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的死讯,本来对神皇来说,应该是让他非常开心的事情,但是,众神之愿在林辰的手中,到现在还没有丝毫的线索,他这一死,众神之愿的线索不是完全的断了吗?
不过这点对神皇来说也不算什么,林辰的分身,在神皇面前是林辰孪生兄弟的身份,通过之前的谈话,神皇知道林辰一定是把众神之愿藏在神界的某个角落,所以这么久以来,神界的空间都没有出问题。
现在的林辰虽然已经死了,众神之愿的线索已经断了,但是不幸中的万幸,之前的林辰把众神之愿藏在神界不是?只要那众神之愿一天没有被人找到,神界的空间就是安全的。
既然众神之愿导致的神界空间问题,暂时不用去担心,那么为什么对于林辰的死,神皇是最难过的一个呢?
很简单,那是因为林辰手中的神器,林辰既然被撒旦所斩杀了,那么他手中的神器落入魔皇撒旦的手中,那是毋庸置疑的。
从林辰死讯的日子推算,现在都半个月过去了,但是魔界的撒旦还是没有在公众的面前现身。
在神皇看来,撒旦很显然是得到了林辰的神器,所以闭关起来,想要把自己的半神模式提升到双神器的地步,甚至是三神器的地步。
林辰虽然死了,但是他的神器落入了撒旦的手里,这让神皇感觉到非常的凝重,这个时候动手对付撒旦,是最后的机会。
一旦他真的成功的达到了双神器,甚至是三神器的半神模式,到时候,自己再想对付他就不可能了,到那个时候,撒旦不是得率领着魔界强者,君临三界?
想到这些,神皇的心中就充满了急切,但是,诅咒的力量自己并不能离开神界,那么,到底要如何才能够阻止撒旦成功的获得林辰神器的力量呢?
思索了许久,神皇都想不到一个绝佳的办法。
“或许?只有这样了?”,就在神皇暗自苦恼的时候,突然,神皇的脑海中闪过了乔安克的身影。
他是前段时间才突破到圣域十品成都的,而且他也是唯一一个能够在三界任意行走的圣域十品的强者,如果想要阻拦撒旦融合林辰的神器,就只有借用乔安克的实力才行。
虽然说自己和乔安克之间,有不少的过节,但是俗话说得好,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神皇相信,乔安克也应该不会想要看着撒旦,成功的融合林辰的神器吧?那样的话,他自己也只会被撒旦踩在脚底下。
而且最好乔安克与撒旦两人,能够拼得一个两败俱伤,到时候自己可就捡了大便宜了,想到这些,神皇开始行动了起来。
一个命令下去,让神族的下属开始搜索乔安克的下落,不只是神界,就连人界,甚至是魔界,属于神界的眼线,都开始行动了起来,寻找乔安克的下落。
不过神皇却不知道,他的想法注定要失败了,乔安克知道林辰没有事,神器没有被撒旦夺走,还会愿意被神皇当枪使吗?显然是不可能的。
且不说对于林辰的死讯,神魔两界是什么样的反应,而神皇的心中,又是打着什么样的主意,这个时候的人界,反应也很大。
蒂法拉和精灵女王两个得知林辰的死讯,两人都是瞪大了眼睛,评心而论,林辰不管是对他们整个精灵族的贡献,还是与蒂法拉之间的私交都很不错。
就算是林辰入魔了,但是蒂法拉和精灵女王,都把他当做朋友看待,对于林辰的死讯,精灵族的两位首领,心情闷闷不乐了很久。
同样,对于林辰的死讯,感觉到非常难受的还是矮人族的首领矮人王,毕竟矮人王是林辰的弟子。
虽然林辰在铸造术方面,对他的教导并不多,但是矮人族就是这种性格耿直的种族,既然是林辰的弟子,矮人王就完全把自己当做林辰的弟子来看待。
生性忠厚耿直的矮人王,对于林辰的死讯,破天荒的放下了自己对铸造术的研究工作,喝得酩酊大醉,甚至最后狂呼着要为林辰报仇。
至于龙皇,兽皇还有大主教本科他们,对于林辰的死讯,却是长叹一声。
在他们看来,当初林辰最先出现在他们视野当中的时候,他是充满了无限潜力的人,当时三大圣地对他,都是非常的宽容,可是哪里知道,怕什么来什么,最后的林辰果然还是入魔了,走上了与整个大陆对立的道路。
而且他的实力,也印证了当初众人的猜想,果然是达到了无可比拟的程度,对于林辰的死讯,他们长叹一声,唏嘘不已。
“可恶!那家伙居然死了!?可恶!真是可恶啊”,人界当中,对于林辰死讯,反应最大的要数教皇了。
自从在所罗王的宝藏中获得了死神镰刀之后,教皇就闭关起来了,争取进一步的掌控死神镰刀所有的力量。
虽然这段时间的的闭关,让教皇的实力有了很大程度的提升,但是这个时候的教皇,身上却散发着不详的死气,与以前充满了光明气息的教皇,有着天翻地覆的变化。
“可恶!居然被魔皇撒旦斩杀了?真是便宜你了!”,手中的死神镰刀不断的挥舞,教皇发泄着自己心头的不满,对于林辰的死,教皇是非常的不满。
自己为什么去夺得死神镰刀?虽然教皇想要得到死神镰刀很久很久了,但是促使教皇这么积极的动力,还是教皇对林辰的仇恨。
得到了死神镰刀,教皇借用这件天地间的杀器,也是天地间的魔器,想要冲击圣域十品的地步,然后将林辰死死的踩在脚底下。
对于教皇的抓狂,那可怕的死气激荡起来,充满了邪恶与杀戮的不祥之气,这个时候的教皇简直就像是一个暴走的恶魔。
给他报信的教会强者,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那感觉就像是一个乖巧的小女孩,却面对着一个正在发狂的疯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