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节 走向巨头

走向巨头

拿起我签好的文件,重新放回了抽屉之后,张宏递给我一根钥匙。我接过这钥匙之后,打量了一下,没有发现有什么地方特别。

“我的这份遗嘱将会交给我最信任的律师执行,一旦我发生任何意外而过世的话,就会自动生效。这个律师跟了我三十年,是我这一辈子最信任的人之一。”张宏说着,重新在我对面坐了下来,“可是有时候,往往是你最信任的人背叛你。为了以防万一,我把这根钥匙给你。”

“听起来这根钥匙应该有很了不起的用途。”

张宏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很多江湖中人,都以为我之所以能够一直走到今天,是因为运气和够狠,够聪明。其实,他们都错了,我之所以可以经过这么多风浪之后,依然一直坚持到今天,并不是因为别人,而是因为我永远都在给自己留后路。这把钥匙,就是我从年轻时候,就一直给自己留下的后路。它是荷兰波兰堡银行里一个保险箱的钥匙,这个保险箱里放着一张纸,上面写着全世界十六间国际银行三百多个密码帐户的用户名和密码。”

说到这里,张宏解释道:“密码帐户就是不需要提供任何证明,只要提供用户名和密码,就可以提取所有现款的特殊帐户。这三百多个帐户里一共有差不多二十亿美元的现金,虽然跟我的总资产比起来,只有五分之一,但是它在关键时刻,应该可以帮你不少忙,尤其是在它是现金的时候。”

“二十亿美元?”我重复了一遍这个数字之后,再看看手里拿着的这枚钥匙,整个人手心都觉得一阵发烫,我的妈呀,这个……这个……,“我只要有了这枚钥匙,就可以随便去开那个保险箱吗?”

“是的,你只有出示这枚钥匙,就可以证明你的身份,然后银行经理就会带你去打开那个保险箱。”

我不可思议地狂眨了一阵眼睛之后,说道:“这么说,岂不是我只要拿着这枚戒指离开这个房间,那我就随时都可以拿到这二十亿美元?”

张宏点了点头。

“也就是说,当我得到这枚钥匙的时候,我其实就等于得到了这二十亿美元?”我看着,张宏问道。

张宏再次点头,而我依然不敢相信地再次说道:“张老先生,你真的清楚我的意思吗?我的意思是说,我随时可以取走这二十亿美元。”

“我还没有老年痴呆。”张宏淡淡地说道,“不过,在不到不得已之前,你最好不要去拿这笔钱,因为这肯定会给你带来大麻烦。”

这下,我是彻底晕菜了,我半个身子瘫在沙发里,侧着脑袋,脑海里一片空白地看着张宏,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好久之后,我才闷出一句,“张老先生,我个人认为,你现在最好是能够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的原因告诉我,不然的话,我很担心我会做错什么,辜负你的一片苦心。”

“原因很简单,因为我相信你。”

“但是你为什么相信我,难道就因为我帮你把蕊蕊变好,难道就因为我上交了这个计划案吗?还是因为……”

我正说到这里,张宏轻轻挥了挥手,说道:“你不用问那么多,总之,你知道我相信你就是了。”

“可是……可是,这太不符合逻辑了。一个像你这样以老谋深算著称的人,居然会把一切都托付给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大学生。即使……即使写小说这么写,也会被人骂为胡扯。”

“每一个人都会有两面。我可以坦白告诉你,我的财富主要来自两个方面,走私和赌博业。虽然一直经营着这样的行业,但是我本人并不是一个具有赌性的人。我不喜欢赌博,我喜欢谋定而后动。但是我人生的起点,却是来自一场赌博。在很多年前,在我面前曾经出现过一个像你一样年轻的年轻人。他跟你一样,没有任何名气,没有任何了不起的过去。但是正是在他的带领下,我走上了今天的这条路。当我们刚刚站稳脚跟的时候,他在一场事故中丧生了。而从这时候开始,我的事业便突然顺风顺水,一直向上,十年间,就站上了地下金字塔的塔尖。”

我听到张宏说了这么多之后,我还是搞不清楚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时候,张宏抬起头,对我说道:“而当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你跟他真的很像。”

“你就是因为这个理由而相信我?”我不敢相信地问道。

张宏没有回答我,只是继续说道:“这些年来,我始终有一种感觉,仿佛在我的周围有一种什么力量在左右推动着我。而现在我又开始有一种预感,这力量仿佛要对我做点什么了。”

“哈?是谁?有什么征兆吗?”

