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根本不配被称之为人的家伙全被我送到塔克拉玛未被绿化的地方给我种树去了,每人每天半斤水、一斤粮,无休息日,完不成种树任务的就挨鞭子。除非是老死在里面估计他们这辈子也别想再从沙海里出来了,就好好地在里面给我赎罪吧!”阴天乐淡淡地一笑道,“至于那些与他们勾结的官员和黑道分子,只要不是被判处枪毙,届时自然会有人对他们多加‘关照’的,让他们健健康康地在牢狱里服刑到老的。”对于这些曾经风光一时,又真正享受过花天酒地生活的披着人皮的禽兽们而言,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才是真正有效的惩罚,也才对得起那些被他们拐卖到世界各国的深受折磨的同胞们。
玄真子不禁有几分迷惑不解,这种黑了心的家伙,为什么还要对他们多加关照,让他们健健康康地服役?久离凡世的他又怎么能懂得这其中的猫腻呢。死缓变无期,无期变有期,有期变医外,医外变自由,这一套骗人的把戏已经被很多官员们做得人尽皆知了。哼哼,不过阴天乐是绝对不会给这些祸国殃民的家伙半点可乘的机会的。只要国家一动手,届时自然会有人将话传进去。
不过玄真子也明白,八成阴天乐说得是反话,自己的这个奇怪的小老弟,对于那些贪赃枉法的官员和出卖国人的汉奸,下手一向狠辣不留情面。“好,要让他们连死都成为一种奢望,对这种狼心狗肺的家伙,绝不能讲什么上天有好生之德一类的废话!”
“不过你说老实话,依你看俄罗斯老毛子他们能坚持多久?不会也像小日本那样突然投降妖族了吧?那样咱们的北方可全部都会受到妖族直接的威胁了。你的那个什么在建地楼兰城,岂不是也会直接面对他们的威胁?如果说真的展成那样。那可是个棘手的麻烦。阴老弟,实在不行,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咱们再想其他的方法。”玄真子地老脸上不禁流露出了一丝担忧。这前后夹攻的滋味是绝对不好受的,更重要的是青城派门下弟子们的亲人。日后也将移居楼兰城,若是后方变成了前线,这个计划岂不是还未展开就已经落空了。
阴天乐的心中不禁暖融融的,自从两人结识以来,玄真子对他可谓是照顾有加,也正是托了他的福,阴天乐才能在短短地十几年里在中国修行界里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卒成为了没有人敢小窥的巨头。也正是因为了他,阴天乐与青城一脉之间的关系才能如此的融洽。所以对于他。阴天乐也是一直抱着感恩之心。
“估计老毛子们不会那么轻易地屈服,小日本国土面积太小,根本没有战略回旋的余地,整个国家又坐落在火山带上,怎么能和占地上千万平方公里地俄罗斯相比。而且老毛子自蒙古人统治灭亡后,一直是个独立自主的国家。纵然有过几次失败,但是从未接受过他国在自己国土上的驻军,也没有割让过他的本土,这和小日本有着截然不同。况且就算老毛子打不过了。我这里也有应对之策。”阴天乐看了看仍然在上面慷慨陈辞地一心宗长老,又看看周围一个个闭目端坐,不知道是专心聆听还是已经入定的其他人,简明扼要地将自己与拉希德所说的那一番计划讲了一遍。玄真子两眼立时为之一亮,这个计划显然不是异想天开。而是确实可行,如果说真的能如阴天乐所设想的那样地话,楼兰城与俄罗斯之间就有了缓冲区。而不会直接地面对兵锋了。放下心来的玄真子拍了拍阴天乐的肩膀,笑容可掬地溜回了青城地席位里,心中暗自盘算要如何将这支血马芝物尽其用。
“这些妖族的恶劣行为,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我国国民的安定生活,并造成了国民重大的人员伤亡和严重的财产损失,给我们中国修行界在广大国民中的声誉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已经到了不除之不以平民愤的地步。为了铲除这个祸国殃民的妖孽,为了稳定社会,为了……”讲台上一心宗的某长老仍然在不知疲倦地喷洒着口水。
