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祸如天降

第五回 祸如天降

话说萧伯寒救得白玉莺后,众人是格外兴奋,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众人吃完饭,上官银燕道:“哥哥,既然这边已无大事,妹妹就此告辞了。”萧伯寒道:“路上小心。”上官银燕道:“哥哥,你就放一百个心吧,你交代的事妹妹绝对能办到。”说罢,上官银燕与东方复、白玉莺告别上路了。而东方复也告辞道:“大哥,贤弟有约在身,改日相叙。”萧伯寒道:“既然有约在身,就不必在此就留,你去吧。记得路上小心。”东方复道:“记住了。”说罢,离去了。

此刻饭桌上只留下了萧伯寒与白玉莺。白玉莺道:“萧哥哥,你的剑可否借小女一看。”萧伯寒一惊道:“你这样称呼,恐怕我有点不好意思。”白玉莺笑道:“有什么尴尬的,你还救我一条命呢?”萧伯寒淡淡说道:“就依姑娘之言。”说罢将雪啸剑递给白玉莺,虽说白玉莺毫无武艺,却能将雪啸剑拿起,萧伯寒甚是惊奇,因为此剑除他之外,谁也拿不起。白玉莺缓缓去掉粗布,抽出宝剑,见此剑剑身光亮,花纹清晰可见,剑柄如此精巧大方。白玉莺道:“此剑剑身宽度均匀,又是精钢所炼,看来是一柄名剑。”萧伯寒听此道:“原来雪儿还会赏剑。”白玉莺道:“小女只懂得一些皮毛而已。”这时萧伯寒想到此人就是师傅所说之人,他还想得师傅的那一番话语。此时萧伯寒心想:“师傅也没说何时将此人带回,此事以后再说不迟。”想到此处,萧伯寒心中有点轻松之感。

萧伯寒起身道:“雪儿,萧某要事要办,请恕不能久留之罪。”白玉莺道:“萧哥哥要走吗?”萧伯寒道:“不得不走。”白玉莺道:“你要到哪里去呀?”萧伯寒道:“不知道。”白玉莺道:“原来不知道呀。那人家也跟你去。”萧伯寒惊道:“理由?”白玉莺道:“人家也不知道耶。”萧伯寒道:“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白玉莺道:“因为你不知道,所以人家也不知道。”萧伯寒道:“不知道也就不知道吧,不过要小心行事。”“嗯!”说罢,二人走了。

自此萧伯寒与白玉莺终日形影不离。这日,白玉莺问萧伯寒道:“萧哥哥,我们这是去哪?”萧伯寒道:“既然闲来无事,不妨到云梦游玩,一番意下如何?”白玉莺道:“由你做主。”二人闲话之后便向云梦出发。

几日后的傍晚时分,二人来到云梦,并在寻得一家客栈。萧伯寒与白玉莺进门,小二上前道:“两位客官要住店?”萧伯寒道:“是。不过要上好的房间。”小二道:“好嘞。”小二将二人引上二楼,萧伯寒二人来到屋中后。小二道:“若是没什么事,小的退下了。”白玉莺道:“给我俩上几道好酒菜。”说罢,小二去了。这时萧伯寒惊道:“大事不妙,难道今晚我俩同居一室?”白玉莺笑道:“除非你不是正人君子。”萧伯寒笑道:“难道正人君子就能与未嫁之女同居?”白玉莺道:“身正不怕影子歪,除非你承认你是无赖。”萧伯寒无奈了。

二人就餐之后,上楼进房了。萧伯寒与白玉莺一进房间,萧伯寒就说道:“今晚我睡哪儿?”白玉莺道:“你看着办。”萧伯寒道:“我睡地上。”白玉莺笑笑道:“那人家谢谢公子了。”刚睡不久,萧伯寒就被屋外的嘈杂声给惊醒了,他起身来到白玉莺床前道:“雪儿。”白玉莺含有睡意道:“公子,天还没亮呢?这么早干嘛呀?”萧伯寒道:“方才听到屋外有打斗之声,恐怕有不祥之事发生。”白玉莺道:“这似乎好像跟我没关系吧?”萧伯寒道:“我若出门,留你一个弱女子在屋中,若是外边之人冲我们而来,我如何保护你?”白玉莺听此,起身与萧伯寒出门探个究竟。

二人随声而来,在不远处见人打斗。细看之下,一位是五行尊土义旗主伏霜,再看另一人,身穿黑色夜行衣,不识得此人,也不知为何二人争斗。只见丛林之中二人打斗不息。伏霜使得一手好剑法,只见“上挡来剑,下劈双腿,剑柄纵入,剑身横削。”再看另一位,这位也不逊色,但看此人使得一手好棍法,只见他的棍法是“棍挑日月,横棍玉峰,下打巨石,旋如飓风。”只听得剑棍碰击声声作响。

