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时间也就那样匆匆过去了,在夜晚再次来临的时候。??住吉会和稻川会的负责人,已经将昨晚那些大批死去的头目,都举行葬礼后,住吉会和稻川会下面的成员已经麻木了,想着今晚又有哪位头目不幸运死去?而那两个帮派的头目正是那样想着,想着要躲开这一阵的风头。所以,还没有死去的头目,都去找一个可以隐藏的地方躲避起来。
在山口组总部的山口督都收到住吉会和稻川会的情况后,自然是大喜,他知道华枫已经给他铺好了路。所以,在夜晚来临,山口督都和福清帮,日本洪门两个帮派的负责人联系好了,确认在凌晨一点偷袭住吉会和稻川会两个帮派。
时间滴滴答答的过去,在山口组总部里的山口督都,看着办公室里的那个挂钟,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感,因为山口组六代会长都没有实现的梦想,很快也就可以在他的身上实现了。
“老大,时间已到!(日译汉)”青木看向一旁沉思的山口督都说道。
“好,我们去住吉会的总部!(日译汉)”山口督都和青木几人往山口组总部出去,在暗杀堂几名成员的陪同下,立刻给从日本其他地方的山口组负责人,发去偷袭住吉会和稻川会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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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口组,日本福清帮,日本洪门,三个帮派的负责人,在住吉会和稻川会的成员迷迷糊糊的时候,他们已经向那两个帮派的地盘里的成员偷袭。尽管坐在车里的山口督都暂时还不知道那边的情况,但是他知道结果和他想象中差不多而已。
住吉会的现任会长是福田晴了,而住吉会的总部在东京都,离山口组的总部并不是很远,而现在根据华枫提供给他的休息,因为福田晴了有些怕死了。所以,现在并不在住吉会总部,而是藏在福田家。
福田作为一个工业上的大家族,也是日本一大财阀,自然在日本的经济和政治上都有很大的影响,前些日子,华枫派去的暗杀堂成员,也杀了几个福田家族在日本其他对方居住的右翼分子。所以,这些日子的福田家族的人,都回到了福田家族里躲藏,至少要比在日本其他地方更加安全。
他们也可以离开日本,躲藏到世界上的其他角落。但是,他们知道如果离开日本,会失去很多,而且如果华枫真的想要杀死他们,就是离开日本的时候也活不了多久。所以,他们觉得还不如躲在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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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福田家到了!(日译汉)”不用多长时间,青木和其他人开车来到福田家族的外面。这个时间,除了那些找乐年轻人或者还在上班的人外,其他人这个时间都休息了。在山口督都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几个人站在一个红铜色的大门外面,除了看到一些在外面巡逻的福田家的保安和保镖外,根本没有其他人。
“你们是什么人?(日译汉)”尽管福田家的保安能够从山口督都他们的穿着和开来的车辆,看出他们身份不一般。但是,如今每天晚上都死人。所以,他们并不敢放心下来,警惕地看向山口督都几人。
“我是山口家的山口督都,是特意过来找福田晴了老大的!(日译汉)”山口督都看向福田家的保安说道。听到这里,那几名保安暂时放心下来,因为他们知道山口督都的身份,而对方一个山口组的二少爷过来找住吉会的老大,他们觉得也并没有什么。
“山口少爷,你先等等,我进去通知!(日译汉)”那名保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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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福田家里的福田晴了,他是睡在妻子的房间。不过,现在床上睡的并不是他和妻子的真人,而是房子一个玩具娃娃在那里,铺成他们睡觉的样子,而他则是和妻子睡在那张大床下面的第二层,差不多也就是睡在床底下。只是,他没想到睡的模模糊糊的时候,听到自己床上的手机一直响过不停。
“嘭!”
“他妈是谁啊?(日译汉)”睡的模模糊糊的福田晴了,一时之间并不知道自己现在不是睡在大床上,而是睡在大床下面,所以他没有抬头,额上也就碰到那坚硬的床板,痛的他忍不住叫起来。
“夫君,你怎么了?(日译汉)”睡在外面的福田晴了妻子问道。
“你立刻上去把手机给我拿下来!(日译汉)”福田晴了妻子一听,只能从床底下爬了出来,从床上拿出那个响过不停的手机拿了下来,爬到床底下把手机给福田晴了。
“喂,到底怎么回事?(日译汉)”福田晴了看到手机上显示的是,他在住吉会的一名心腹的时候,知道有急事找他的时候,刚才碰到床板上痛苦的怒气才稍微轻了一下。
“老大,山口组联合福清帮日本洪门偷袭我们的地盘!(日译汉)”
那边的福田晴了的心腹结结巴巴说了很多,福田晴了听了一会才弄清楚,只是他没想到山口组和福清帮那两个帮派居然敢偷袭他们的地盘。所以,整个人激动地又再次抬头。
“嘭!”
“啊!”
额头再次碰到床板上,痛苦的声音把一旁的妻子都吓了大跳。但是,那边山口组和住吉会的厮杀如火如荼,自然没有听清楚这边福田晴了的痛苦。
“他们出了多少人?(日译汉)”福田晴了问道。他知道现在日本的帮会有雅库扎的约束,他们三个大帮派的厮杀都是很像一部分人而已。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这次山口组和福清帮那两个帮派会倾巢出动,想要将他们两个帮派一举灭掉。
“很多,很多,可能全部出动,我们根本挡不住,很多地盘被他们抢去了!(日译汉)”
那边的心腹急匆匆说道。
“嘭!”
在福田晴了第三次额头碰到床板上,痛苦的呻吟声和那边住吉会出了大事,让他彻底疯狂起来,一脚将一边的妻子给踢到地上,从床底下爬了出来,没有理会那位痛苦无辜的亲自,往门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