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转头

“哈哈哈!哈哈哈!好!果然是条好狗!”

风灵大声狂笑起来,也因为冬梅的所作所为坚定了她继续欺压杜雪儿的信心,横眉瞪眼间,危险的气息从眼中逼出。

“主子……主子,你怎么了?”

青儿奋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带着一身疼痛,慢慢地爬向主子身边,伸手去握主子的手。

“青……青儿……”

颤抖过后,杜雪儿嘴里吐出一滩鲜血,脑海里浮现出一丝失去的记忆,朦胧的感觉激起了她头上的疼痛。

“滚开!”

风灵一脚踩在青儿手上,站在主仆中间,蹲下了身子隔开她们的视线。

“现在没有了倾城火舞,没了司徒长风的庇护,看这次还有谁能救你?”风灵得意地笑着,用手勾起杜雪儿的下巴,仇恨的目光中渗出心中杀气,恨不得在她脸上划上一道,让这张迷惑男人的脸从此消失。

但,她心里又担心王爷那颗举足不定的心,生怕他会在忽然间想到这个贱人,到时这贱女人再在王爷面前告上一状,到时候必定惹来杀身之祸。

所以,她只能告诉自己忍住,一定要忍住!反正这样的日子不需要再坚持太久,到时候看王爷怎么去惩罚这贱人,那场景一定非常精彩,她可是无比期待那天的来临。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了。”青儿流着泪,摇晃着风灵的双脚,使劲地搬开踩在主子手上的脚。

“欺人太甚又如何?臭丫头!”

冬梅使出全身力气,拽着青儿的头发将人使劲往旁边拉,痛得青儿泪流满面,大声地喊叫起来。

见状,风灵兴奋不已,狂笑声后移开了踩在杜雪儿手掌的那只脚。转身,她走到花边,伸手摘下一朵蝴蝶花插在了头顶上。

望着这一片开放艳丽的花儿,她的心又被狠狠一击。发狂地乱踩一痛,将好些花枝折断,扔在杜雪儿和青儿身上。

娇笑一声过后,她对冬梅勾了勾手指,瞪了杜雪儿一眼,扭动着细腰大步走出了的院子。

院子里一片狼藉,青儿无力地躺在地上,杜雪儿因为疼痛晕死过去。风一吹,那跌落在地上的花瓣纷飞开来,落在了两人的身上。

此时,一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院子里。他快步上前将地上的杜雪儿抱了起来,满脸焦虑地将人抱回了屋子。

青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着来人将人抱进屋子才缓缓地疏了口气。扶着墙壁站起身,慢慢地跟着走进屋去。

“为什么要这么傻,明明知道留下来只会受罪,到现在却还不愿意离开?这个男人现在对你还这么重要吗?”

男人轻轻地为杜雪儿擦拭着额头上的鲜血,心疼地看着她憔悴的脸,心里觉得很不是滋味。

其实刚才他就想出现将风灵赶走,又怕这样的举动暴露地太多,会让杜雪儿的日子更加难过。所以,他一直压抑着心中的愤怒在旁偷看,确定风灵依然离去,才站了出来。

青儿无力地跌坐在床边,主子如今没有了王爷的呵护,任何人都可能对她动手,特别是风灵那个狠毒的女人,难以想象接下去风灵还会对主子使出什么更可怕的手段。

抬头看着心中唯一的希望,她无力地苦苦哀求道:“穆公子,你还是带主子离开吧?再这样下去,主子早晚也会被折磨致死。”

穆云白犹豫地摇了摇头,他何尝不想带着杜雪儿离开。只是,就这样离开,杜雪儿要承受多少的心理负担,她能接受吗?

看着她痛,他的心也同样趟血,而且上次也问过她,她并未做出反应,他怎能这么霸道,如此作为与那个恶魔又有何区别?

他不要这样,即使要走,他也希望得到她的心甘情愿。如果只是得到杜雪儿的人,得不到她的心,那跟现在的纳兰靖有何不同?