这时见那黑衣人将棍一掌打入地下,又见此人双手向前一使功,只见地上落叶像巨浪办拍向伏霜,伏霜右手上前横在双眼前,就在这时,那棍从地上冲出,击在伏霜胸前,伏霜“啊”的一声,飞出一丈之远。伏霜顿时口吐鲜血,又见那人接棍打下来,伏霜见此立马一个翻滚躲开来。伏霜见形势不妙,转头就跑。这时,此人发出几枚暗器,伏霜应声倒下。

萧伯寒见此想上前较量,还没等萧伯寒出手。一声“胆子不小嘛,竟然在此处为非作歹。”只见一女子跃至丛林之中。见此女子身穿天蓝素衣,桃红衣襟,衣袖花纹鲜明,脚蹬青玉靴子,手持宝剑。此女也是一位绝色美女子,她就是月教教主柏雨香茗。

此刻只见柏雨香茗挥剑迎敌,但此人与柏雨香茗没过几招,便掉头就跑。柏雨香茗立刻追上去。这时,萧伯寒与白玉莺来到伏霜身边,萧伯寒摸着脉搏,原来伏霜还未身亡,他见萧伯寒就说道:“少侠…将此佩…玉交于五行…尊主,有人要使武…林大乱,快…”伏霜身亡。而在此时,有人向这边过来,萧伯寒一把拉过白玉莺后跳上树。这时一阵风刮过,萧伯寒觉得此风来的不对,但他却不知哪里不对。再看下边,原来是五行尊弟子,众弟子见旗主倒地身亡,立马将伏霜尸首带回。这时,白玉莺道:“下面好好的,为何拉人家上来呀?”萧伯寒道:“雪儿,你难道不知天下险恶?刚刚若是在树下等候,他们误以为人是我杀的,如果这样,事情就会麻烦了。”白玉莺道:“知道了。”

萧伯寒看着手中所握佩玉道:“不知道能不能挽救一切。”白玉莺道:“为何这样说?”萧伯寒道:“武林大乱,所涉及的可不是几个人的性命。”白玉莺道:“由你做主!”二人说罢,便向五行尊出发。虽说五行尊就在云梦,但距此也有百里之程。

兮兮清晨,一丝曙光透出云层,徐徐烟雾依空而起。百鸟齐出,农夫出勤,此景此情是那么美好。

赶了一夜的路,萧伯寒已经很累了。他放下怀中的端木雪道:“时间有限,我去找马。”白玉莺点头答应了。片刻间萧伯寒已找来两匹良马,二人上马立即向五行尊赶去,一路上马儿飞奔,时至午时,二人来到云梦五行尊,见此景那是:

朵朵白云绕山中,丝丝露珠挂草尖。

远上台阶上前台,茵茵草树两旁立。

山门辉煌露平凡,守卫更是山中神。

此山幽幽居素人,不知世间哪有这。

萧伯寒与白玉莺一路风尘仆仆来到五行尊,又带着疲惫的身影上山。来到大堂之上,但见大堂中央安放这一具尸首,此尸首便是旗主伏霜。大堂两旁是全尊弟子。尊主若飞红面色暗沉,萧伯寒上前道:“若尊主,晚辈萧某有事相告。”若飞红道:“少侠请讲。”萧伯寒道:“昨夜,旗主被杀之时,萧某就在附近,伏旗主临终之时告诉晚辈,有人要在武林制造大乱。”若飞红道:“柏雨香茗!”萧伯寒惊道:“不是柏教主。”若飞红厉声道:“还说不是,你看这是什么?”只见若飞红拿出月教教主所佩戴之玉佩。萧伯寒道:“事情不是这样的,昨晚晚辈见……”话还未说,若飞红道:“此玉佩乃是月教所特制,天下只此一块。为什么它会在旗主手中?”萧伯寒立即道:“尊主请听我说,事情不是这样的,是……”若飞红道:“是什么?昨夜你为何不现身?为何你会出现在那里?”伯寒道:“是因为……”

若飞红厉声道:“你是说客?”萧伯寒立即回答道:“晚辈不是。”若飞红道:“既然不是,那为何还为月教之人辩护。”萧伯寒道:“我是……”若飞红道:“我看就是月教图谋不轨。”萧伯寒道:“不是……”这时若飞红道:“杀!” “是。”五行尊弟子一哄而上。

萧伯寒见此,心想道:“祸不单行啊!”没办法只好冲出大堂,见萧伯寒一手拉着白玉莺,一手抵挡来敌。萧伯寒很警惕,一路之上不杀一人。虽说萧伯寒与白玉莺是冲出来了,但萧伯寒也是身负重伤。白玉莺将萧伯寒扶到一个偏僻的树林之中,替他包扎伤口。

