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州府爷爷留下房子

6月底晋美到家里来串门,说她在学校硕士毕业自己通过卫生部医学院校毕业生招聘会在昆明一家部队医院找了个工作,以后是武警文职医生。北京大医院进不去回家各医院也是硕士毕业才要,我能到部队医院感觉挺满意。辛荣问:“什么时候考虑个人问题?”“我奶奶说25了该找婆家,在学校谈了好几个都是他们主动找我。有一个目前在美国读博士,他来电话说愿意毕业后回来到昆明找我,我说如果你明年回来到昆明工作我就和你结婚。”“他是哪里人?”“家在湖北一个县城,他爸个体户加工玻璃工艺品。”易北林问:“他家人愿意吗?”“他父母以前来学校和我见过面,他还有哥哥跟着父母生产工艺品。不行就只能换人,我老师说会继续给我提供资料指导我给病人做手术。”晋美抱着孩子和辛荣一起照了几张相,易北林支起三角架大家合影后晋美告辞离开。晋美离开北京那天易北林去学校送行,晋美说她在北京7年完成学业,能到昆明工作她很满意,爸妈和叔叔都要到昆明迎接她归来。

8月一天下班回家辛荣说:“你先给儿子喂饭再自己吃饭,我还没炒菜。电视新闻里银砖国家是怎么回事?”“你看我买回来今天报纸正好有一篇报道,某大城市城管局局长谷银虎应聘到银砖某国一个大城市挂职锻炼,带领120名城管队员前往该国建立那里第一支城管队伍,对当地公务进行培训和言传身教。经过大家共同努力用一年时间完成该国最大贫民窟清理整顿工作,大规模重建已经初见规模被树为该国样板工程,总统争取连任最大筹码。日前该国拉齐拉卡总统向谷银虎同志颁发金质圣彼得十字勋章以表彰其杰出贡献,聘任其为该国首都新设立城管局长。其余城管队员均获得该国天王星奖章,三人被请到该国行政学院讲课。不是有金砖吗,新兴国家中有些国家经济发展不如金砖国家但是发展也挺快,有学者发明银砖国家一词来加以表示。”“那我怎么没听说过?”“刚出来新词,只有我这样站在时代最前列先进人物才能明白。”“又给自己脸上贴金。”“我没有给自己贴金,要是脸色太黄那是肝炎该进传染病医院。”“金银铜铁锡,有金砖、银砖是不是还应该有铜砖铁砖国家?”“那位学者表示铜铁价值不够高只能用来表示问题国家,例如陷入债务危机国家生锈腐蚀每况愈下。”“这和我们有关系吗?”“如果住在小城市没什么关系,住在首都建设世界城市就有一定关系。其实有位前辈早就说过。建设世界城市外国移民要占居民总数3%,1930年哈尔滨犹太人占10%,沈阳外国人也超过这个比例,那我们能不能说在建设世界城市上,张大帅和少帅都是前辈呢?”

9月初一天刚上班花总找易北林谈话,总经理办公室都是很普通钢木家具和员工房间一样,只有几个沙发和墙上一排不同风格油画显示出不同之处。一坐下花总说:“按照**规定我们公司在北京扩张计划被叫停,为此总公司和你家乡州**进行沟通之后决定在州府那个小城市建个分公司来代替。本公司一向坚持对职工做到公平公正合理合法,不论在北京还是哪个城市分公司工资完全相同,承担社保义务。公司准备任命你为分公司总程序师,当然工资也跟着涨。”9月中旬一天下班回家公租房一楼贴出一张布告,本小区片警换成海卡尔,上面还有一张照片一个外国人模样年轻人。回到家里放下包脱下西装抱起儿子亲亲,辛荣问:“看1楼布告了吗?”“老宗让我看过了,为什么换人?”“这次你没站在时代最前列,你大姨她们邱祖胡同居委会主任换成一个叫纳斯鲁拉女同志,他们身份按照一位政协委员建议叫做;新中国公民。纳主任特意到你大姨家登门拜访,说在那边曾经见过面老朋友了希望能协助她开展工作,还说以后要回国参加议员竞选。”“什么新老那我们是老中国公民。”“你这又不对了,以后一律称呼公民,不得使用农民工、外来人员、市民等老称呼。公民这个称呼不含职业、身份、户籍等背景信息,最能体现人人平等。”易北林把儿子京燕放进学步车,拿过饭来喂他吃:“别淘气好好吃饭,这位片警该怎么称呼,叫海卡尔同志还是小海?他是什么二代?”“老宗说应该叫小海,她老公说小海家祖上是什么报社主编世界有名新闻记者,那该叫文二代不对,应该是文3代或者4代。那边善缘桥居委会主任也换人了,新主任叫梅内姆简称梅主任。礼王府那边片警换个黑人叫博卡萨,简称小博同志。你大姨那边北魏胡同片警换成亚西尔•杰马耶勒,简称小杰同志,这几位家里都有人当过总统属于官N代。”“小杰这名字怎么听着像回教徒?”“人家解释过了他家是天主教徒。”给儿子喂完饭夫妻二人吃饭,晚上都收拾完上床以后易北林告诉妻子要搬回去,把公司安排告诉辛荣后她说:“我听你安排但是有条件,等孩子上学以后我再出去找工作。那些东西怎么办?”“原来就有东西留给下一家,锅碗和电动车给你表姐,其他东西能带走就拿回去当然画一定要带回去,我儿子将来等着拿它们换钱出国留学。明天我给家里打电话告诉他们,晚上到我大姨家去一趟。”

