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无它!因为,褚云飞那具庞大的身躯往这个能释放出一团乌云的飞行法器上一站,简直就像一件小孩的肚兜一样,只能拖住褚云飞的一小部分身形,活像一个肚兜穿在了褚云飞的身上。从此,“乌云兜”之名,就应运而生了。
褚云飞*纵这件上品飞行法器,也特别吃力,所以第一个叫苦连连的总是他。
但话说回来,他们一行人中,除了孙丰照是筑基中期修士外,其他人都是炼气期修为,自然不可能三日三夜不下地,连续飞行的天上。
期间他们每日停留一次,在一些荒芜的海岛上休息,恢复法力.但众人还是法力消耗依然严重。要不是此行出发前,罗无极、卢琪辛、吴道子再三警告几人,寿岳宗和曹洞宗一定会报复他们,他们也不会赶的这么急。
孙丰照等三人一回到嵩高宗的聚宝阁后,就被罗无极等人分别臭骂一顿。卢琪辛更是对孙丰照进行了单独的,最严厉的训导丈夫行动。这种不计后果的去得罪另外两大宗门,后果是严重的。
可想而知就算卢万天在这,也是要狠狠教训一顿孙丰照等三个臭小子的。
而且事后,一定会和另外两大宗门,以及星空阁协商,试图化解、和解此事。嵩高宗现有的实力虽然强大,但也没到可以肆无忌惮一口气得罪两大宗门和硬拖东海一方势力下水的程度,只能通过协商和解此事。顶多此次拍卖不算,嵩高宗只拿一个合理的价格,把多余的灵石退还两大宗门,还要当着几位大佬的面,那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清楚。
甚至他们在事后已经听说,星空阁为了在这件事上撇清与嵩高宗联合坑骗李伯明、赖月京之事,已经主动和两宗高层联络,解释此事来龙去脉和准备暂缓收取剩余灵石的决定。
反正这件事,最终孙丰照等三人在对方宗门大佬的宽宏大量之下,免不了要被惩罚。在东海,因为此时的嵩高宗驻地,无元婴修士坐镇的情形下。罗无极和卢琪辛,以及吴道子协商后,决定先送这三个捣蛋鬼,出去躲一躲。
罗无极他们现在去给对方解释、赔礼,都自认为不够资格。而且正在气头上的李伯明等不一定会接受他们的调停。但以罗无极和吴道子的修仙界闯荡的经验来看,他们肯定李伯明、赖月京二人在各方宗门元婴人物赶到之前,一定会想尽办法谋害孙丰照等三人,所以他们现在能想到的办法,就是秘密的送走三人,让他们呆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直到他们宗门的元婴长老到达,再出来。
几人一致通过这个方案后,就选择起安全地来。此时,他们有两个选择,一是将三人送回嵩高宗,那肯定是一个安全的地方。但他们想得到的李伯明等一定也想得到,不排除他们在半道会劫杀孙丰照等三人。在罗无极、卢琪辛、吴道子三名此时东海修为最高的嵩高宗修士无法亲自护送的情形下,那这回程就变得更危险了。
于是,经吴道子建议,他们又找到了一个更好,更安全的躲藏地——那就是东海四岛了。
孙丰照他们反正本来就是来参加“猎灵大会”的,只不过代表宗门先行一步,先去四岛,多待上几日罢了。
在东海,李伯明、赖月京胆子再大,也不敢在吴牙子的老巢大开杀戒吧?再说有谁会想到,这几人会秘密的先行去了东海四岛呢?
吴道子这个东海老兵油子,出的主意就是那个绝。在罗无极看着卢琪辛千谢万谢吴道子后,三人最终决定把孙丰照等三个捣蛋鬼,先打发去四岛。
而秦永秀的加入,是因为这三个惹祸精,天大的娄子都敢捅。但不认识去往四岛的路,在这茫茫大海中,要是凭这三人和那些简易海图,肯定找不到四岛,准能飞到什么不知名的岛屿上去。
于是,小时候被爷爷带着去过四岛的秦永秀,就义不容辞的接受了这个向导的差事,领着三人去往四岛。当然,秦永秀也很想和华绝呆在一起,继续她未完成的“询夫”大业。
在离开东海郡城时,为了隐秘,罗无极用了大代价,临时制作了一个短程传送阵,将四人悄悄传送出了东海郡城,随意的传送在距离东海郡城百里外带的一处海域里。但他们却不知道,他们的行踪还是落在了李伯明、赖月京的手里。
“行,就在前面那个小岛歇息一会儿吧!”