“一心宗这一次看来真的是恼羞成怒了!要动真格的!”坐在角落里的阴天乐微微地叹息道。这一次,为了达成立威扬名的目的,一心宗甚至于愿意派出门内的六名长老亲自领队。打算将所有的参与人员分成六组,分赴神州各地
打击那些在暗地里兴风作浪、扰乱社会稳定的妖族们杀星羽为重中之重。
既然一心宗已经做出了这样的表态,其余参加会议的各大宗派的代表自然也不好意思一毛不拔,于是也纷纷答应派出门下的弟子参与这一行动,就连一向与一心宗面和心不和的青城派也同意派出十名天字辈的弟子协助一心宗的长老们清剿国内掀风鼓浪的妖族们,以还国民们一个安定平稳的社会环境。
旁边自有一心宗的低代弟子随后将这些承诺一一记下,以供日后备查,记录来记录去就来到了阴天乐的面前。
“我个人对此行动没有什么兴趣,加上现在手头事务比较繁多,就不参加此事了,而且我独门独户一个闲散之人,不比诸位均是名门大派,手底下自然也没有什么过多的人手可供长老调用。这样吧,我愿意个人捐赠三千万元人民币充作此次行动的活动经费,供大家追杀那些妖孽的旅途上使用。我就一个要求,有了这笔钱,诸位就不要在行动过程中过多地打扰各地政府了吧。”阴天乐一脸懒洋洋地道。
“这……。”这名负责记录的一心宗的低代弟子流露出了不知所措的神情,迟疑了片刻道,“您稍等片刻,我向门中长辈禀告一下。”
这名弟子转身跑到一心宗队伍中,对那位地位显然最为尊贵的长老低声地说了几句。那名外貌如同三十出头的英俊中年男人,冷冰冰地上上下下看了阴天乐几眼。阴天乐记得方才好像听一心宗长老的介绍,这个家伙也是一心宗的长老,名字叫什么费言,而且地位在一心宗中似乎不低。
费言以鄙夷的目光扫过独自坐在角落里的阴天乐,沉声道:“不必记录了,真是的,这样贪生怕死、惜金如命的家伙也不知道怎么能混入这个会议中来。”声音并不大,但是阴天乐却听得很清楚。
“费长老此言究竟是何意?”不等一心宗暗中叫苦的其他人说话,阴天乐脸色已经有些沉了下来,长身而起,冷若冰霜地盯着长老费言道,“在下生性愚鲁,还请这位费长老解释一二,这贪生怕死、惜金如命的八字评语到底是从何谈起?”
费言不禁为之感到几分惊谔,要知道在一心宗内,他可是现任宗主的最小的师叔,地位尊崇,只是自小就一直在一心宗修行,百年前决定闭关修行,直到两个月前方才出关。这一次本来是不会有他任何事,可是他静极思动,主动向一心宗的宗主提出了为宗门外出办事的请求。既然是小师叔的请求,一心宗的宗主自然也不好驳回伤他的面子,于是就将他安排在这一次行动中。
一向高傲的费言对于三宗以外的修行门派颇为轻视,就连青城派也没有放在他的眼里。阴天乐这个自称是无门无派的闲散之人,又怎么可能被他放在心上。所以当听到阴天乐拒绝派出人手协助一心宗清剿妖族,又只捐出了区区三千万元人民币做为行动经费,还要求这些行动人员尽可能地少打扰当地政府,忍不住低声轻斥道。当然了,刚刚踏足红尘,又从未与阴天乐见过面的这位费言长老自然是不认得阴天乐的。
“请问费言长老,当妖族开始入侵日本之时,长老与贵宗的人可曾出现在日本?当我们血战富士山之时,长老与贵宗的人身在哪里?当我们在仙台与血族拼死搏杀的时候,长老与贵宗的人又身在哪里?当瘟疫肆虐日本之时,长老和贵宗子弟可有人在日本?”不容费言他回答,阴天乐一连串的问题接踵而来,问得他是张口结舌。
“我是最早抵达日本的中国修行者之一,又是最后离开日本的中国修行者之一,你一个从未参加一战的人有何资格说我是贪生怕死之人?纵然你贵为一心宗的长老,今天你也必须得给我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阴天乐向前逼近数步,如同要喷出火来的双目直视着一心宗诸人道。
“阴前辈,您先别生气,费师叔祖他两个月前才刚刚出关,对如今的国内情况还不是很了解,而且以前从来没有见过您,没有认出您来也是人之常情,您说是不是。”一心宗门下有认识阴天乐的弟子们赶紧上来圆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