牙切齿的做什么?”纪天宇突然听到于庆科的叫骂声。
“不好,他们嘴中有毒!”纪天宇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当然不知道这两个使飞刀的人,磨牙是什么意思。但岑家二将却是看得明白,大惊叫道。
听到有毒这句话时,于庆科再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二人把在口腔中的毒药吞了下去。
这样的手段,让身为杀手的于庆科都瞠目结舌不已。在自己身为杀手的时候,完成不了任何也不至于要自杀啊?这究竟是什么样的组织呢?竟然变/态到了这种地步。
“解药是什么?”纪天宇沉吟了片刻问道。
“我们没有解药!完不成任务,我们宁死不受辱!”其中一人边说嘴角边流下了血。
看着他们痛苦的样子,一时半会的还咽不下这口气,这让看着他们的人都觉得痛苦。
“不后悔吗?”纪天宇轻声问道。
“不后悔!这是我们这些人的命!”
“走吧!人能坚持自己所要坚持的,不管是对还是错,都是值得佩服的!”没有看到纪天宇有动作,只看到一把飞刀在二人的脖颈处划闪而过。血液冲出,染红了石板路面。
二人在眼神灰败之前,感激的看了纪天宇一眼。在人生的最后关头,能帮助他们了结痛苦的,还是这个他们一心想要杀死的人。
没有说话,只是呵呵的站在那里,看着还在流血的伤口,主人却是已经魂归地府了。
“走吧!”纪天宇率先走了出去。岑家二人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跟在纪天宇身后,乖乖的上了纪天宇的车。
开玩笑啊,那是真的会要人命的啊!这么诡异的杀人方式,死了都找不到鸣冤的地方。
“老大,这里呢?”于庆科回头看了眼远处的厂房和石板路上显眼的嫣红。
“有人会来处理的!我们走!”
回到了皇天后,于庆科把自己在暗影里的两名兄弟介绍给了纪天宇。
林许丹和徐才在接到于庆科的联系时,虽然同意了加入沙帮,但在他们心里,只不过是把纪天宇当成了一个流氓的头头而已。屈身沙帮只不过是权宜的保命之策。
但在今天见到了纪天宇那诡异至极的一刀后,心里折服了几分,也对于庆科对纪天宇的夸赞信服了几分。
纪天宇也没有对林许丹和徐才有什么特殊的表示,点点头后,示意于庆科把他们带下去,同在刘潇手下听令。
这让自视甚高的二人心里很是不平衡。刘潇也不过是一个小流氓而已,而自己二人却是身手了得的高手,凭什么要听令于一个小流氓啊!
“纪先生,我们……”岑家二将站在一边当了半天的电杆,愣是没有人主动上前来理会自己。看这形式,如果自己不出声,或许这些人能把二人当成装饰物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