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啊!我们又见面了。”那名男子率先开口,嘴角上扬一个弧度笑着说道。
白尘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觉得这名男子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妖冶的相貌,一身白衣,玩世不恭的笑意。“恩公,没想到在这里能遇见你,我现在遇见一些麻烦的事情,所以现在必须马上赶往县府。”
男子看到白尘焦急的模样,“我就想不明白为什么你又卷进这趟麻烦之中,而且你就难道不知道吗?就算是去了县衙也是于事无补,同样的羊入虎口。”
“恩公,你的意思是?”
“这件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由我来解决。”他觉得这个女人在一定会给他带来不少的麻烦。
“怎么可能,我的女儿还在赵员外的府上,不行,我要马上去救她。”说完,想也不想就要从他们面前逃开。
那个中年家丁手疾眼快及时拉住了她,“你先等一等,不要着急,我们主子说了会解决这件事的,他就一定会解决的。”
白尘听得云里雾里,“你到底是什么人?又怎么能帮得了我呢。”
那名男子明显很是不满白尘的质疑态度,他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给鄙视了。
这个时候,那个中年家丁心有不满说道:“我家主子的身份岂能随随便便告诉一个外人,而且你如果不相信我们的话也随你,只不过后果自负。”主子第一回这么有耐心跟一个女人说话,结果,这个女人一点不识好歹。
哼!该死得女人,不相信我是吗?“我保证今天晚上把孩子还给你,如何?”
那个中年家丁张大了嘴巴,像是很吃惊的样子。
白尘听到后高兴说道:“真的吗?”她觉得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她的福星,无论她遇见什么样的困难,都会遇见他,而且他还愿意帮助自己。
中年家丁不由得暗想自己主子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帮助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而且还向她作保证,按照平常,他都是甩手离开,才不会管别人的死活。
妈的!其实对于尉迟濯来说,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看到这个女人的怀疑的眼光以及隐隐的提防的行为,他就升起一股无名火。大概是平常遇见的女人对他都是满眼的爱慕以及敬仰,也许是这样的。
后来,白尘只能相信她的救命恩人,跟着那名中年家丁走了,那名家丁把她带到一个清幽的宅院,四周没有人家,都是青山绿水,到此白尘不禁怀疑起那个恩人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会有这么大财势的。
到了地方后,那个家丁说道:“姑娘,你就先在这暂行歇息,我想我们主子很快就会回来的。”
“对了,等一下,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还有你们主子到底是谁啊?能建得起这么大的一个别院,怎么不应该是普通人吧!”
结果,那个人好死不死,笑道:“姑娘,如果主子想告诉你的话,自会跟你说,如果主子不想告诉你,我这个做奴才的也没有办法。”说完不等白尘继续追问就退了出去。
白尘在一个檀木桌子旁坐了下来,内心充满无法压制住的担忧,只是希望那个男人真的能做到他所说的。
门口这个时候出现了一片吵嚷,接着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传了进来,“我看表哥最近有点不太对劲,总是捡各式各样的垃圾带回家里,我倒要看看这回这个垃圾到底是什么个模样?”
“哐当”门就被狠狠推开了,走进来一个浓妆艳抹,一身艳丽的红色衣服的漂亮女子,进来后,不善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白尘。
白尘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可是为什么却有这么不善的目光。
叶琬晴嘲笑说道:“模样还可以,可是看这一身行头,是不是忒土了点,表哥是不是跑到那个山村捡到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山野村妇啊?”
白尘忍住了,她现在还等着那个不知名男人救回来她的女儿,自然不会跟眼前这个女人吵架。
其实,尉迟濯对于这个表妹很是头疼,任性得不得了,还总是惹各种麻烦,只要是看到他跟哪个女人走了近了,这个表妹一定会采取各种办法折磨那个女人。
白尘翻了一个白眼,没理睬她,自顾自地坐了下来,拿起茶杯抿了一口,那模样就像是在告诉来人我才懒得跟你这种人见识。
叶琬晴彻底被白尘的态度激怒了,“死贱人,你竟然敢无视我?不要脸的骚蹄子,我今天让你尝尝本小姐的厉害。”
赵员外终于知道他们神秘的首领的厉害,可惜就在他将要死之前。他不知道他们首领是如何知道他最近的行动的,难不成他身边有内奸不成。
“你似乎很不甘心?”尉迟濯嘲讽笑道,眼中的蔑视是清晰可见的。
“我岂止不甘心,我真想亲手杀了你。”赵员外眼睛狠狠得瞪着眼前的男人,他的手段狠绝真是让很多人闻而生畏。
尉迟濯看着如此恨自己的男人,笑道:“很好,你就抱着这股强烈的恨意死去,就算是你身在地府,也无法安宁,受着这股恨意煎熬。”他很欣赏眼前男子的绝望表情,嘴角绽放了一抹笑意,如同一朵妖娆诡异的血红色的花。
“哈哈哈哈!”突然,赵员外发出狂笑,似乎变得疯癫。
“你笑什么?”
“哼!你知道吗?你所一直在做的事情可是有违朝廷的,我就在想哪天你一定会被朝廷抓住千刀万剐的,你以为你可以一直逍遥法外吗?你会遭到报应的。”
可是听他这么说后,尉迟濯根本没有太大反应,“你是寄希望于那个腐败的朝廷吗?你放心好了,不会有那么一天的,而且别忘了以前可是你替我做事的。如果我活该千刀万剐,那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而且我最讨厌背叛我的人,你却偏偏最后要向朝廷倒戈。”
“是!我早就看出你会不得好死,所以我才会倒戈,最可恨的是你竟然杀害我的家人,总有一天你会为他们陪葬。”看着已经洒满鲜血的院子已经房屋,他觉得自己果真是坏事做得太多了,最后弄得家破人亡,自己的偌大的府院被血洗,院内横陈的尸体可是他那些家人,孩子!
尉迟濯觉得没有必要再跟这个将死之人耗下去,吩咐他身边的四鬼赶快给这个不知死活的男人一个了断。
白尘不知道这个尉迟濯就是人人惧怕的血侟庄的庄主,专门做些见不得人的生意,洗黑钱,经营黑市,朝廷的人都拿这个组织一点办法都没有,且不论他们庄主的行踪多么飘忽不定,而且这个庄的成员的武功一般都算是蛮高的。当然,白尘因为很容易擅自觉得一个人是好人这一点后来也算是付出大家,当然,这是后话了。
回到那个庭院后,尉迟濯让他的随身四鬼退下,但是他发现异常,因为这个庭院异常地吵闹,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他蹙着眉进去。结果,他意外发现正堂之外树上挂着一个人,底下的奴才都急得团团转。
尉迟濯升起一股火,一定是叶琬晴那个丫头,他实在是太放纵她了,让她现在无法无天。
他飞了上去,用剑割断绳子,把吊在树上的女人抱在怀里,落地后才发现他怀里的女人是他的表妹叶琬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