张宏缓缓地摇头,“没有,没有任何征兆,只是一个在风雨里翻滚几十年的老年人的本能预感而已。”

看着张宏忧心忡忡的样子,我不由得在心里想道:“是一个老年人的疑心吧。”

我正在心里这么说的时候,张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站了起来,在房间踱起步子来,“也许,一切都是我的疑心吧,不过,不管怎么样,把一切交给你,总好过把一切交给蕊蕊。匹夫无罪,怀壁其罪,蕊蕊太单纯,给她留下太多财产,只会给她的人生带来悲剧。与其如此,还不如交给你这个我看着很顺眼的年轻人。我相信,以你的聪明,未必能够将我的事业多么弘扬光大,但是最起码足以自保。而且,我相信你也会替我好好照顾蕊蕊的。这样,我身后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说到这里,张宏轻轻摆了摆手,说道:“好了,不要说这些了。在未来到来之前,我们谁也不知道未来究竟是什么模样。忧虑过多,就是杞人忧天了。”

老头子今天说话,基本上是完全没有逻辑和思路可言。他说话简直就像是青蛙跳一样,稍一不留意,就不知道他跳到哪里去了。这次又是这样,刚说完关于他的忧虑之后,他就毫无过渡地扯回到我们要在中越边境执行的那个试探性联合计划上,“当我看到冯樱方面提供过来的文件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已经基本上获得了冯樱的信任,你知道为什么吗?”

跟现在的张宏说话,我基本上已经不动脑子,因为动了也白动。所以我这段时间都是让自己处于条件反射的对话状态下,所以当我听到他问我的时候,就条件反射地问道:“为什么?”

“因为在冯樱提供过来的方案中,你只需要在花篮市达到百分之十五的份额,就算是合格。这个要求其实是没有任何难度的。就算没有统合,只要我们双方在那里从对立变成合作,我们的总市场份额也可以在规定时间内达到百分之十五。所以,百分之十五的这个要求,与其说是要证明你的能力,倒不如说是冯樱为了向腾龙那些老不死的证明,双方通力合作之后的威力。由此可见,冯樱确实有跟我联合的诚意了。”张宏说到这里,看了我一眼,“小伙子,说句你不爱听的话,整个联合案没有你,确实无法推动。但是这个计划所依赖的,并不是你的能力,而是你的平衡力。这个平衡,就是我们双方对你的信任。而冯樱这次能够展现出如此之大的诚意,足以见得她对你确实存在着相当大的信任。从这一点来说,我不得不承认,你在对付女人方面,确实有一套。”

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心里想,“你这到底算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这时候,张宏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夜了,我该休息了,今晚就谈到这儿吧。”

“哦。”我说着,站了起来。

在我出门之前,张宏走到我身边,搭着我的肩膀,说道:“为了不让冯樱方面产生疑虑,我会像他们一样,派出一个人做为你的副手,参与到你在越南的这个项目。等到顺利过渡之后,他也将和张放天一起,成为整个联合赌业的两大副手。具体该怎么办,你们三个人自己商量,十天之内把你们需要的人力物力报出来。不出意外,我们双方都会批准的。”

“十天?”我想了想,又点了点头,然后打开门,“我知道了。”

就在我半个身子都走出门去的时候,张宏又突然问了我一个这个莫名其妙的晚上里,最莫名其妙的问题,“你说,世上有没有不会死的人?”