青儿难以置信地看着穆云白,这个口口声声说爱主子的男人,难道也跟纳兰靖一样,可以将主子的生死不顾,宁愿看着主子伤痕累累的一次次在垂死挣扎,也不愿伸手拉上一把吗?

那这样主子岂不是更加可怜,连最后可以依靠的人都没了。不知道主子醒来之后,心里会有多难过。

“青儿,不是云白不想带她离开,是她不愿意跟云白走。她的心里虽然已经没有了对纳兰靖的记忆,心中却依旧对那个男人有那么一丝难舍。”穆云白叹息着,伸手撩开她额前的秀发。

难舍?

青儿在心里重复着这两个字,细细想来主子确实对王爷有那种不舍,这可是她原来一直没有想到的。

穆云白将目光转向青儿,耐心地说道:“青儿一直没察觉到,你的主子一直活在负累中,找不到生活的方向和目标,甚至连喜欢的人都不知道应该是谁?”

依照着这些天的观察,穆云白经常看到她一个人坐在凉亭中间,眉目间夹藏着思念的痛苦,嘴里经常自言自语地念叨着,就像失常的那种人,看了让人不得不担心。

“穆公子说得没错,主子最近整日魂不守舍,精神受到压抑,青儿也担心再继续下去主子会发疯。”青儿何尝没注意到这点,但这是主子的心结,要解开心结必须靠主子自己,她这个做丫头的可帮不上半点。

“呃……”

昏睡的杜雪儿听到耳边的谈话声,扭动着脖子微微地睁开了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她熟悉的面孔,看着他的脸,她的泪水夺眶而出,掩埋于内心深处的那种脆弱的坚强被无形瓦解,她的小脸皱成了一团。

“雪儿……”

穆云白小心地将人扶起,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心疼地将人抱进怀里,真希望这样的拥抱可以是永远。

青儿知趣地走出屋子,关上房间的门,想住主子现在的处境,心里难过地靠在大门上痛哭起来。

屋子里,两人沉默地看着敞开的窗户。

外面,零乱不堪地院落里那蝴蝶花瓣在半空中飞舞,蝴蝶花瓣随着风的方向飞落进屋子里,落在了床边上。

杜雪儿伸手将花瓣放在手中,那花瓣上似乎感觉到她的右上,花瓣的红色渐渐淡去,上面的经脉渐渐变黑,最后成了枯萎的白片飘落于地。

“这……”

一种不好的预感迎头而来,她的右眼皮开始不停地跳动,让她觉得心虚不定起来。

穆云白一直注视着杜雪儿脸上的表情,看着她的惊慌,他心也被那种不祥的预感覆盖,虽然感觉到不安,但嘴上依旧温柔地劝说道:“不过是一片蝴蝶花瓣,雪儿可别想得太多。”

“娘说,蝴蝶花是生命力最强的花儿,如果雪儿也能像蝴蝶花那样坚强,就不会像现在过得如此艰辛,雪儿真是没用,到现在还什么都想不起来。”杜雪儿抱怨地捶打着胸口,心碎的那种伤痛让她身子往前一倾。

离开了穆云白的怀抱,她将两手支撑在床沿上,闭上眼睛思索着这些日子发生的种种。

穆云白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背负太多的女人,宁愿把罪名全都怪在自己身上,也不愿去逃避厄运的到来。相比之下,他自叹不如。到现在,他仍然因为种种原因没跟纳兰靖正面相抗,眼巴巴地看着心爱的女人在不停地忍受痛苦的折磨,却无能为力。

“走吧!雪儿休息一会就没事了。”杜雪儿强扯出一丝笑容,轻轻地推了推床上的穆云白,希望他快些离开此地,免得招来祸事。

而且这可是王府重地,说不定王爷很快就会回来,要是让他见到有男人在屋子里,还不知道又会惹出其他更可怕的事。如今,老天既然要给她这样的惩罚,谁也无能为力,她更不想别人再因此受罪。