萧伯寒逃下山去后,若飞红也没叫人去追,而是召集全尊弟子道:“他天月教欺人太甚,此仇不可不报!”这时,文忠忠主周益文道:“尊主,此事不可能这么简单,我们不能贸然行事。”若飞红没听见似地说道:“众弟子听令,随我杀上天月教。”“是。”一声之下,五行尊弟子共三千之众出发了。

天月教。此时,少天主洪逸正与少月主柏雨香茗争吵,洪逸愤怒道:“自上任教主不知所踪,圣教就一直没有教主,今天要选教主。”柏雨香茗不屑一顾道:“选教主?是你想当教主吧?哼!”洪逸道:“圣教之下设天教与月教,教主当然是其中之一,但你身为月教教主,整日不知所踪,不理教务,何谈圣教教主之位。”柏雨香茗道:“话虽如此,但我不同意你当教主。”洪逸道:“不同意我就强取,风护法,天护法。”“在。”“给我上。”

这月教教主也不是吃醋的,柏雨香茗道:“地护法,云护法。”“在。”“将这些叛教之徒拿下。”“是。”这时,全教上下,包括两大教主,四大护法,六神门,混战一起。这时有人来报:“报!五行尊率领三千弟子杀上山来。”这一报,众人立即停手,柏雨香茗道:“我们与她无怨无仇,这怎么可能?”“小的不知。”

洪逸道:“众弟子听令。”“在。”洪逸道:“全教上下立即集合防御。”“遵命。”这命令没下多久,天月圣教上千之众齐聚大堂之上。而在此时,若飞红也带领弟子来到圣坛之上。柏雨香茗有礼道:“尊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恕在下失礼。”若飞红不乐意道:“别在这儿假惺惺的。”洪逸道:“尊主息怒,不知是谁招惹了你?”若飞红道:“是谁自己心里清楚。”

柏雨香茗道:“不妨尊主请明说。”若飞红道:“你天月教为何杀我旗主。”柏雨香茗道:“尊主你误会了,旗主不是我教杀的。”若飞红道:“这难道不是你的?”若飞红拿出那块玉佩。柏雨香茗道:“是在下的。”若飞红恶狠狠道:“承认就好,告诉你吧,此玉佩紧握于旗主之手,人若不是你杀的,就请你解释清楚这玉佩是怎么回事?”柏雨香茗道:“那日柏某听闻有人为祸武林,所以一路追杀。在途中遇到旗主被害一幕,柏某无能,没能救得旗主。还望恕罪。”

若飞红稍有平淡道:“谁能作证?”柏雨香茗道:“尊主也知柏某为人,在说,与贵派结仇,本教毫无好处。”若飞红听此也有道理,洪逸插话道:“尊主上当了。”若飞红这时感觉自己确实上了别人的当了,她刚要道歉时,门下一位弟子受伤来报:“他们在山下大肆杀虐,还说……”若飞红问道:“还说什么?”那弟子道:“还说,还说要称霸武林。”说罢,当即死去。这时若飞红急了,她说道:“不错嘛!还要称霸武林?众弟子听令,给我灭了武林败类。”话音刚落,五行尊众弟子杀来。无奈之下,天月教迎战。此战相当激烈,两方大战一日,各有损失。但由于天月教教众多于五行尊,若飞红见抵挡不住,只好下令撤退,见五行尊退下,洪逸与柏雨香茗同时下令道:“众弟子听令,不得追杀五行尊之人。”此时二人相视,又同时撇过脸。

五行尊狼狈退下山来,这时武忠忠主虎敬道:“大战一日,当即死者有三百人之众,受伤之人有五百人之多。”周益文道:“不可再战!”若飞红道:“话虽如此,但伏霜之仇不报,将来还有什么面子行走天下。”周益文道:“此言不差。”虎敬道:“天月教乃天下大教,不可小视。”若飞红道:“小心行事。”周益文道:“遵命!”就这样,五行尊一行人回云梦了。

再看武当碧月宫,当碧月宫得到消息,说是五行尊与天月教开战了。青雨道:“此事甚是蹊跷,必须派人询问详情。”贺兰芸芸道:“姐姐说的有理,不然好好的天下会被此事搅得乱上加乱。”钟如梦道:“再乱还得了,必须搞清怎么回事为好。”说罢,碧月宫派出十人前去云梦。

几日之后,五行尊来到云梦。这日,五行尊有人来报:“碧月宫在门外叫嚣,他们还杀了许多弟子。”若飞红急道:“什么?你没搞错吧?”“属下不敢,他们使得是的碧月剑法。”若飞红听此立即下山查看。若飞红知道,那剑伤绝对是碧月剑法所造成的。此时,碧月宫所派之人骑马来到。“尊主就是他们!”那十人下马道:“碧月宫弟子拜见尊主。”若飞红厉声道:“少来这套!”这些人道:“不知尊主此话何意?”若飞红道:“此话何意?哼,杀我弟子还来此处装模作样。”这些人道:“尊主在说笑吧,我们刚刚到此地,何曾杀人?”

