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对付不了这天阳山四老鬼。
白莲教虽然表面上说是占据了大晋皇朝的南部,但是南部是大晋皇朝最为荒凉的地方,整个硕大的南域只有九座城池。
每个城池都有以为白莲教圣使守卫着。
他即便已经发了信号求救,但却已经来不及了。
于是白莲教第九圣使便把目光看向了陈煜这两天居住的酒楼处。
他突然想起了前两天陈煜和他说的莫名其妙的那句话。
“若是后天第九圣使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的话,可以来找我陈百川,我陈百川必不推辞。”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这天阳山四老鬼会来淮南城发难。
现在这场合容不得他多想。
天阳山四老鬼已经对他发起攻势了。
他一边躲闪一遍说道:“想不到昔日被我白莲教追杀的落荒而逃的天阳山四老鬼,现在也敢冒头来找我的麻烦了,是不是你以为淮南城就我一个人守卫着就觉得可以肆无忌惮了?”白莲教第九圣使一边说一边迎战。
“呵呵!当初我们四兄弟在天阳山过得好好的,可妨碍到你们白莲教了,但你们却对我们四兄弟下手,现在说那么多还有用吗?我们四兄弟既然出来了就没打算活着,不过你和淮南城那一群信徒可也得给我陪葬。”天阳山四老鬼其中一个拿着一把大刀的中年修士说道。
说完后四人全部开始燃烧精血,一边朝着白莲教第九圣使杀去,一边释放灵气击杀着城内的那些已经被白莲教洗脑的修士。
“陈道友,还请助我白莲花躲过这一场危机,他日必有厚报。”
白莲教第九圣使本来抵挡着天阳山四老鬼就已经苦不堪言了,现在他们再燃烧精血以生命来换取修为,白莲教第九圣使更是抵挡不住。
连忙大喊道。
陈煜一听便明白该到自己出手了,陈煜之前作壁上观不出手是因为白莲教第九圣使还没有到绝境,这淮南城也还没有到绝境。
那时候就算陈煜出手把天阳山四老鬼给击退,可最多换来的就是白莲教第九圣使的感激。
而现在自己在他陷入了绝境之后再出手,可是救命之恩,换来的可就带着信任了。
陈煜全身气势散发出来,灵气鼓动之下,牵动着天地之力 一步越到空中。
凝丹境界已经可以借助天地之力达到临空虚度的地步,也就是飞行。
天阳山四老鬼先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陈煜随后大喝道:“那里来的小鬼也敢插手我看天阳山四老鬼的事情,我看你也不是白莲教的教徒,还快退去我们四兄弟饶你一命,莫要自误。”
说完后那个拿着大刀的中年修士转头对着白莲教第九圣使嘲讽的说道:“这就是你的依仗?一个凝丹境界的小鬼,我承认他天赋很强,但是你觉得就你两就能够敌得过我们四兄弟?”
白莲教第九圣使也清楚光自己和陈煜两人并不能对付天阳山四老鬼,他见陈煜知道天阳山四老鬼会来进攻淮南城,但却依然敢站出来。
显然是有着某种依仗,心里面定了定。
“水蓝仙门真传弟子陈百川见过天阳山四老鬼,白莲教第九圣使乃是陈某得朋友 还请四位给我一个面子,就此离去,陈某保证白莲教绝不追究这一件事情。”
自从陈煜上来后就一直站在那,那被四人围攻的白莲教第九圣使心里面暗骂。
这些名门正派的弟子,就是墨迹,喜欢玩这一套,既然要帮忙那就快一点,没看见我都快要被打死了。
“我们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四老鬼中其中一人一掌把白莲教第九圣使拍退后说道。
陈煜深吸了一口气后便说道:“陈某敬各位前辈是英雄,不过得罪了!”
陈煜说完后便加入了战局。
靠着天浴神龙宝体带来的强大肉体硬生生的把四人给震退,救出了白莲教第九圣使。
红狐意境和红狐剑法以及不动明王印这些东西是陈煜之前出名的手段不能使用,若是使用了很容易便被看出来。
陈煜也只能靠着自己强大的肉体对战,陈煜第一次吃了功法武技学的少的亏。
之前虽然他学的少,但是红狐剑法乃是七转武技,一招红狐剑法就足够他使用了。
而现在在不能使用红狐剑法的情况下,自身的实力则大打折扣了。
陈煜心里面下定决心,回去一定要多学几种功法武技,免得再出现这种情况。
白莲教第九圣使原本还以为陈煜有后手要么是有着师门长辈跟着,要么是有着师门给他的强大保命手段,但没想到陈煜竟然凭借自身实力硬生生的击退了天阳山四老鬼,面色呆滞。
“好,好一个小子,后生可畏啊!这次算白莲教好运,我们走,对了小子,水蓝仙门好歹也是名门正派,你可少和白莲教这种邪教牵扯在一起。”那拿刀大汉说完后停止燃烧体内的精血,均一脸苍白的离去。
……
“多谢陈道友,这次若不是你的话我可就得交代在这四个老鬼的手上了,甚至淮南城也得被他们攻陷。”
如今白莲教第九圣使已经服下了丹药,虽然脸色苍白,但伤势已经并无大碍。
“无事,我水蓝仙门本来就和大晋皇朝不怎么对付,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力所能及之下怎么也得帮上一把。”陈煜说道。
白莲教第九圣使则细细的品味着陈煜的这句话。
“好一句,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汪苏宁认你这个朋友。”
之前汪苏宁虽然和陈煜交谈但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的名字,陈煜自己也识趣的没有问。
如今这一次之后陈煜总算得到了汪苏宁的信任。
第一步成了!
“陈道友,我年岁比你大,我就托大叫你一声陈老弟吧!陈老弟可介意?”
“汪大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老弟我求之不得。”陈煜顿时顺着杆子往上爬说道。
介意,他当然不介意了,就算此时汪苏宁说结拜他也不介意。
两人便开始相聊甚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