“啊?”我一脸茫然地张大眼睛,望着张宏,除了发楞之外,还是发楞,这个问题也未免过于深刻了一点吧。

看到我这副痴呆模样之后,张宏便转过身去,喃喃道:“没什么,我只是突发奇想而已。”

在张宏的别墅里睡了一夜,做了无数个奇怪的梦之后,刚醒来,我就被送上了飞回西京的飞机。坐在飞机的头等舱里,我突然有一种很乔丹的感觉。为什么说很乔丹呢?因为我这几天在空中的时间,比在地上还多,这不是“空中飞人”是什么?

而我没有想到的是,这只不过是刚开始,真正忙的还在后头。

回到学校之后,我没有打电话给彭耀,更不可能联络张放天。因为既然张宏说得那么轻松,那我也就不必太上心了。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现在该急的人,是他们,而不是我。我知道,就算我不通知他们两个,他们一定也会受到各自的上层的指示开始做相关准备了。至于我,所需要做的,也只是在他们准备得差不多,来找我决定的时候,我点头说声“嗯,很好”而已吧。

就这样,抱着“随他们去弄吧”的极不负责任的心态,我在大学里过了两天正常的大学生活,上课,下课,打游戏,瞄mm。

第三天,当我刚上完马列主义,和张盛伙着数百同学从大教室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大教室的操场上停着数十辆名牌轿车,在这些轿车前面站着一百来人,全都清一色的黑色西装,黑色墨镜,笔直地站在太阳底下,双手交在身后,两腿岔开。

如果不是看清楚站在最前面的两个人是彭耀和张放天的话,我百分百认为一定有什么剧组在这里拍戏。相信跟我站在一起的同学们,也一定是这样认为。

就在大家指着这些人纷纷窃窃私语的时候,就看到彭耀笑着把眼镜取了下来,然后伸手指着我说道:“还不喊老大?”

他话音刚落,就看到他跟张放天身后过百个黑衣大汉,把脑袋一低,恭敬地对着我齐声喝道:“老大。”

这一叫,把我给叫傻了,这演的是哪一出啊?怀着摸不着头脑的心情,我转过脸看了看我身边的张盛,然后又转过脸看了看另一边。站在另一边的,刚好是教我马列主义的老师。这个死老太婆因为我在课堂上睡觉,骂过我n次,是我最讨厌的老师。这时候,我就看到她干吞了一口口水,然后有些后怕地对我说道:“楚天齐同学,我虽然上个学期上课的时候,在你睡觉的时候骂过你,但是我那是在工作,希望你能理解。”

这时候,张盛轻轻推了我一下,打趣着笑道:“哥们,从现在开始,你的平民生活到头了,正式踏入巨头的行列了。”

我瞪了张盛一眼,然后走下阶梯,走到彭耀身边,没好气地说道:“大叔,你脑子有病啊。”

“什么有病,这可是我为你特地安排的,你不觉得倍有威风,倍有面子吗?”

“有面子你个头,你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我参加了黑社会是不是?”我咬牙切齿地看了彭耀一眼,然后转身对大家笑道,“哈哈哈哈,大家不要紧张,是拍戏,是拍戏。”

说完,我就赶紧转身拍了拍愣在原地的彭耀,“还不上车?杵在这儿当猴子啊?”

不一会,操场上的百余人就全都重新挤回车内,朝着校外开去,彭耀,张放天跟我一辆车。在车上,我问彭耀,“大叔,是谁教你想出这么傻的点子的?你港剧看多了吧?”

“没谁教啊,我这不就是为了让你高兴一下嘛。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联合赌业的总裁了,虽然还没有函盖两家所有的赌场,但是那是早晚的事。就算是村长上任,也得搞个上任仪式撒,所以我就想着给你弄这么一个排场,也好让你威风一下,谁知道你会不领情啊。”彭耀说着,叼着牙签,不满地望着车窗外。

对这个大叔我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总是这样怪想摆出,让你永远都拎不清他脑袋里在想什么。不过不管怎么样,他总比张放天可靠,以后办事还得要多倚仗他,我于是不得不重新摆出笑脸,拍着彭耀地肩膀说道:“好了,好了,过去的事不提了,我们说正事吧。你们两个能来找我,应该是你们自己这方面都安排好了吧?”