“没事的,让云白陪着你,这冰冷的王府之内,多个说话的丫头都没有。也不知道那该死的纳兰靖到底想些什么?他就这样对待心爱的女人吗?”说到纳兰靖他穆云白心里就有火,一团杀气腾腾的怒火。

杜雪儿微微一笑,她也想知道那个男人心里想什么?他一直口口声声说爱她,却不愿意给她一点时间,让她寻到那段失去的回忆。

如果真的爱她,他就应该等她,而不会选择宠幸风灵来伤害她。

“雪儿别太难过,再过些日子,云白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穆云白安慰地说道,想到纳兰靖身边已经没有了倾城火舞,他现在手上的力量也不亚于纳兰靖,只是时机未到,暂时不敢动手而已。

杜雪儿抬头看着穆云白,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绝望。即便纳兰靖有多少不是,她也不能走,除非他不要她,否则她绝不离开。

“柔柔姑娘您不能进去!”

忽然,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从门外传来,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杀气,穿透大门逼入屋内。

“柔柔姑娘……你。”

门外的青儿故意提高了嗓门,希望里面穆云白能够察觉快些离开,免得被水柔柔看到。

醉了之后火舞又现两种可能胜利归来只有杀气慈悲留情心神不宁清晰回忆拥她入睡甩手起身珠儿吞药疑点重重主仆晚膳它的同情噩讯传来低喃轻笑拥她入睡虚情假意熟悉丫头一片狼藉荷花玉露重温旧梦善有善报郎情妾意看出端倪身感风寒生死呻吟立了正妃厌倦之前画不言(囚奴:暴君的强宠)温柔幻想风灵恶行(下)欢歌不断那人是谁全身痒痒乐土毒花就欠东风梁上君子带刺毒花错烧干尸自身难保说废就废乐土毒花击溃心门心里咒骂全身痒痒沉迷美梦笑着死去担心后怕惊叫出声双宿双飞一掌劈下坦诚相见守卫到来楔子妖小希〈【罪妃】邪君的禁锢〉司徒长风脱身之法拥她入睡清晨畅游主仆晕死蒙面女人狩猎日子狡猾至极恶魔出现仅有幻想生不如死逃过猜疑主仆晕死再次上当他又来了笼中之鸟深夜道别血液沸腾别的男人醉了之后房梁偷窥风灵沉默击溃心门冬梅出手袒护小蛇完全不同风灵沉默仅有幻想噩讯传来完全不同冬梅出手最毒妇人虚情假意恶魔出现生死搏杀黑气弥漫胜利归来幸福感觉授受不清血液沸腾火舞蜕变恶魔出现认出来人洞房之后
醉了之后火舞又现两种可能胜利归来只有杀气慈悲留情心神不宁清晰回忆拥她入睡甩手起身珠儿吞药疑点重重主仆晚膳它的同情噩讯传来低喃轻笑拥她入睡虚情假意熟悉丫头一片狼藉荷花玉露重温旧梦善有善报郎情妾意看出端倪身感风寒生死呻吟立了正妃厌倦之前画不言(囚奴:暴君的强宠)温柔幻想风灵恶行(下)欢歌不断那人是谁全身痒痒乐土毒花就欠东风梁上君子带刺毒花错烧干尸自身难保说废就废乐土毒花击溃心门心里咒骂全身痒痒沉迷美梦笑着死去担心后怕惊叫出声双宿双飞一掌劈下坦诚相见守卫到来楔子妖小希〈【罪妃】邪君的禁锢〉司徒长风脱身之法拥她入睡清晨畅游主仆晕死蒙面女人狩猎日子狡猾至极恶魔出现仅有幻想生不如死逃过猜疑主仆晕死再次上当他又来了笼中之鸟深夜道别血液沸腾别的男人醉了之后房梁偷窥风灵沉默击溃心门冬梅出手袒护小蛇完全不同风灵沉默仅有幻想噩讯传来完全不同冬梅出手最毒妇人虚情假意恶魔出现生死搏杀黑气弥漫胜利归来幸福感觉授受不清血液沸腾火舞蜕变恶魔出现认出来人洞房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