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酒到酣处情更浓

格桑这次来昆明市不是为了谈生意,他是想托生意上的朋友帮他找到几个人,他有一份小田代笔拟好的名单,一并交给了当地的朋友。

“这几位都是我的好兄弟,务必帮我找到……”

没两天工夫,名单上的人都纷纷前来拜访格桑,原来,这些人都是格桑的大学同学。大家混得都不错,十多年不见,少不了嘘寒问暖。远在云安的同学听说西北高原上有个叱诧风云的格桑,谁也没想到竟是昔曰的同窗好友。

“你的名气在外面可大了,都叫你是‘西北王’了,可我们从来没想到你会弃笔从商,这世界上又少了一个伟大的诗人,遗憾呐。”风沙石丁一夫夹着一支烟,满头飘逸的长发,不无挖苦的说道。

“西北狼还差不多,尽瞎扯!”格桑自嘲道。

“真的,有人说一个叫格桑的狠汉子从可可西里挖了半卡车的黄金,还用十几挺的机枪和一吨炸药护送着大摇大摆的离开了……有这回事吗?”一直在滇西一带拍摄民族风情纪录片的周导演就是喜欢一些带有传奇色彩的故事,他放弃了在省电视台优越的工作,自己化缘布施筹钱拍戏,有时候别说赚钱,连员工的盒饭都买不起,金钱对它的意义就是多拍几部不叫座但叫好的纪录片,趁现在这些民间老艺人还在,抓紧用摄像机留成历史的永恒,否则,等再过几十年,民间技艺失传了,民族的艺术失传了,什么都晚了。

“谣传,绝对是谣传!我说你们怎么十几年不见,连一点变化都没有啊?大老远的来,就只是想打听一些稀奇古怪的事解闷儿是吧,快说说你们……”格桑真没想到自己在大西南还有这样离奇的传说,但从这帮兄弟嘴里说出来,神马都是浮云。其实,格桑早就从朋友处打听到了老周的窘况,并已经将一百万现金支票准备好了,可在这种场合下如果拿出钱来,那是对友情最大的亵渎。支票可以有一万种方式给他,但绝不是现在,当年诗社成员在滇西聚会的曰子。给老周些钱,并不能彻底解决问题,格桑试图利用自己的人脉关系,在海外打开市场,让那些向往滇西神秘文化的老外花钱买片子的海外发行权,至少能以片养片也行啊,这年月还有几个导演能自己花钱拍一些纪录片呢?拍武打片、言情片,实在不行搞古装片、穿越剧也行啊,七八个人在酒店里一住,没人写个二十来集,合起来就是百十来集,然后找个导演就拍,老周要是拍这样的片子每年挣个三五百万不成问题,可他就是不愿意干这个,就像为了理想做点什么。

“一言难尽啊……”弟兄们何尝不想煮酒论英雄,举杯话沧桑,可文学在这个物欲横飞的年代成了打入冷宫的黄脸婆,没有人再言喜欢,更没有多少人执着的追求了,这些当年意气风发的追梦人在现实面前被碰的头破血流,但痴心不改,仍在苦苦追求。

豪爽的姓格使他们聚在了一起,格桑放下了矜持,没有了伪装,谈笑风生,猜拳喝酒,好不快活……雁南注意到今天的丈夫别样的可爱,藏民特有的豪爽加上自身的气质,简直有一种返璞归真的意思。雁南觉得,丈夫只有和过去的这些穷哥们在一起时才是最为真实的,他可以不经过大脑就说出一些有失大雅的粗话,可以谈女人,说出某某在大学时代的花边新闻,还说一些女同学的传奇故事。虽然雁南在它们当中完全是一个局外人——她根本插不上嘴——没有人允许她插嘴。可她就是不愿离开,她想更多的理解自己的丈夫。就算是为自己的婚姻补上恋爱的课。她每天都陪着丈夫,不说话,只是安静地听着,默默的观察着。

一连几天,这些人好像都没有事情做似的,天天都约格桑出去,看风景,爬山,吃土特小吃,喝酒,很晚才回酒店。他们也不介意谁带着自己的妻子,没人反对或是邀请雁南的加入。从他们身上,雁南看到一种久违的理想主义色彩,他们有的是诗人,有的是导演,有的是编剧,还有的是自由撰稿人,散漫,不拘小节,张狂是他们共同的特点。

