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真要伤害你,哪怕牺牲我自己,我也会让你安然无恙。”他凝视着自己,沈徽宁只觉得自己的心中被暖流充斥,心中格外柔和,但也感觉到了格外的心痛。
若在此时,她定是要失去他的话,那对她来说实太残忍了。
她只想同自己的最爱在一起。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她不信,这世上竟当真是没有一丝办法。
她心中格外的冷,冷到了极点。
他微点头,两人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这时,司空圳突而想到了什么,他松开沈徽宁,并道,“在青云的时候,没有给你一个正式的婚礼,那在你的世界,我可一定要给你。”
他十分认真道,眼神示意沈徽宁,这件事十分重要。
“婚礼?”沈徽宁这才想到了这儿,如若不是司空圳说的话,自己还以为两人已是不差这些了。
因在她心中,两人已经结婚了,故而,她也并未是将这一切所放在心上。
“是,你忘了吗?我们还没有一个正式的婚礼,且无论在青云有没有,在你的世界,都一定要给你。”他声音低沉,充满磁性,每说一句话,都是经过了深思熟虑,认认真真有为沈徽宁考虑过。
沈徽宁低头一笑,且摇头在心里十分佩服,他竟将这一切都记得清清楚楚。
“不管在哪个世界,成家都是需要钱的,你钱呢?”说完,沈徽宁再向他伸出手,想看看他能不能拿出钱来。
他对这个世界的消费观念还不是很清楚,也不知结婚究竟是要多少钱,但想到他身上并没有钱,他犯难了,微颦眉,并道,“钱这个事情,我需要好好想一下。”
沈徽宁见他犯难了,不禁笑道,“原来,你也会为钱所苦恼呀,你可是南星的皇上,一国之君。”
见到司空圳为钱苦恼的模样,沈徽宁不禁没有任何心疼,反而是觉得很是好笑。
他见沈徽宁笑成了这个样子,颦眉道,“你怎么能幸灾乐祸成这个样子。”
沈徽宁故作好奇,道,“我有吗?好像没有吧?”
司空圳面色再是冷道,“有。”
紧接着,他起身,这架势,让沈徽宁看到他又要想做什么一般,沈徽宁忙将他拉住,并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他微瞟了一眼沈徽宁,居高临下道,“挣钱去。”
“你?你怎么去挣钱…不会又去收废品吧。”沈徽宁快语塞了,堂堂青云国皇上,竟在现代收废品卖钱?沈徽宁越想,心中越发觉得不忍!作为见证人的她,有一种自责感在其中。
“除了收废品,还能做什么?”他现如今只知道这一个挣钱方式,但有方法总比没有方法好,他并不会退缩。
沈徽宁忙将他拉住,“废品就留给更有需要的人去收吧,您好手好脚的,换个工作吧。”
现如今社会都内卷成这个模样了,按照司空圳收废品的速度,只会让别的收废品为生的人饿死的。
司空圳颦眉,还有些不明白沈徽宁这意思。
“您会做什么?”紧接着,沈徽宁浑身上下审视着司空圳,让人一眼就不能过目的容貌以及身材,若是找准自己的定位,就不用去和别人抢着收废品了。
没等司空圳自己说,沈徽宁先道,“武术,你可以去做武术教练。”
她记得学校正好差一个武术老师,刚好可以让司空圳应聘。
当她将他带到了体育学院去见陈院长。
当沈徽宁见到了陈院长后,她不敢置信,这不是陈叔吗?怎么也会在这个世界!
“陈叔,你怎么也…”还未等她说出口,司空圳却伸出手,拦住了正要上前去的沈徽宁,并低声道,“他并不是陈叔。”
她这才反应过来,现如今,这世上不可能会又青云的人,就算是容貌再像,那也不过只是转世罢了,并不是他们。
“不是便不是吧。”她低下头,微有些不舍,想到陈叔已在历史的长河中消亡许久了,她心中便诸多的不忍心,甚至还有不痛快。
陈院长见着眼前的沈徽宁,不知为何,也有一种格外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这种熟悉,是通过她的眼底里面有最真实的情感。
他指着自己,疑惑道,“我们认识吗?”
“曾经认识…”沈徽宁只得叹息,并道。
但这一切,他终究也是想不起来了。
“你不是沈导吗?”他这才想起来,沈徽宁是医学院的研导。
忙是上前道。“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医学院的沈道,今天来我们这儿是有什么事吗?”他一脸期待,生怕是自己的人惹了什么事情。
见这人这么殷勤,沈徽宁突而有些尴尬了起来,司空圳上前来拦住了他,将他拦在外面,不想他靠近沈徽宁,他最近的醋坛子可是非常容易被打翻。
“这位是?”他瞧见一旁的人,突而有些好奇道。
司空圳淡道,“我是她相公。”
沈徽宁扑哧一声,差点没笑出来。
在这现代,自己还是头一次听到相公这个词语,想来,这些人都要将她给当作异类看了。
果不其然,这些人齐刷刷看向沈徽宁,眼神并问着。
沈徽宁实很是无奈,只得是道,“这是我们最近的习惯,就是这样叫的。”
他们这才是反应过来,原来这是两个人最近的习惯。
这个习惯还真是够特别的。
在这现代,竟还能听到这么原始的称呼。
沈徽宁拉住了司空圳,并低声道,“在我们现代,不是用相公来称呼的。”
他低沉着声音,道,“那是用什么称呼?”
她踮起脚在他耳旁附耳道,“用的是老公,不是相公!”
司空圳这才反应过来,忙仍是理直气壮道,“我是沈徽宁的老公。”
在场所有人皆是不可置信,沈徽宁什么时候结婚了?全学校的人都不知道!显然,他们这才发觉自己竟是走在了吃瓜的第一行列!
“原来你是沈导的老公呀?真是久仰大名,久仰大名,早就听说过您了。”陈院长忙道,他这是一向奉承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