若飞红向弟子问道:“是不是他们?”山下众弟子说道:“就是他们。”若飞红道:“杀!”山下弟子一哄而上,结果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此十人除一人逃走之外,其余九人被杀。

此人身负重伤逃回武当,四位宫主见此问道:“不是叫你们去打探消息了吗?怎么负伤而回?”那人道:“回宫主,弟子几人刚到云梦,那尊主就下令追杀我等。”贺兰芸芸道:“什么?他们出于何种原因杀你们。”这弟子道:“她说他们的数十位弟子被我们所杀,但那时我们几人刚刚到。”青雨怒道道:“哼,他五行尊欺人太甚。她还说什么了吗?”但这名弟子已经身亡。钟如梦生气道:“好端端的武林被这些人搅得不成样子了。”南荣枫道:“各位姐妹,是不是该讨个说法了?”青雨道:“妹妹此言甚是。”

不久,碧月宫四位宫主带领弟子两千出发了。

两日之后,众人来到云梦。南荣枫道:“我们不能贸然进山,必须派人前去试探试探。”这时,钟如梦道:“我去。”青雨道:“妹妹,小心点。”钟如梦道:“放心吧,我能全身而退的。”钟如梦来到山下,一看之下,发现这里的布防比以往森严。不久,她回来说道:“布防森严。”青雨道:“就让我们四姐妹带五百人上山,若是事有不妙,其余弟子再上山。”“遵命!”

五行尊大堂之上有人来报:“碧月宫四位宫主带领弟子五百人上山。”若飞红道:“好啊!四位宫主都来了。”说罢,若飞红带领弟子出门。青雨见若飞红道:“尊主别来无恙。”若飞红道:“四位宫主来此恐怕另有所图吧!”南荣枫道:“尊主,此话何意?”若飞红道:“何意?难道你们自己不清楚吗?”贺兰芸芸道:“请尊主明示?”若飞红道:“哼!你们碧月宫见我与天月教开战,就趁火打劫,派人杀害我派门下弟子,你们不觉得可耻吗?”南荣枫不屑道:“尊主这话不对吧?是你下令杀害我宫中弟子的吧!”若飞红道:“是我,但是你们动手在先。”青雨道:“尊主有何凭证?”

若飞红叫人抬出几具尸体说道:“这难道不是你们碧月宫的独门剑法所杀害的?”钟如梦上前一看,确实为碧月剑法所伤。若飞红气愤道:“我一直以为你们碧月宫光明正大,原来是一群无耻之徒!”青雨道:“尊主,这……”话还未说完,若飞红道:“杀!”一声令下,上百人向四位宫主冲来,没办法,宫主只好应战。但五行尊与天月教一战,虽说元气未损,但人员伤亡甚多,而碧月宫此次有备而来。

山上这么一打,山下数千碧月宫弟子冲上来,打得五行尊节节后退。这时,碧月宫弟子报:“天月教数百人正攻打碧月宫。”四位宫主听此,立即下令撤退。看来春秋诸侯战乱,武林更乱呐。正是天下动乱,世间沧桑啊!

萧伯寒身负重伤下山来,昏迷了几日。

这日,白玉莺在一山洞外弹琴唱歌,歌词曰:“古老的天下,弥漫着古老的气息,风雨飘荡的武林,免不了血雨腥风。看世间沧桑,不如退一步海阔天空,何必斤斤计较。身陷局中不如局外人,正是逍遥自在。”萧伯寒道:“好个逍遥自在。”白玉莺道:“你醒了。”萧伯寒道:“当下局势如何?”白玉莺道:“公子,要是说出来,恐怕你不能接受。”萧伯寒道:“为何?”白玉莺道:“正如旗主所说,武林将要大乱,而且是乱的一发不可收拾耶。”

萧伯寒道:“何以见得。”白玉莺道:“人家打听到,先是五行尊攻打天月教,后是碧月宫攻打五行尊。按事态发展,接下来可能就是天月教攻打碧月宫喽。”萧伯寒道:“怎么会变成这样。”白玉莺道:“没办法耶,事情就是这样发展的嘛,既然这样发展,就别管它啦。”

