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只感到得双腿巨疼,额间不住冒出了冷汗,我看向身侧,爷爷手持一木棍,刚才,是他挥棍子向我,我的双腿,断了。
我吃疼瘫倒在了地上,看向爷爷的目光充满怀疑,“为什么?”
只见爷爷转过身子,说道:“无论是太子妃,还是西梁皇妃,都不会要一个断腿的郡主,族长,长老们,本王这般做,你们可满意了。”
族长与长老们见到此情形,刚才商议的动族法也全然说不出口,林老王爷宝刀未老,竟然真下得去手,如此一来,算是解决了太子与西梁三皇子之争,也算是保全了林氏的子弟。
见族长让开了路,剧痛让我拼命咬牙,不知什么时候唇上的肉已经破了,嘴中已满是血腥,爷爷蹲下身子,柔声道:“疏之,我们回家。”
我全身没了气力,却还是挥手甩开了爷爷伸出的手,断腿之疼,竟然是为了如此荒谬的理由,东秦西梁之争,即便没有我,还是会继续,只是换个法子罢了。
爷爷,是越老越糊涂了。
“族长,各位长老,是谁说,东秦西梁之争,全由在我一个女子身上,眼下打断我的腿,便是为了这个莫须有的罪名,你们可曾想过,若是皇上知道了,一旦怪罪,整个林氏都逃脱不了干系,你们便是要保全你们子孙的腾黄之路,恰恰是因着你们,断了他们的锦绣前程。”
我的一番话,在族长与长老们面前,便是一番恶毒的诅咒,他们听不得,可我便是偏要说,腿断了,来日接上,还是能走,可情断了,是无论如何都续不了了。
在我昏晕之前,似是看到了一个身影向我跑了过来,接着,渐渐失去的知觉之感觉陷入了一个温暖非常的怀抱。
来的人,似是是昨晚的讨厌鬼,夏兴,为什么我怎么都躲不开你,为什么你总是出现在我面前。
见人被带走,族长惊讶道:“来的人,是西梁的三皇子?”
只听得一长老颤巍巍得说道:“族长,那三皇子好似很在意攸宁郡主,我们这般做,会不会引火烧身?”
“……”
接下去说了什么,林老王爷已经不想再听下去,刚才那一瞬间,他怎么会下的了手,忽然间,浑身的气力似是耗尽,林老王爷向下一倒,管家候在门口,见老王爷竟然气得昏倒在地忙上前搀扶,“快送老王爷回府!”
国馆,一阵喧闹。
“裴齐,最快速度将年竹带来。”夏兴小心翼翼将怀中的女子放在了床上,视线向下,看她刚才的神态与挣扎,腿怕是骨折了。
“是,殿下。”裴齐飞快跑了出去。
只是等了一会儿,年竹没来,却是等来了陈浅玫。
陈浅玫听到婢女来报,还以为是她听岔了,眼下看到夏兴床上的女子,心中不免又气又恼,未待她说上一句,年竹竟然急匆匆进了来。
之间年竹二话不说,便搭起了脉,面色越来越阴沉,“不过是断了腿,你便这般折腾我的老骨头,要是多来几次,老骨头非散架了不可。”
夏兴的猜测成真,心中一紧,说道:“医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