孙丰照说着加速一阵遁光,化作一个橙色光团,迅速就飞临了不远处的一个不大海岛。
但就这段距离,对于炼气期的余下几人,也是望山跑死马般的,等褚云飞、华绝、秦永秀一降落这个岛屿时,就劈劈啪啪全无形象的瘫到在海岛柔软的沙地上,大呼吃不消。
此时的孙丰照正在海岛的中心处,一片凡人遗迹中徘徊,并用神识探查一番这个岛屿,还有没有凡人,或是其他修士活动的迹象。这种警觉的态度,是孙丰照自经历过余氏三兄弟伏击,和古战场历练后,养成的!
很幸运,他们这个降落的岛屿,没有任何人。不知多少年前,这里的定居者就已经全部离开了这片远离文明的海域。这个遗迹见证了一个凡人定居点的失落,一段海岛文明的消失。
此时,整个场地静悄悄的,除了偶而传来的风吹地面的沙沙声,再无其他声音响。
探查完整个海岛,孙丰照就准备回身,去接应华绝等人。此时那几人早已横七竖八的躺在沙滩上呼呼睡着了,也就是修为最高,意志还算坚强的秦永秀盘腿坐在一块沙滩就近的岩石上,正准备打坐进入修炼状态。
这时,在这片沙滩上空的云朵,突然已化为了一片数十丈大小的巨型黑云,渐渐将此地的天空遮掩的严严实实,接着附近的天气骤然下降,变得奇寒无比。
没有多久,从乌云中,由缓到急的掉下了无数根亮晶晶的大冰锥,带着呼啸声,坠落这片沙滩。不一会儿,就将这一小片地方,插得密密麻麻,就如同仙人掌上的刺一稠密。
“什么人偷袭嵩高宗弟子?”还算警觉的秦永秀,第一个觉察到天上的不对,唤醒另外两人,一把拉着华绝两人,躲开了这一波冰锥的袭击。
冰锥术虽然不是什么高级法术,但能在瞬间发出这么多冰锥,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不是有众多修士共同出手,就是有某种阵法辅助。
这种从冰灵根和水灵根变异而来的中级法术,用于奇袭上,效果甚好。
没用一盏茶的工夫后,乌云才渐渐散去。此时,整个沙地已晶莹一片。
华绝、褚云飞睁大了眼睛,扫视着之前他们睡着的那片沙滩,现在几乎成了无立足之地后,破口大骂。
“哈哈哈……”随着一阵大笑,天际飞来数十个人影。“找的就是你们嵩高宗弟子,兄弟们启动法阵,杀啊……”
随着这些突然出现的修士,从服饰上华绝等人一眼就认出了这些人是寿岳宗和曹洞宗的弟子。并且随着这些人的飞近寿岳宗、曹洞宗修士,分出好些人,在海岛周围洒下许多令旗。令得整座海岛周围突然升起了一阵阵灰雾,他们为了防止孙丰照、华绝一行人逃跑,竟打算先布下一座法阵,困住他们的同时,封锁整座海岛。
“还是被他们追上了…….不能让他们布下此阵,我们要冲出去……”
秦永秀的话音刚落,华绝一抖擞精神,就对着褚云飞大叫:“胖子,这时不能在省了,把丰照送我们的古宝都拿出来啊……”
就在沙滩上的华绝等人意外遇袭时,正在穿行这座海岛上一座不大树林的孙丰照,却在“轰隆隆”的一连串巨响,猛然自他身后传来。
孙丰照才一警觉,把手摸上自己的储物袋时,附近的树木开始一颗接着一颗的从中间诡异的分开,断口处平整洁滑的如同镜面,可四周却明明空无一人。
树木凭空断开的度越来越快,片刻的工夫,数十丈内所有的树木都只剩下了光秃秃的树桩。
一道紫色惊虹,在这些树木断开的同时,赫然出现在了孙丰照的视线里。这是一柄刀法器,看光华,还是高级法器哪一类的。