萧伯寒道:“你呀,说的真是轻巧,武林之事,哪有随随便便的。”白玉莺道:“人生如戏,虚虚实实,真真假假。说来不是很容易吗,人为活着而活着嘛。你说人家说的对嘛。”伯寒道:“人生如戏,如戏如戏,但这戏也得演下去。”白玉莺道:“那你说说此戏将如何演下去呢?”萧伯寒笑道:“你说应该如何演?”白玉莺道:“人家是局外人耶,此戏还得你们局内人演下去呀。”萧伯寒道:“此局若没有局外人,怎能演下去?”白玉莺道:“什么乱理嘛。”萧伯寒道:“没有乱理哪有乱世。”白玉莺笑出声来。萧伯寒道:“你笑什么?”白玉莺道:“人家没笑什么呀?”萧伯寒道:“你看,你还在笑。”这时,萧伯寒也笑了。白玉莺道:“我笑是因为你在笑耶。”萧伯寒道:“可是,是你先笑的好不?”白玉莺道:“你笑人家也笑,你不笑,小女也不笑,所以嘛,理在我这,是非原由在你那耶。”萧伯寒惊讶道:“这是什么?”白玉莺道:“跟你学的呀。”二人你一下我一下的闲扯。

萧伯寒道:“都是武林之中德高望重的前辈,他们为什么不懂这是阴谋呢?”白玉莺道:“喂,你在说谁呢?”萧伯寒道:“说你呢?”白玉莺道:“你在说我吗?人家才十七耶,我很老吗?”萧伯寒道:“不老不老。”白玉莺道:“你耍我呢。”说罢,将手中的花扔向萧伯寒,弄得萧伯寒满头是花。白玉莺见此乐出声来。

萧伯寒道:“不能坐视不理,应该干点什么。”白玉莺道:“干什么?”萧伯寒道:“既然武林大乱了,我就按大乱来解决问题。”白玉莺道:“听不懂。”萧伯寒道:“走吧。”白玉莺道:“上哪里?”萧伯寒道:“不知道。”白玉莺感叹道:“又来了。”二人走了。

再看碧月宫这边,四位宫主听闻武当出了事,那是立马赶回来了,回来之后发现,所谓的天月教教众已然不知去向,再看山下的尸首,也确实是天月教教众所致。青雨道:“谁能告诉我这是谁干的?”这时,弟子中的一人道:“是天月教的风护法高戬。”南荣枫道:“你没看错?”那位弟子道:“宫中许多弟子亲眼所见。”

青雨道:“难道还得出征?”钟如梦道:“我建议,暂且不动手。”南荣枫道:“妹妹此言甚是,我们应该下一道命令。”青雨道:“何令?”南荣枫道:“严密布防碧月宫,同时召回天下所有弟子。然后再讨伐五行尊与天月教。”贺兰芸芸与钟如梦道:“同意。”青雨道:“都这么爽快,那我就无话可说,行动吧。”

五行尊。话说碧月宫撤退之后,忠主周益文说道:“尊主,你不觉的此事很蹊跷吗?”若飞红道:“那里蹊跷,说来听听。”周益文道:“先是我派与天月教结仇,后来又与碧月宫结仇,再后来天月教不明不白的攻打碧月宫。恐怕这背后有阴谋。”若飞红道:“此事我也想过,就算这背后有阴谋,可为时已晚。”虎敬上前道:“为何?”若飞红道:“都是武林中人,也都知道此中险恶。就拿此事来讲,我们根本不知是谁搞鬼。怎能解决问题?”虎敬与周益文一想也对。若飞红道:“既然武林大乱,我们只好乱着来。”说罢,也召回天下所有弟子。

连云天月教中,柏雨香茗道:“当下武林大乱,这其中定有诡异。”风护法高戬道:“教主说的是。”这时云护法盖弈道:“属下打听到,有人冒充我教弟子杀害碧月宫之人,碧月宫可不会就此罢休。”洪逸道:“如今之事,该当如何是好?”盖弈道:“属下打听到,五行尊尊主也怀疑此事,但她说,此事已经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她想乱着来。”柏雨香茗笑道:“既然她想乱着来,我们也乱着来。”洪逸疑问道:“如何乱着来。”柏雨香茗道:“召集所有弟子,只要见到五行尊与碧月宫之人,就给我杀。”洪逸怒道:“我不同意。”柏雨香茗道:“你若不想将我教的百年基业毁于一旦,就应该这样做。”

