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多时,本源归位,大陆扩大一分,空间壁更加坚固。
“恭喜父皇”
林天脸上闪过一丝喜悦,转头看向林明。眼中闪过一丝难掩震惊,:“你突破了?”
“是,侥幸突破。”
“侥幸?”看着林明衣衫带血,身上杀气化为实质。林天露出一个苦笑,这得杀多少人啊!
“咳咳咳,噗嗤”
“你又受伤了?”
“孩儿无事,让您担心了。”林明有些尴尬的挠挠头,貌似从小到大,他很少受伤,可每次受伤都是重伤,这一点自己都很无语。
“好了,你下去好好养伤吧!”林天眉头深锁,语带无奈的说道。
“是,孩儿告退。”林明步履蹒跚的走向自己房间。
“明儿如今修为,何人可伤他?”
林天皱眉深思,半晌,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后,抬步往祠堂而去。
“我都知道了,接下来我会留意的。”林峰淡淡话语声传来。
“是”
接下来,紫金大陆休整半月,清点俘虏,补充军队。随后,马不停蹄奔向下一个目标。
“头,打听清楚了,这段时间,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大陆正在赶往下一个地方。”
“老鼠,你确定?此事可是主宰再三交代的,如有半分差池,我们都要掉脑袋的。”
“头,我老鼠为人您还信不过吗?”老鼠满脸幽怨的说道
头领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看看老鼠的尊荣,獐头鼠目,实在很难给人信服力。
老鼠也有自知之明,满脸认真的说道:“这是经过我多方打探的来的消息,肯定没错。”
“那就好,那就好,你先下去吧!”头领是一分钟也不想看到他了,消息确定,就立刻撵人。
“头,你答应我的事情不会忘记吧?”老鼠满脸渴望的说道。
“什么事情?”头领一头雾水,自己貌似没答应过什么呀!
“您怎么可以忘记?”老鼠抱住统领大腿,没办法身高问题。满脸委屈,眼中泪水不断滴落。
“你先别哭,让我想想。我想起来了,你先下去,事成之后,肯定完成你的心愿。”头领满脸纠结的说道。暗恨自己多嘴,没事瞎保证什么啊?就他这独一无二长相,让他去那给介绍女人呀!
“头,那一切就拜托您了。重申一下,不能强求,我要女方心甘情愿的嫁给我。”
老天啊!救救我吧!头领泪流满面,决定一会就跑路。
“做不到吗?”老鼠见半天不回答,就又要扑向头领。
“怎么会呢?很简单,一切包在我身上,我做事你放心。”头领硬着头皮说道。
“那我走了”说完,满脸兴奋的冲了出去。
头领长出一口气,小心打量四周,见周边无人。小心翼翼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观看良久,一狠心,手上用力捏碎,半空形成一个不大传送灵阵,头领将消息小心放入其中,发动了灵阵。
看着完成使命,消耗殆尽的灵阵,头领脸上一阵肉疼。这东西很难制造,关键时刻不但可以逃命,就是卖出去也很值钱啊!如今全没了,统领欲哭无泪。
这样的事情,在紫金大陆各个地方都有发生。
接到消息后,凡境大陆众位主宰反应不一。对紫金晋级,所有人早就眼红不已,只是顾忌界主干涉,才迟迟不肯行动。
如今见紫金没事,这些人再也坐不住了,心动不如行动。抱着先下先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想法。小部分大陆立刻行动起来,开始攻伐同等级大陆。
但大部分大陆还处于观望状态,只是随着紫金大陆不停晋级,如今仍在大战,却屁事没有。他们也坐不住了,反正法不责众,就是界主怪罪下来,也是拿出头鸟立威,与他们无关。
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再不动手就是傻子了。一时间,凡境风起云涌,到处都是喊杀之声。刚开始大家还都很顾忌,都是试探性进攻,就算攻击也不敢全力施为,可时间一长,没有任何事情发生,特别是紫金大陆连克几座大陆都平安无事,于是胆子都大了起来。
凡境彻底陷入混战之中,每天都有无数大陆陨落。如此暴动,金字塔顶端的神级大陆,坐不住了。
每位主宰如坐针垫,进行联合镇压。效果很明显,众大陆明显收敛许多。可界主迟迟不现身,神级大陆也就放松管辖。众大陆见有机可趁,见缝插针,彻底行动起来。
等神级大陆反应过来,为时已晚,见此他们索性也破罐子破摔。反正该做的都做了,就算界主来到也无法怪罪他们。
于是九大巅峰存在,以光明、黑暗、审判为盟主,分为三大联盟。光暗对立,审判表面中立,实际却是左右逢源。
对此,光暗联盟恨得牙痒痒,却无计可施。开始两家还拉拢对方,期望得到对方帮助,可东西搭进去不少,就是不见表态。对这种油盐不进家伙,两位主宰彻底失去耐心。一怒之下,光暗联合,威逼对方,要么你拿着东西,在一边老老实实看着:要么,我们灭了你丫的。
审判联盟,闻声立刻歇菜,不过,审判主宰却不是什么大度货色。表面服从,心底怀恨在心,经过深思熟虑,终于决定动用圣光那枚棋子,让两方火拼一场,他好坐等渔翁之利。
圣光大陆,御书房内。
“圣光,你真的不管吗?”
“暗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仁慈了?这可一点都不像你啊!”圣光主宰语带讥讽的说道。
“哼,不用你管,本帝变成何样与你无关。”暗夜主宰冷冷的说道。
“那我圣光之事与你何干?管好你自己吧!”圣光主宰脸色也阴沉了下来。
“好,本帝不与你争执,不过,我要提醒你,莫要坏了我们的计划。否则,结果你应该清楚。”暗夜主宰眼含杀意,语气阴冷无比。
“不用你提醒,本帝知道该如何做,不送。”
“哼”暗夜主宰拂袖而去。
圣光主宰满脸复杂,伫立良久,叹息一声,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