以孙丰照的修为,接着有察觉到了身上笼罩着淡淡紫光的赖月京。赖月京一出现,就单手一挥那道紫虹,猛然朝着孙丰照扑上。
“当”的一声,紫刀被直接弹开,孙丰照身前的护罩上留下一丝白色的刀痕。
孙丰照在面临这柄紫刀突袭时,立刻全力打出一道耀眼的橙芒,将那紫色惊虹拦住。
孙丰照为了赶路,早已经耗去大半的法力。同样追踪而来的赖月京,在一路法力同样有所消耗之下,这一击中叶不想耗费太多的法力在孙丰照身上,所以并未用上全力。这样一来,他的紫刀法器虽然颇为厉害,可惜却根本无法*退孙丰照,或是对他造成伤害。
这时,满头大汗的赖月京终于在孙丰照身前不远处显出了身形,看着有些手忙脚乱的孙丰照,其嘴角微微上翘着,满脸都是掩不住的喜悦之意和一点愕然。
赖月京喜得是,他们终于追上了孙丰照等人,愕然的是见自己的紫刀法器被这个嵩高宗炼气十层修士毫不费力的挡住,脸色顿时难看。
他堂堂曹洞宗最顶尖地核心弟子,居然在一个貌不起眼的嵩高宗普通修士的手中,捡不到任何便宜,简直是耻辱。虽然这个耻辱是在孙丰照这个可能隐瞒了修为修士面前发生的,但孙丰照还没恢复真实修为之前,这让他面子上如何挂地住?
“看你们还能往哪里跑?再接我一刀!”
赖月京气恼,不再保留法力,遥遥一指,法力狂涌之下,随手一挥,紫色惊虹顿时光芒暴涨。整个树林内充斥着耀眼的紫光,紫刀以无可匹敌的狂势,再度朝孙丰照凌空怒斩过去。
“赖月京,你们何苦咄咄*人,不就让你们做了一回冤大头吗?我们已经打算就此离开了!”孙丰照在惊骇出现袭击他之人是他们几人的宿敌赖月京时,放出一个橙色光罩护住自己的同时,出言辩解道。
“你现在知道怕了,早跟爷们乱抬价那会儿,你怎么不知道怕!现在才怕,晚了,去死吧!”
半空中,赖月京的紫刀和孙丰照橙色的护罩首先接触上,迸发出了极其密集的响作声。
“咔嚓!”
还刚唤出红色法宝小剑的孙丰照橙色护罩,遭到赖月京紫刀高级法器的全力猛攻。筑基修士的攻击就是不一样,孙丰照的护罩在一瞬间就有了破损,护罩上居然在赖月京的这一击猛攻下,出现了细密地裂痕,接着就被击碎了。
“当!”的又是一声清脆的金鸣,赖月京的紫刀法器顺势直接劈在孙丰照的右侧肩膀上。但这一刀非但没有一刀必杀孙丰照,而且紫刀还被直接弹开,没有在没了护罩保护的孙丰照上没有留下丝毫刀痕。
正当有些吃惊的赖月京,暗忖孙丰照的身体居然如此坚硬,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没有在自己一刀之下,被劈成两瓣。
仔细凝神一望,就看到了孙丰照破损的衣服下,一点金色的材料,正泛着一点乳白色的光晕,渐渐护住孙丰照的周身。
“是这玩样挡住了自己的致命一刀,不知这是什么材料制成的,连我的紫云刀高级法器也能挡住?”
赖月京立刻再次击出紫云刀,将紫云刀化为一道紫色光芒向孙丰照急速挥劈而去。“当”的一声清响,已经无视赖月京攻击的孙丰照身体,再度将这柄紫刀给抵挡住,那乳白色的光晕令赖月京的紫刀无法*近他的身体。
惊讶着收回紫云刀的赖月京朝手中的刀身看去时,紫云刀的刀身上都已经这他主动进攻的两击下,竟然出现了裂痕,灵力大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