洪逸疑问道:“你这样做,难道不是将基业毁于一旦?”柏雨香茗道:“教主且听我说,现在我们知道,武林之中的两大派向我教寻仇,那么我教弟子只要碰见这两派的人就开战,若是对方对自己没有伤害之意,那么我教弟子也不必伤害对方性命,这样,一来我们将计就计,二来,也是一次锻练的机会。”洪逸听此道:“好计谋。”柏雨香茗下令道:“众弟子听令,在天下之中,若是其他门派上前挑战,你们可以上前接受,若是对方无伤害之意,就当是以武会友。”于是天月教在武林中放出话,“天下凡有武艺之人都为我教敌人。”

此消息被碧月宫四位宫主听到,本来四位宫主也对此事怀疑,这时又听闻天月教这样做。不免心中更起疑。钟如梦道:“看来他们想要将计就计。”青雨道:“正是如此,那么我们也来个将计就计。”贺兰芸芸道:“这样也好,我倒要看看这武林大乱的样子。”南荣枫道:“四妹此话何意?”贺兰芸芸笑道:“二姐,没什么意思啦。”钟如梦道:“就这样吧,我们的命令也是如此,好了,各自干各自的事吧。”众人退去。

这日,萧伯寒与白玉莺在一处风景幽美的山涧游玩见此景那是:

晴天蓝蓝无一云,鸟鸣声声不见踪。

远见青山青青析,树木葱葱更是此。

花开遍野遍蝶飞,幽幽鹿鸣万物齐。

此景在此何处有,人间更甚天堂路。

这里繁花似锦,百鸟争鸣。此处有一小湖,二人乘坐着小舟游荡在湖中,白玉莺道:“这么好的地方,来点音乐岂不是更好?”萧伯寒道:“那就请你赏脸了!”白玉莺道:“那人家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罢,白玉莺拿出一笛子,此笛子为青玉色,末端还有穂子。萧伯寒道:“不错嘛,还自带笛子。”白玉莺道:“那是当然了,天下乐器没有人家不会的。”萧伯寒道:“世间能有几人呢。”说罢,白玉莺开始吹笛子了。此笛子声甚是优雅。萧伯寒躺在船板之上听笛声,而白玉莺站在船头吹笛。

在幽幽笛声中萧伯寒睡着了。这时,白玉莺不吹笛子了,她开始唱歌:“青山,是如此碧绿,小舟湖中静静停,人生,不过一场戏,让那风尘往事随西去。望秋水,不下千千秋秋。春秋战乱乱天下,江湖纷争不罢休,何时何时一平休。”

歌罢,白玉莺见萧伯寒还在熟睡,于是叫道:“救命啊!救命啊!”而在同时摇动着小舟,萧伯寒猛然醒来,不料跌入湖中,口中道:“谁在喊救命!”白玉莺笑道:“不是在湖中嘛!”萧伯寒道:“好啊!耍我。”说罢,从湖中跳起,落到小舟上。萧伯寒奸笑道:“是不是想到湖中一游啊!”边说边向白玉莺逼近,白玉莺笑道:“好哥哥,你就饶了人家这次吧!下次不敢了嘛!”萧伯寒奸笑道:“还有下次。”白玉莺求饶道:“就这一次还不行嘛!”萧伯寒摇摇头说道:“不行。”

这时白玉莺道:“你若是将人家推下水,我就告诉天下人,你是小人,看你拿我怎样!”萧伯寒道:“小人就小人,有人想做小人都没有这样机会。”说罢,将白玉莺推下水。白玉莺在湖中挣扎着。萧伯寒见此说道:“想上来吗?”白玉莺道:“我的好哥哥,饶了人家吧!”萧伯寒道:“下回吧!”说罢,就躺在船头上。这时,白玉莺道:“人家不会游泳。”一阵挣扎之后,沉下去了。萧伯寒没有听见声音,往湖面一看,不见白玉莺,萧伯寒道:“真不会啊,还是假不会?”说罢,立马跳下湖中相救。

萧伯寒从船这边跳下去之时,白玉莺从另一头上来了。她躺在船上笑道:“还有良心嘛!不过这回你被耍了。”萧伯寒在水下寻找半天却不见白玉莺的踪影。心想:“出人命了!”想罢,浮出水面,抓住船边,四处张望。“我的好哥哥,你在找什么呢?”白玉莺道,萧伯寒道:“找人呢!”白玉莺道:“噢!”萧伯寒立即回头道:“又被耍了。”白玉莺伸手道:“小女拉你上来。”萧伯寒刚要伸手,忽然缩回道:“圣人道男女授受不亲。”白玉莺道:“是哪位圣人说的,人家怎会不知!”萧伯寒道:“不知道!”白玉莺道:“既然不知道,那就不算,上来吧!”白玉莺快要抓住萧伯寒的手时,萧伯寒一个筋斗翻上船来。

