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焄媺笑了起来:“听听这话,好像威胁一样。 ”
“不不,我没有威胁你的意思。”傅云云一听邬焄媺的语气,忙道歉,她可真不敢得罪邬焄媺了。虽然邬焄媺不是最出名的明星,但是邬焄媺身后可是有一个谢忌梵在,谢忌梵可是堂堂的影帝,得罪不起。
“媺媺,我没别的意思,我是想请你帮忙而已。”傅云云再度道。
邬焄媺嗤鼻一笑,再度品了一口茶水:“对不起,你的忙我帮不了。”
“邬焄媺,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罗真真似乎有点恼了,虽然心对邬焄媺还有畏惧,但是竟然脱口而出说了这样的话。
“哦?”邬焄媺似笑非笑的看着罗真真:“什么是敬酒,什么是罚酒,你的敬酒我没看到,你的罚酒我也没兴趣,罗真真,自我感觉良好的人未必一直都是良好的,本小姐今天是把话放这里了,我是不想管,不管你们两个如何说,我是不管。”
不得不说邬焄媺如今真的被谢忌梵带坏了,若是以往的邬焄媺虽然不屑,但是不会说的这么自然,尤其这口气,更加不会给人轻描淡写的感觉。
“好,邬焄媺,你行,你等着吧。”罗真真恼羞成怒站了起来,也不管傅云云直接走了。
傅云云为难的看了一眼邬焄媺,最后叹了口气,追向罗真真。
等人走了,邬焄媺才轻松的喝了一壶茶,然后不紧不慢的回家。
谢忌梵看见她安全回来才放心:“时间去了长了一点。”
“在外面笑笑茶室喝了一壶铁观音。”邬焄媺道:“妈妈怀孕,家里不光不能吸烟,连茶水都不允许喝,只允许喝白开水,所以我去笑笑那里解解馋。”
“胡扯。”邬妈妈听了笑骂一句:“我哪里不允许你们喝茶了,你这孩子净胡说,不过笑笑那孩子还真不错,如今她妈的病也好了不少了,听说笑笑打算明年自学去学习各种茶艺,现在正在准备考试呢。”
“这笑笑是什么人啊?”老太太好的问。
邬妈妈将笑笑的事情跟老太太说了:“她原本是我们的老屋那边的邻居,这孩子不错的,跟媺媺从小一起的,只不过在高的时候她妈出了车祸,她为了妈妈,休学了,幸好那个肇事者还算有良心,赔了不少钱。笑笑利用这些钱在前面开了一个茶室,如今倒也打出了不小的名气。”
“这一听是个好孩子。”老太太最喜欢这种进的孩子。
谢忌梵想起一件事情对邬焄媺道:“刚才欧阳电话来通知了,春晚节目组那里着急呢,问我们要我们的节目,我想了想,还真是歌曲较方便,只是唱什么呢?”
邬焄媺轻笑一声,指指又在重播的宣传片:“军旅歌曲如何?”
“唉,这想法不错。”乔老道:“当初我们战场的时候,还真有不少好歌曲呢。”
谢忌梵听了后道:“这个倒是可以是不知道我们唱什么歌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