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总,这是做什么?”身后已传来傅传军的声音,随着一阵脚步声走了过来,下一秒那一堆人已经分别站在白衍森和傅宁静旁边了。
“白总,息怒,傅小姐哪里有冒 犯的地方,不记挂在心里。”有人当和事老说了一句。
白衍森随手将傅宁静一把甩向傅传军,然后阴狠的搁了一句:“要是我发现我妻子当年溺水之事跟你有关系,后果自负。”
说完,白衍森冷冷的看了一眼傅传军,然后拨开人群,迈步离开,他高大修长的身影,在快要落山的太阳照耀下,愈发显的修长,挺拨。
傅宁静瞪大了眼,死也不明白白衍森怎么会知道这事的。
高尔夫球场的洗手间,傅宁静看着洗手台上的镜子倒影出来的面孔,那张面孔额头青黑,下边的鼻端微微歪扭,紧接着的下巴微肿泛红,那双美目惊恐的瞪大,染着恨意。
她站在卫生间有一段时间了,这个鬼样子,她已经没有出去的勇气了。
任是她怎么用粉去遮盖,也难以遮盖伤迹,但是这些伤算什么?白衍森给她的难堪更甚这十倍百倍,现在她已经成为了一个倒贴也没人要的女人。
她在众人眼前跌了个狗吃屎,甚至白衍森还掐住她的脖子,那个样子似乎要将她掐死,他是怎么知道她是假冒的?
就在这时,突然门口走进一个人影。
傅宁静听见脚步声,快速的转过头,只见走进来是嘴角挂着笑意的苏惜雪,苏惜雪嘴角噙着得意的笑,她站在傅宁静的旁边,对着镜子整了整头发,随后拧开水阀,哗哗的水流声顿时响在本是寂静的厕所间。
“傅小姐,你这个样子有点糟糕啊!”苏惜雪的声音带着一些讥笑。
其实傅宁静刚才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高尔夫球场了,毕竟白衍森这个有影响力的男人,还有MK的千金,前段时间传过绯闻,现在出了这事,自然是引起大家的谈论之心,苏惜雪又陪人在高尔夫球场,自然是能听到这么劲爆的事。
傅宁静从镜中看向苏惜雪,没有搭理苏惜雪,对苏惜雪,苏华音,她一直憎恨,此时见到她,脸上没有多余的好脸色。
“其实刚才的事我也听说了,其实我挺佩服你的,我一直以为你拿着那枚勋章会让苏惜芩从白家离开,不过看来我还是错估了苏惜芩的实力了。”
傅宁静看着苏惜雪,虽然她是恨苏家母女三人,但是她明白苏惜雪现在跟苏惜芩水火不容,突然,脑中浮现一计。
便说:“你现在没有了我爸的律师团,跟白衍森打官司,那简直是拿鸡蛋碰石头。”
苏惜雪脸上一僵,但随后就一副淡然的表情,她看着镜子,手弄着头发说:“这个我自然知道,不过我输了,那么苏惜芩就更扬威耀武了,她爱情事业就双丰收了,真是人生的大赢家,倒是你这个傅家千金都是她的手下败将,她怎么就那么好命?”
傅宁静气的怒瞪大眼,脸上闪出狠意,“苏惜雪,你不用这招来刺激我,苏惜芩是不是赢家,还是未知数呢?”
苏惜雪淡不煌瞟了一眼她,随后就说了:“说起来,以前我们也是合作过,我就告诉你一个事情吧!”
“苏惜芩八岁那年失忆的事,白衍森已经知道了,不过她现在还没恢复记忆,估计白衍森现在正想办法让她恢复,你要下手的就赶紧啊!”
话落,傅宁静搁在洗手台上的手狠狠的握成拳,镜中的脸突然变的在些狰狞。
苏惜雪一直低着头,目光落在从水口中冲出来的水流上,看着水流过她的双手,一阵畅意,嘴角泛起浓浓的笑意。
她按掉水阀,伸手到挂在墙壁的纸筒上,用力抽出两张白色的纸巾,轻轻的擦拭着手上的水珠,动作极为缓慢。
“傅小姐,现在他们过的多幸福,似乎这种幸福就是他们应该过的日子,而我们应该过那种生不如死的生活。”
苏惜雪的话无疑是在火上烧油,果然,镜中的傅宁静,脸色顿时沉冷了一层。
傅宁静说:“福是靠自已争取的,苏小姐现在的生活虽然有些不好,但是我想信,苏小姐很快会过上好日子。”
说完,顿了几秒,又说:“而我也会过上我想要的生活。”
苏惜雪微微挽起唇,“确实没错,幸福是靠自已争取,但是你真的能打败白衍森吗?他太强大了,这种的男人只要女人沾上她,都会过的非常用幸福,我还是希望傅小姐你得到白衍森。”
苏惜雪脸上露出笑意,“说老实话,看苏惜芩幸福,我还不如看傅小姐幸福。”
话落,苏惜雪手上的水渍已经擦干,手中已经湿了的纸被揉成一团,随后,往一旁的垃圾桶里掷去。
傅宁静没有回应她任何话,而是说了一句:“苏惜雪,你帮我做一件事,我让我爸的律师团重新帮你。”
苏惜雪拧了拧,转看向傅宁静,“帮你做什么事?”
傅宁静冷冷的瞅了一眼苏惜雪,“等我电话。”话落,拿起包,转身,往卫生间门口走去。
走廊外传来一声声高跟鞋尖敲打地板的声响传进还立在洗手台边的苏惜雪耳里,心头不由的泛起阵阵畅快。
苏惜芩,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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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衍森回到家,苏惜芩在厨房里张罗着晚餐,而白承瀚和小奶包正在客厅里下五子棋,于是他迈步朝厨房走去。
苏惜芩在厨房里,从杨清秋中接过享制晚餐的任务,此刻锅里的是春笋焖鸡肉,浓浓的香味盈绕整间厨房,她则是站在火炉边,望着锅发呆。
突然,身后贴上一具温热的躯体。
随着那具温热的躯体贴来,腰间也环上一双苍劲有力的双手,一阵力的收缩,她的后背和又硬又滚烫的躯体密布可分。
须臾间,熟悉的冷冽气息窜进了她的鼻间,带着淡淡的木香味,很好闻。
“煮什么,这么香。”耳旁是低沉沙哑的声音,像大提琴的弦乐。
他说话的口气源源的吹到她的耳根下,旋即传来一阵痒,她的身子明显的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