这时,张放天接话道:“嗯,由冯小姐亲自经手,给我选出了几十名精干人员,这些人全都是接受过半正式的特工训练的精英,是我们绝对的精干力量。”

他话刚说完,彭耀就接口道:“虽然我的手下都是职业流氓,不过真干起来不会比他们的精英差。”

“行了,大叔,知道你最牛。”我笑着看了看彭耀,然后继续说道,“既然什么都搞定了,那你们直接开过去就好了,还来找我做什么?”

“话不能怎么说,不管怎样,现在你是联合赌业的总裁,我们两个都是你的下属,一切行动都必须得到你的准许之后才能行动。如果随便可以自做主张,那以后还怎么做事。”张放天说道。

他刚说完,彭耀又说道:“另外,我们两个该要的东西都要了,现在该是你要东西的时候了。”

“我?”我奇怪地看了看彭耀和张放天,“我能要什么?”

“那多了去了。”彭耀歪着脑袋怪叫了一声,“你看,这事一旦运转起来,你虽然不用什么小事都管,但是隔三岔五的,你总该在那出现一下吧,最起码,你周末两天是该常驻在那儿的。”

“你说得对。”我点点头,然后又皱了皱眉,“但是我现在还在上学,我的课业该怎么办?”

“你看,这不就是问题之所在嘛。花蓝可不是胡志明,那里没有机场的,你要是每次去都从胡志明转车,那还不把你累个半死。所以啊,你是不是很应该跟两边的老大们要架私人飞机?”

“哈,私人飞机?”我眼珠子都几乎掉下来了。

而张放天这次却是一句反对的话也没有,反而很认同的点点头,“身为联合赌业的总裁,是该有架私人飞机。”

紧接着,彭耀又说道:“还有,你为人那么风流,没有女人,是不是完全没有精神工作啊?所以,要个十个八个秘书做伴什么的,那也很正常吧。”

张放天略微皱了皱眉,然后说道:“十个八个稍微多了点,但是如果实在是工作需要的话,应该问题也不大。”

“还有啊,做总裁的,除了股份之外,你平时也得用钱啊,是不是像国家总理一样,该有个总裁基金之类的东西给你平时花点钱啊。”

“这个……数额在一定程度之内的话,应该算是个合理的要求。”

“还有……”

听着彭耀和张放天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一大通之后,我越听脸色越脸红,颇有一种腾云驾雾的感觉。等到他们两人的话都说完了好久之后,我才记起兴奋地叫道:“他娘的,原来现在黑社会管理层的福利这么好啊。”

车子到了彭耀的老窝之后,我们三个人就开始正式商议我们要求的资源。当我们把所有的资源列出来之后,我发现其中大半竟然全都是我个人要求——私人飞机,海边别墅,一千万美元的年薪……

除了十个八个秘书这个要求之外,几乎所有彭耀他们所说的福利都列了上去。

当我看到这个长长的单子之后,不由得吸了口凉气,疑惑地看着他们两人,问道:“喂,我还什么都没干,就要这么多东西,会不会让老大们很不爽啊?”

我话刚说完,就听到张放天说道:“楚先生难道不记得王翦的故事吗?”

一听到这里,我就知道张放天的意思是什么。当初王剪率秦国举国之兵进攻楚国,在出发之前,他一而在,再而三的向秦王要地要钱。当别人问他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贪财的时候,他解释说,他这么做,因为秦王将举国之师都托付给我,又怎么会不担心我有什么异心呢?而拼命要东西,就证明自己的志向仅在于此,所以秦王才会放心地把军队交给我。

这虽然是两千多年前的事,但是王剪与我今时今日的处境何其相似。

因此,听到张放天这么说,我便心安理得地点头道:“好吧,那我们三个就联名将这份资源申请单交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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