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在道观内殷乐天被老道拖进房间罚跪,疲惫的殷乐天在罚跪之时竟然睡着。
当殷乐天清早醒来之时竟然发现自己赤身露体的躺在老道的床上,而老道则是站在床边穿衣服。
殷乐天顿时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他在瞬间理解那些被非礼而想不开的人们的感受。
“死老头你对我做了什么?”殷乐天连师傅也不叫了,直接谩骂老道死老头。
而老道似乎早就习惯了他这称呼,殷乐天之前没少这样叫他。更是就没有回答他。
“老头我做错了什么,你这样对我,你还不如杀了我的。”殷乐天就像个白痴,钻进牛角尖认准死理怎么也改变不了了。
“想死自己去山下死,别死这里,我懒的给你收尸,赶紧穿上衣服滚蛋,以后不许再回来。”老道说完开门出去并把门有关上。
“我真的捡肥皂了?我不活了。”殷乐天小声的嘟囔着。
“不是说了吗,要死去山下死,走的时候把你师姐带上,如果我回来见她还留在道观,别怪我老头没修养。”老道突然将门开出一条缝对殷乐天说道,说完把门关上。
殷乐天委屈的谩骂着老道去地上捡自己的衣服,穿衣服之时还特意的感受了一下身体某部位,也没有感觉出不适,殷乐天这也就是自己逗自己玩,老道没理由无耻到那龌龊的地步。
但是老道昨晚做了什么,殷乐天很疑惑他很想知道。
“老头,昨晚发生了什么?”殷乐天问道被丢在门口的丈鬼鞭里的达摩籁。
“我丫的怎么知道,那老道直接结界了我。”达摩籁抱怨的声音传来。
“你抱怨什么?”殷乐天很是气愤“我还没抱怨呢?!”
“屁话,把我结界隔离出去,我这不没有看到好戏的吗?”达摩籁说道。
“次奥,达摩籁你后半生就在里面待着吧,我决定娶你女儿和她洞房。”殷乐天说道。
“你妹。”达摩籁谩骂一句,让殷乐天娶达摩晓诗,完成达摩晓诗的心愿这就是达摩籁此生的心愿,可现在,达摩籁不得不骂殷乐天一句。
穿好衣服殷乐天出了门,紫衣和红椒在道观内四处游览,虽说两人昨夜说的大无畏,不怕进道观,那都是屁话,她们毕竟是妖,经历昨夜也没有被伤害,天亮了两人也起了胆量,第一次进道观的她们自然也好好参观一番,以后也好有可以吹捧的资本,毕竟不会有哪个妖进过道观。
见殷乐天出来倒是都跑过去。
殷乐天问了一句她俩睡的可好,两人倒是点头“本来以为会睡不着,可过睡得比任何时候都好。”
殷乐天算是失望了,看来她俩昨夜也不会听到任何关于自己的声音,也就不会知道一点自己昨夜发生什么的事了。
“我师姐呢?去哪里了?”殷乐天问道。
“被你师傅关在厨房里。”红椒回答说道。
“关在厨房里?她怎么了?老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殷乐天问道。
“啊哦,刚才你师傅要下山,你师姐一定要跟去,被你师傅用法力给关在里面,还有,他对我们说,你下山要带她离开,任何方法带她离开,不然你会后悔。”红椒接着补充道。
殷乐天挠着脑袋,真是搞不清老道的意图。
他在去救她师姐出来之前打算先去问问观心真人发生了什么,这不是天机,观心真人应该会告诉他。
谁料观心阁也被一层结界给罩住,殷乐天根本就没有进去的能力。
看来观心真人也是怕了他,这是故意防着他呢,殷乐天只好作罢,道厨房前将厨房的门打开,本以为馨芳会冲出来,谁知,馨芳正乖巧的在里面准备早餐。
“师姐,好久没吃到你的做的饭了,当初你总是给师傅开小灶,然后偷偷的给我留出一份,现在想想都好怀念。”殷乐天说道。
“今天没有你吃的,我只给师傅做了一份。”馨芳撅着嘴说道,看来并不高兴。
“师傅走了,他不吃。”殷乐天说道,他还在生老道的气,故意胡扯了一句。
可谁曾想到,殷乐天说完这句之后,殷乐天把做好的一碗面直接摔在地上然后趴在灶台前哭起来。
这让殷乐天莫名其妙的心痛起来“师姐我跟你闹着玩的,师傅待会就回来了。”
“不会的,他和上次一样又去云游了,离开时他比昨夜苍老了十几岁,他这次离开肯定回不来了。”馨芳哭诉。
“苍老了十几岁?”殷乐天说道,心想“不可能啊,早晨我见他时没变化啊。”
“哥哥,老道长比起昨夜确实苍老了得有十几岁。”紫衣帮馨芳证明。
“老道长法力已经散去,看似只是一个普通人,应该命不久矣。”红椒补充一句。
殷乐天突然间明白了什么冲出厨房向道观外跑去。
“紫衣你陪着姑娘,我跟着乐天。”红椒说了一句就追殷乐天而去。
馨芳怎么可能乖乖待着这里也是撒腿跑了出去,殷乐天进门得那一刻,老道设下的结界就已经消失。
馨芳跑出去也中中紫衣的想法,她更不想留下,她更希望陪着殷乐天。
出道观,殷乐天就召出契约鬼,契约鬼寻人能力不佳,但是寻迹追踪还是很在行。
一路追寻到殷乐天的父亲殷老汉坟前,坟前没有特别,只是多了一小把花生米,还有一小片水绩,殷乐天用手沾取水绩闻了闻得知是酒,殷乐天怀疑老道来拜祭过自己的父亲,他猜测老道和自己的父亲应该认识,只是为什么他曾未听两人说起过。
老道祭拜过又去了哪里,在契约鬼大大跟踪下殷乐天再度追寻过去,在凉山山腹处,老道趴在一个土堆前没有一点生命迹象,土堆边上一块墓碑,应该是一个坟墓 殷乐天保证自己并不认识这个坟墓的主人归属谁。
“师傅”跟来的馨芳跑过去,将老道翻过来,老道已经没了生命迹象,他已经离世,馨芳顿时泣不成声。
殷乐天走过去,此时的老道比起昨夜那个跑几公里都不会有丝毫乏力的老人判若两人,现在的老道,老的不能再老了。
殷乐天鼻头一酸跪了下去。
“哥哥,你看这坟墓的墓碑。”曾宝儿在旁边对殷乐天说道。
殷乐天泪眼朦胧看过去墓碑上写着“爱妻欣欣之墓。”备注小字写着“夫张吉安,女张馨芳”再者就是一个时间是二十五年前。
殷乐天擦了擦眼泪,他曾听观内师兄弟说过,老道本家好像是姓张,而且二十五年前把馨芳带回道观后也就把自己改名为无心。
这不得不让殷乐天八卦起来“馨芳师姐不会是老道的亲闺女吧?”
哭泣的馨芳同样看到了墓碑,老道本家姓张,馨芳知道,而且她当年给老道收拾房间时也曾发现也枚玉质牌子,牌子正面刻有一个张字,反面有吉安两字,当初馨芳好奇的问过老道吉安是什么意思,老道拿过玉牌就给砸碎,堆到山下丛林之中。
馨芳多次下山去搜集这玉牌残片希望将它复原还与老道,结果都是无功而返。
现在在她看来,吉安应该就是老道的名讳,只是墓碑上的“张馨芳”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
“师姐,这是怎么回事?”殷乐天问道。
“我怎么知道,你赶紧想办法救救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