这日,二人来到无忘。在大街之上,白玉莺道:“公子,你解决的方法就是每天闲转吗?”萧伯寒道:“武林中的琐事,就是要到武林之中寻找,这叫刨根问底。”白玉莺笑道:“今日小女才真真见识到什么叫刨根问底耶!”萧伯寒道:“雪儿,你不是一向不问武林之事吗?今日怎么有兴趣?”白玉莺道:“小女没事干嘛,不问武林之事,那问什么呢!”萧伯寒道:“原来如此。”白玉莺在大街之上乱串,有点淘气的样子。这让萧伯寒另眼相看。

就在这时,萧伯寒见大街两头分别出现了天月教与碧月宫的数百弟子。大街上的平民见此,立马散去,天月教弟子道:“教主有令,凡见到有武艺之人,杀。”碧月宫弟子道:“宫主有令,天下凡是带武器者,都是宫中敌人,杀。”就这样,两派混战不堪。

萧伯寒一把将白玉莺拉过来,说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白玉莺道:“人家不是说了吗?武林已经大乱了。”萧伯寒道:“难道他们不知道这是阴谋吗。”白玉莺道:“我怎么知道,武林之事,恐怕与我无关耶。”

这时,旁边一人道:“天月教,碧月宫以及五行尊都知道此中有阴谋。”萧伯寒道:“那他们为什么还在打。”此人道:“这就是武林,除非有人完全将此事化解,但放眼天下,恐怕没有这样的人喽。”萧伯寒道:“这该如何是好?”白玉莺笑道:“如何?就按公子所说的,以乱治乱嘛!”萧伯寒道:“乱成这样了,怎能解决?”白玉莺道:“我的好哥哥啊,你先前不是理直气壮地说吗?怎么,心里没底了?”萧伯寒道:“不是,此事并不是那么简单的?”白玉莺道:“若是不简单,就按不简单办了。”

萧伯寒此时见一人在人群之中偷笑,心中生疑。萧伯寒想:“如此场面,有人还在笑,此人不太正常。”想罢,他拉起白玉莺的手向那人靠近。这时,白玉莺道:“公子,你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嘛!怎么!不起作用了。”萧伯寒道:“现在不是谈论此事的时候,我刚刚发现了可疑人物。”白玉莺道:“不就是个可疑人物嘛!干嘛这么上心嘛!你这样拉来拉去,人家很尴尬耶。”萧伯寒道:“就你话多,走吧。”二人一边说,一边向那人悄悄靠近。

此人发觉有人注意他,立即脱身而去。萧伯寒见此道:“出师不利,竟然跑了。”白玉莺道:“不就是跑了嘛!那还不追。”萧伯寒与白玉莺相对一笑,就立即追去。但终究没能追上,二人很是气馁。夜渐渐来临,二人在树林之中闲转。白玉莺道:“公子,今晚不去客栈嘛!”萧伯寒道:“不去了,这树林不是挺好吗!”白玉莺道:“人家害怕嘛。”萧伯寒道:“怕什么?不是有我在吗!”

就在萧伯寒毫无头绪之时,玉儿出现。白玉莺见此大惊,说道:“公子,这位姑娘是?”萧伯寒道:“怎么,你能见到她?”白玉莺道:“此话是什么意思嘛。”萧伯寒道:“没什么?她叫玉儿,关于她的事,以后在说吧!”白玉莺道:“你都这样说了,那人家也没法追问了。”白玉莺找了一块平坦的地方坐下道:“人家困了,先睡了。”刚要睡觉时,在萧伯寒身后见了一双碧绿的眼睛,白玉莺叫道:“公子,那是什么?”萧伯寒回头看道:“一匹狼而已,何必大惊小怪。”白玉莺道:“你怎么知道那是狼。”萧伯寒道:“它是我的,我当然知道了。”白玉莺想:“他怎么会有狼?真是闲着没事干。”

雪儿来到萧伯寒身边,白玉莺见雪儿,说道:“它叫什么名字?”萧伯寒道:“雪儿。”白玉莺道:“雪儿?和我一样呀。好可爱的狼啊!可不可以让我摸摸它。”萧伯寒道:“雪儿,到她那边去。”说罢,雪儿来到白玉莺身旁。白玉莺与雪儿在一旁玩耍。而萧伯寒与玉儿在一旁谈论。玉儿道:“哥哥,不知为何烦恼?”萧伯寒道:“武林大乱,却不知怎样解决,很是烦心。”玉儿道:“哥哥,不必烦心,妹妹有办法解决。”萧伯寒道:“什么办法。”这时树林那边传来话:“办法就是找到龙门会,因为除了龙门会外,其他各门各派都参与了。”