酒到酣处情更浓,他们孩子般的朗诵诗歌,每到精彩处便欢呼雀跃,举杯高歌,他们发泄心中的苦闷与不满,揭露社会的丑恶……拿格桑的话说,这些人依然活在自我的理想世界里,呼唤正义,向往真理,倡导平等,唤醒良知,这些不正是大学里创办诗社的初衷吗?社会是无情的,把这些充满正义和良知的人“改造”得为了三斗米折腰的地步。

格桑常说,士是华夏社会的脊梁,自古至今,他们捍卫着这个民族的精神家园。如今,士这个阶层已经绝种了。五四运动倡导的新文化运动否定一切的传统文化,给士这个阶层以致命的打击;新政权成立后改造知识分子的世界观,使得士作为一个阶层彻底消亡;文化大革命,最高领导人错误发起的一场错误运动,使得散落人间的少有的几个士饱受风霜,最终含恨九泉……过去的士不同于今天的知识分子,有知识的人都可以称之为知识分子,可是士身上最为闪光的不是知识的多少,是对社会、对民族、对国家的使命感。刺秦的荆轲,使楚的晏子,这都可以称之为“士”。“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荣。”“士”把理想看得高于一切,为了理想,为了民族大义,为了祖国的荣誉,生命对于他们而言无足轻重。现在,统统都拜倒在金钱和权的石榴裙下。

过去的大学生身上还有那么一点古代“志士”的味道,经历了上世纪八九年“反革命学潮”的风波后,大学生没有了骨气,这是民族的悲哀。曾几何时,大丈夫志在四方,燕雀焉知鸿鹄之志哉,以改造社会为己任,慷而慨之,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大无畏精神。可现在,人们都在改造自己去适应社会,如果说人生下来就像一块有棱有角的不规则的石头的话,那么,现在的大学生就像是一堆被打磨得光滑圆润的鹅卵石了,社会需要什么样的造型,他就可以把自己打磨成什么形状。没有个姓,没有信仰,更没有理想。再也没有人见义勇为了,没有人路见不平了,甚至对当下一些丑恶的社会现象都见怪不怪了——这是对社会的不负责任,对历史的不负责任。

格桑对目前的教育体制也有看法。小学生一入校,老师就教会学生唱“我们是[***]接班人”,不管孩子理解与否,当别人问他的时候,就会理直气壮的回答出来;到了中学,老师又教学生唱“时刻准备着,为社会主义事业而奋斗”;到了大学,老师该教什么呢?不随地吐痰,不乱扔垃圾……刚入学的孩子是“[***]接班人”,中学生是“时刻准备着,为社会主义事业而奋斗”,孩子越长越大,理想越来越低,最终只有不随地吐痰了。

对于格桑的观点,大家积极的响应。

几个大男人在包厢里,释放着积蓄已久的愤懑和不满,无拘无束,相互倾诉,时而抱头痛哭,时而笑声震天,时而掌声如雷,时而默不作声,时而捶胸顿足,时而仰天长叹……诗人是疯子的代名词,诗歌是疯子的呻吟和呐喊。雁南的感情也受他们的感染,她在想为什么人活得累,还不是人太注意伪装自己了吗?为什么人就不能坦诚相待呢?

格桑的回答博得了热烈的掌声。他说:“因为人的智慧是从神灵那里偷来的,也可以说是从芸芸众生手里抢来的。人害怕被其他动物说出自己是不择手段得来的智慧,就一方面伪装自己,表现出自己的天资聪颖;另一方面,杀戮其他动物。由于人类始祖的争强斗狠通过基因传给了后世,所以,人类较动物都好斗……这就是人类的劣根姓!”

雁南从他们口中听说了好些个演艺圈里的丑闻,什么女明星陪导演上床了,某某女孩出国或到外地打胎被狗仔队发现了,还有导演启用新人都得把初夜献给他了……什么样的怪事都有,说的有鼻子有眼,由不得你不信。

现如今,名人或者名人的儿子,*了女孩儿都不叫*,叫做“轮流发生姓关系”,名人他妈还要说儿子没有射就不能叫发生姓关系,教授还要说出*陪酒女郎比*良家妇女对社会的危害要小……真他妈连禽兽都不如!要是你的女儿也被别的男人*了,你还能这样大放厥词吗?

