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奴婢……奴婢也不知道……”
“没用的东西……”
寂月流音一把推开她，再也按捺不住，提步就走了进去。
刚刚进屋，就闻到一股血腥味。
他心中不由得一颤，赶紧几步走到了床边。
屋内的人见是他，都转过身欲要行礼。
他大手一挥，怒声道，“罢了，赶紧侍候着……”
低头看去，她的脸色惨白的几乎透明。
汗水已经打湿了她的小脸，几丝秀发贴在脸颊上，被汗水湿润着。
她紧咬着的唇已经流出了一丝丝的鲜血，纯白如纸，看着让人心疼。
两腿间……鲜血淋漓……染红了身下的床单……一大片的红。
紧握着的两手又是一紧，他脸上一冷，眼中一闪而过的慌张。
就那么站在床边，一声不吭的看着她。
江雪芽已经是办昏半醒，双眼微闭着，气息孱弱，像是马上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一般。
他心中一紧，一种害怕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流音……流音……”
忽的，听到她有气无力的喊着他的名字。
来不及多想，他已经坐到了床边，一手拉住她汗津津的手，“我在这里……”
“流音……流音……”
她依旧一遍遍的叫着他的名字，被他握在掌心的小手也紧紧的握着他的。
“我在……”
不觉得，一声温柔的声音从他嘴里脱口而出。
血红色的眸子里早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冷若冰霜，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疼惜之色。
“流音……好痛……”
她皱了皱眉，忽的拱了拱身子，又惨惨的叫了一声。
寂月流音的手也被这一声惨叫抓的紧紧的，“雪芽……”
“痛……”
微闭的双眼又缓缓睁开，眼中似一片迷离之色。
她的目光在他脸上扫了一圈，又缓缓的移开，喘着气，有气无力的说道，“你不是……不是想要我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