萧伯寒道:“妹妹,出来吧!”原来是上官银燕。上官银燕来到萧伯寒面前。雪儿见上官银燕来到,立即上前道:“小女不知救命恩人来此,有失远迎,请恕罪。”上官银燕道:“不必如此多礼。”二人一番问候之后,萧伯寒道:“妹妹来此是为何。”上官银燕道:“哥哥,你交代的事,妹妹已经办妥,此番前来就是看看,有什么可帮的。”萧伯寒道:“刚刚妹妹所言是何?”上官银燕道:“现在武林之中,除了龙门会外,天月教、碧月宫、五行尊还有圣母,剑仙,以及当今武林的后起之秀都被牵连在内,武林大乱。”

萧伯寒道:“就是说,武林之中的大乱就是他龙门会挑起的。”上官银燕道:“只有龙门会才有这种可能。”玉儿道:“哥哥,银燕说得很对。”萧伯寒问道:“妹妹招了多少兵马?”上官银燕道:“十万。”白玉莺听到说:“十万?公子你可以称霸天下了耶!”萧伯寒道:“胡说。”白玉莺不说了。同时说道:“妹妹,想不到你还有此等本领,不知这些兵马。”上官银燕道:“哥哥放心,妹妹已经将她们安置好了。”萧伯寒道:“那我就放心了。”

就在此时,萧伯寒道:“此处不宜久留。”上官银燕道:“快走。”白玉莺不知怎么了,就问道:“怎么了?”萧伯寒道:“有数百之人向这里靠近。”白玉莺道:“噢!”说罢,玉儿随去,三人立马离开。

就在三人离开不久后,一伙人来到此处,这些是什么人呢?原来这些是土匪,战乱年间,土匪横行那是在所难免的。那么这些土匪来此干嘛?

这时一位土匪道:“大哥,前面有三人,是不是我们找的人?”宇文孝诚道:“应该是。”成杰道:“既然找到了,为何不上前将其擒获?”宇文孝诚道:“不可,虽说我们有数百之众,但我们找的这两位可不是一般的人物。”成杰道:“大哥为何这样说。”宇文孝诚道:“听说过恶狼吧。”成杰道:“恶狼!就是那个连武林人士都敬畏三分的土匪山寨?”宇文孝诚道:“对,就在前几天恶狼被一伙人搅反天了。”成杰道:“不知这人是谁?”宇文孝诚道:“就是前面的这几位。”成杰道:“是他们?”宇文孝诚道:“就是他们,所以我们要小心行事。”

成杰道:“哎,大哥,不如我们与他们交个朋友,然后乘机捣乱,然后就…”宇文孝诚道:“好主意。我们立即行事。”说罢,这几人将数百名手下散去,去找萧伯寒他们了,也不知这回萧伯寒他们会遇到什么险境。

萧伯寒与上官银燕等人一路快速穿过树林,来到一处山谷中,上官银燕道:“刚刚是谁?”萧伯寒道:“不怎么知道,但我知道,今日的武林不比往日,要多加小心才是。”上官银燕道:“知道了,哥哥。”这时,黎明将至。白玉莺道:“公子,不知天明之时,将要哪去?”上官银燕道:“当然是去井阳龙门会了。”萧伯寒道:“妹妹说的对,我们不能让百姓再次受苦。”白玉莺道:“怎么又将此事扯到百姓身上啦!”萧伯寒道:“若不是为了楚国百姓,我才不管此事呢。”

白玉莺道:“很无聊耶,能不能做点有意义的事呀,人家好烦呀。”萧伯寒道:“无聊?那是你无聊才感觉此事无聊,怪我?”白玉莺道:“人家无聊嘛,你又来这种无聊的道理。”萧伯寒道:“拿你没办法。”上官银燕笑道:“你俩怎么搞到一块了?”萧伯寒道:“此事说来话长。”

说话间,已是天明了。

三人一起上路去井阳,而就在这时,萧伯寒等人听见打斗之声,上官银燕道:“真受不了,老是打打杀杀的。”白玉莺道:“怎么了?”萧伯寒道:“往日,这武林一直是平静而无勾心斗角之事,而今日,到哪里也不让人安心。”白玉莺道:“这样的武林才好玩耶,人家就是喜欢他人打得你死我活。”上官银燕笑道:“端木姑娘真会说笑,虽说人心险恶,但若是天天闹翻天,那样也不好吧?”白玉莺笑笑不语了。

萧伯寒、上官银燕以及白玉莺躲在暗处想看看前方是谁?

若是平静,还会有这样那样的烦心琐事吗?

若是动乱,还会有这样那样的心平气和吗?

当一轮苍月上演,我的心,你的心,会是还是那样平静安逸吗?

当清晨的那一缕阳光在大地之上飘荡,我还会那样悠闲吗?

当我还在这个世界之上,还有谁会在意我的存在???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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