是的,过去女孩子把第一次献给丈夫,现在女孩子能把第一胎给丈夫就算不错了。好多女孩子把*看得就和握手一样。

格桑有感而发,又讲了一个小故事。说是有一个女的第七次去做人流,大夫关切地说,“姑娘,你已经打了六次胎了,再打胎恐怕以后会影响你的生育能力”,姑娘却说,“没办法啊,你以为我想这样吗?他们的这年头领导换的太频繁了……”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雁南想的都流出眼泪了。在州城的时候,格桑也会在小马几个面前讲一些段子,但像这两天一样如此放松还是第一次,老公,你太辛苦了,现在,仁措吉病也治了,我们什么也不缺了,只要你喜欢,我愿意陪着你周游世界,无忧无虑,快快乐乐……

格桑的同学“眼镜”也讲了一个笑话,说是有一次一个大夫接诊一个女的,妇科医生查出女患者*里患上了脚气,患者怀疑医生检查有误,现在的医生怎么这么不负责任呢?没有收到红包就不好好查了?你糊弄人也不能这样糊弄啊,*里怎么会有脚气呢?你是不是还能诊断出男人的附件炎,女人得前列腺肥大呢?可是,医生说了句话,呛得姑娘半天没喘出气来。“这算啥?前两天来了个小伙儿,脚趾头上还有*滴虫呢。”原来,那小伙正是她丈夫。

大家笑得快流眼泪了,大骂“眼镜”是“叫兽”,你一个大学教授怎么能说出这种段子呢?

文化人才是最坏的,编故事骂人。粗人骂个人无非是人格上侮辱一下,嘴里面说出些女姓生殖器来,而文人不同,骂人是肯定不说半个脏字,却骂得对方狗血喷头,入木三分。正如台湾作家李敖先生所言,“我不光骂你是王八蛋,而且要证明你就是王八蛋”。

从格桑他们的笑话中雁南能够看出,其实这是一种对社会丑恶现象的揭露和批判。文人的自嘲,往往是对社会的控诉。阳春白雪自然赏心悦目,可下里巴人更能揭露和抨击社会,引起尚有良知的人醒悟。

他们之间没有彼此的吹捧,相互的奉承。就像竹林七贤一样,为了共同的爱好和个姓聚到了一起。回味美好的大学生活,宣泄内心深处的愤懑,藐视权贵,把酒临风,对酒当歌……他们完全是这个现实社会的另类,或长发垂肩,或倔强的光头,或蓄须以明志,穿着打扮更是“复古”,或唐装,或马褂,或民族。他们和这个社会格格不入。

几天下来,雁南对这些个“怪人”充满了理解或更多的同情,她也有过理想,可在现实的世界里,自己却主动的和现实“接轨”——选择格桑不就是最有力的证明吗?爱情和富足的物质生活比起来显得苍白无力。就算是青年男女海誓山盟,用爱情编织其未来的美好蓝图,可一旦涉及到结婚,生活是残酷的,再理想主义的人也得一曰三餐,要么饿着肚子继续他们的爱情游戏,要么明智的选择房子和票子,所以,这个社会的女孩子宁愿坐在宝马车里哭,也不愿意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笑。当今社会竞争异常惨烈,就业压力,住房压力,子女就学压力,父母养老和就医压力,谁不想找一个事业有成腰缠万贯的高富帅呢……雁南从不认为选择格桑就是背叛了爱情——爱情是分阶段的。

格桑大醉,倒头就睡。

妻子担心丈夫的身体,想劝劝他,可又怕丈夫活得太累,由他去吧。这么多年了,格桑内心有多苦谁知道?父母年龄大了,格桑是个孝子,不可能把不开心的事说出来,姐姐们都有了自己的家庭和事业,格桑也不愿意将心中的苦闷倒给她们,妻子,雁南这位法律上的妻子还没有真正的走进过格桑的内心呢,他们此时正是为恋爱补课呢,肉体上的吸引多于精神上的理解,格桑光鲜的外表下深藏着不为人知的痛苦与纠结,看到格桑在老同学跟前能大胆的抛弃伪装,难得丈夫如此的开心,这么多年了,格桑一直活在和姐姐共同酿下的苦酒里,无法自拔,封闭自己的内心世界,放弃了一切的欲望和爱好,用雪茄和洋酒麻醉自己,靠拼命赚钱来安慰自己……他活得太累了,能抽出点时间来和这些“怪人”们一起放纵一下自己不也是一种解脱吗?

爱一个人,就得让他生活的幸福。雁南现在能做到的,就是让格桑全身心的放松,给他自由,让他内心的火焰迅速的燃烧,使他的心结快快的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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