9月19号回乡事情正式定下来,下班去大姨家把结果通知他们。辛荣说:“先吃饭,咱们不是本地人回家也很正常。回去我带上孩子先回娘家,你一个人去州府住你爷爷那处空房子。估计明年春天我带孩子过去和你住在一起。”大姨说:“北林今天我和你妈电话里商量好了,10.1你爸妈来北京旅游住在我家里。我们姐妹见个面他们和辛荣做伴一起走,以后你这边事情办完自己回州府怎么样?”“也只能这样,马上还要出差估计10月中旬回来,计划11月初回去。”姨父问:“你们去什么地方?”“广东一个部队进行一个武器操作系统改进试验。”9月30号下午爸妈坐飞机来北京,晚上一家三口去大姨家见面在胡同外面力力饭庄一起吃一顿饭。妈妈让易北林第二天陪她去雍和宫:“还有没有其他合适地方?”“那就去其他几个免费景点,坐摩托车行吗?”“只要警察不截住你我没问题。”10.1上午易北林开挎斗摩托车带着妈妈出去先到雍和宫,然后去孔庙,刚开放柏林寺,通教寺、北堂、西直门教堂、原女子修道院、广化寺、广济寺、天宁寺一游,在寺里吃一次素斋。走到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明清外国传教士墓前妈妈说:“不对劲呀,这墓碑距离这么近应该是后人移动过。”“您怎么感觉不对劲?”“过去人死后有棺材,墓穴至少应该占几平米地方,怎么可能墓碑靠在一起。”“我看过网上一个帖子说这片松柏树林是过去教堂墓地,当年迁走了800多座墓。”“那有可能墓早已拆除,只把墓碑还留在这里。”“有一次来这里一个老太太告诉我说1970年拆了如今西四环边上彰化村教堂,还有那个著名画家郎世宁墓。罪过呀!如果彰化村教堂和传教士墓地能保留下来今天一定是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送妈妈回到大姨家,姨父问妈妈去了什么地方,听完后他说:“好家伙一天转这么多地方。”“除去前三个其他都不要钱,以后再来没这么好条件不能去这么多地方。”10月2号上午易北林在小区附近找一家公司定做一个木箱,把油画全部包好放进去委托一家物流公司发回自己家。5号早晨爸妈带着辛荣和京燕回家,谭悦一家三口到公租房来送行。

11月初易北林把北京工作部分交接完毕,一部分回去后继续进行。摩托车委托一家物流公司运回去先放在父母家,房子里拿不走那部分东西送给辛荣表姐谭悦,和她商量好临走那天他们来把东西搬走然后易北林交房去机场。临走那天是老寇值班,把她请来东西清点完毕在交接单据上签字。老寇问:“年轻人回去不后悔吗?”“我们本来就不是北京人,长辈都是从农村出来能在北京工作几年镀一次金我们知足了。回家不用买房子家里有三处房子,PM2.5也比北京少也许那里更适合我们,还有老人都在那边迟早要回去,大妈再见。”姐夫方呈圆帮着拿一部分行李下楼,上了他家小卡车把易北林送到机场班车站。这次航班又是一架C370,方形机身上下两层易北林坐在上层。飞机在舅舅家那个中等城市机场降落,拿到行李后坐到市区高架单轨换一次车来到火车站。先把东西送回家,过几天再到舅舅家探望。回到家里天已经黑了,辛荣带着孩子住在自己家。一见面辛荣把孩子抱过来:“来和你爹见面,1个月没见面想不想儿子?”“也想你呀。”“你看孩子我去给你做饭,你妈去学生家走访待会儿回来。”吃完饭一家三口去对门和辛荣爸妈见面,岳父岳母都对易北林回乡表示欢迎,辛伯伯还详细询问了分公司情况。在家里休息一天易北林带上礼物去探望舅舅一家,上午10点到他家。舅妈说:“你舅舅明年5月60岁退休,今天是夜班。你哥嫂上班你住一晚上明天回去好和他们见个面,你回来公司怎么安排?”把公司安排给舅舅讲完后他说:“这也不错,人家名人说的对京沪广就应该实行6让,你已经成了历史上从未有过超大型城市。继续扩张我们这些中等城市就无法发展,把人才和资源都吸走了。特大城市不堪重负,一些中小城市连IT企业都很少这哪符合包容性发展要求。来吃桔子广柑,下午给你侄子补课帮他提高成绩。”

中午出来到附近商场按照辛荣要求买了一大包她和孩子需要东西,下午侄子放学回来给他补课1个半小时。晚上和表哥飞扬见面,他说:“你嫂子家里有事估计晚上9点回来和你见面。”在舅舅家住一晚上回家接着收拾两天,易北林租一辆皮卡拉上东西去州府爷爷留下那套房子。那是一个难得晴天,车到楼下停好东西拿出来上楼开门,推门进去一股发霉味。从楼上下来邻居魏大哥出来打招呼:“北林回来了还走不走?”“回来工作不走了。”“当了几年北漂?”“6年多受益匪浅学到很多东西。”“我帮你往上搬东西,结婚没有?”“儿子1岁了。”“不错她是哪里人?”“我家邻居,等明年春节过后她再过来。”“咱们这小城也有不小进步,开通两条有轨电车线路车厢从捷克斯柯达进口。”“我在街上看到了,你说咱们这里能发展旅游业吗?”“很难,交通不方便没有古迹人家来看什么。”把东西都搬上楼先打扫卫生,然后擦玻璃打开爷爷留下几个大衣柜把里面都拿出来放到阳台上晾晒。收拾完锁门下楼到外面去吃饭。

分公司房子建在州府城南一座石质小山上,公司院子外墙用开山凿出石块砌成样子像北京天坛围墙,沿着坡道上去公司门前依然是传统大木门。红色大门上有8排72颗金色装饰用门钉,门口保安身穿灰色八路军服装要易北林出示证件。看过后举手敬礼:“易总欢迎您来就职。”“这里目前有多少人?”“这个我们不知道,你进去到二楼经理室找屠总他清楚。”走进办公楼又有人核对身份,到二楼经理室找到屠总他正在和几个人谈工作安排:“欢迎你不再当北漂回乡上班,我先来给你介绍一下。…”介绍完那几位之后屠总请易北林稍等,那几个人走后他说:“我和你是一个学校毕业专业不同比你早10年,久闻你编程高手大名你住什么地方?”“住在我爷爷留下房子里,我奶奶嫌这里条件不好搬到姑姑家去住房子空置多年。”“那我们到你办公室去一趟。”总程序师办公室在二楼向阳面,一进门里面和经理室一样家具都很简单,靠北墙是一个长条形大桌子。屠总说:“具体情况由办公室马女士给你介绍,我还要马上和客户见面谈判。”易北林和马女士在一个长沙发上坐下,看看马女士,深灰色套装头发很短长方脸眯缝眼:“你看什么,我比你大几岁你该叫大姐。我是本州一个县城长大,我老公在州医院外科儿子6岁刚上学。你是头一次见面,你爷爷名字早就听说过。”“你见过我爷爷?”“我刚上学你爷爷到学校去过一次,如今在博物馆档案馆都有你爷爷提供历史照片。说说工作,这房子是钢结构没有使用水泥砖瓦,也没有打地基,直接固定在下面岩石上。墙壁和地板都是用回收废旧塑料制造,墙和地面里面都是用矿棉填充不会燃烧。这个地毯是用青海省一种叫萼果香薷油东西加上野生植物纤维制作。不含人工生产化学物品可以用水洗刷,这是总公司科技扶贫项目成果之一。当然这个建筑墙里面是不能走线,各类电线在外面几个线槽里。卫生洁具和下水道全部用废旧塑料做成,只有上水用铝塑管。后面沿山坡往上还有一座5层楼,再往上是两座宿舍楼房。”开门走到楼道朝北面窗户前面,马女士过来说:“这个5层楼在院子里,1层和二层是食堂和食堂职工单身宿舍,往上是数据中心目前有10台大型机和部分服务器,数据中心具体干什么我也不知道。再往后那两座楼在院子外面是公司职工公租房,和这座楼一样塑钢结构将来百年以后拆除时不产生建筑渣土,大部分材料都可以回收再利用,数据中心还是钢筋水泥结构。”“公租房里有没有人住?”“公司刚开张目前不到50人,公租房里刚住进几户,预计到年底能住进一半。目前公司从大学招聘一批年轻毕业生不少人都是本地人,只有一些从其他分公司调来人员临时把那里当作单身宿舍。以后你和屠总过年过节都要到公租房慰问职工,这是国有企业传统。”“目前工作如何安排?”“一会儿有个年轻人办完手续会过来临时给你当助手,明天早晨或者后天早晨你们二位领导和已经上班全体职工见面。”

把办公室里设备连接好和屠总一起到后面查看了食堂和数据中心,回到办公楼挨个到各个房间和已经来报到上班人员见面。下午正式开始投入工作,以后几天抽时间去武装部办理了关系转到省城另一只网络预备役部队手续,部队负责人是曾经教过自己侯教授,和他们联系之后发现里面有不少校友和熟人。半个月后易北林适应了新工作岗位,带领40多名部下开始了一个大型地震预测软件改进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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