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老师本来好意要给我止血,但她穿成那样,我鼻血不仅没止住,反而飙得更凶猛了,最后,还是我一个让人呆在卫生间里,当血止住后,我感觉脑子都有点发晕,脚都有些发软了。
天啦,庄老师今晚上是要干什么啊,不会是真将我当成尚珏了吧?
深吸了几口气后,我方才出了卫生间,哪知道,客厅中却没了庄老师的影子,我仔细看了看,厨房也没有,想来她是回房睡觉了,我这才长长吐了一口气。
真是要命啊!
躺在沙发上,我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中竟然刚才看见庄老师领口中的美好风景。
我声明啊,那绝对不是我故意看的,那只是一个意外,我也不想再去想,可越是想着不去想,脑海中想的那画面却越是清晰。
这夜,我也不知道怎么睡着的,而且,总感觉这沙发上还残留着庄老师身上的淡淡香味。
翌日一大早,当我睁开眼时,就见温晴和庄老师都坐在了阳台上,不论是古武者还是修道士,都得吐纳,想来这已经都是她们养成的习惯了。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她们的背影,同样是那么的完美,说实在的,只看背影的话,我根本都分不出到底谁是谁。
可想着昨晚的事,我就一阵头大,算了,又是新的一天了,我起床做了几个荷包蛋,热了三盒牛奶,等待着她们收功。
吃饭期间,我尽量装着一副自然的样子,不让温晴看出什么来,而庄老师也没提及昨晚的事,只是时而有意无意的瞥我几眼。
我突然觉得,我和庄老师怎么就像是在偷.情一样呢?
不行,这事不能再瞒着温晴了,否则对她极为的不公平,我思虑着,一定要找个合适的机会向温晴说清楚。
吃完早餐,我主动到厨房里洗碗,可洗着洗着,电话就响了,我正要到客厅拿电话,不想,庄老师已经拿着我的电话过来了:“给!”
我看着她灼热的眼神,对她说了声‘谢谢’,赶忙接过电话,退到厨房里,电话是毛丢丢打来的,他说他与马提提向家族申请的法器已经到位,今天就可以出发了。
我听后,长出了一口气,终于准备好了,再这样呆在
这套房中,我都要被庄老师那饱含柔情的灼热眼神给盯疯了。
刚挂了毛丢丢的电话,我一转身,哪知道就见庄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我的身后,我急忙退了两步,她就对我微微一笑,问我:“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我赶忙道:“等我洗过碗就去和他们会合,老师,你先去收拾一下东西吧。”
“嗯。”她点了点头,面色兴喜的说道:“那我先和温晴说下,先收拾好你的东西。”
她说罢,转身就向客厅快步而去,而且还蹦蹦跳跳的。
我看得全身一僵,手中的电话一下就滑落到地上,好半天方才回过神来,天啦,那是庄老师吗?那是一个活了三百多年的人吗?
完了,庄老师在我面前已经完全像是变了个人,变成了一个小女孩,我捡起电话,快速的洗着碗,想着还是最快到武夷山为妙,最好能让庄老师放下。
很快,我们就将必备的一些东西收拾好出发了,途径二楼接待厅,老板娘还笑脸给我们打着招呼,问我们要出远门啊,我只好对她说出去旅游一段时间。
庄老师和温晴在我和老板娘说话之际,当先下楼了,我走在后面,可当刚一转过楼道时,就听见老板娘喃喃的声音传来:“哎,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开放啊,正房小三都住一起了。”
砰……
我听得身子一个趔趄,一头撞在楼道的墙上,二大爷的,老板娘还是改不了她那随意猜测的性子啊。
下了楼,庄老师第一时间就注意到我额头上的红肿,一脸关切的问我:“高阳,你额头是怎么了?”
她说着就向我额头摸来,我赶忙挪开,温晴也上来了,问我:“咦,你刚才还好好的呢?”
说着,她也向我额头摸来,我潜意识的并没有躲开,任由她抚摸着额头上的伤,说道:“没什么,刚才下楼,一不小心踩空了,在墙上撞了一下。”
这时,庄老师又上前说着:“怎么这么不小心,让我看看。”
有温晴在,我也不能太躲着庄老师,毕竟,温晴之前问过我和庄老师感情很好,当时我还说是的,如果现在我接连躲着庄老师,反而会让温晴多想。
我
只好站着不动,庄老师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我的额头,我只感觉有一股冰冰凉凉的气流钻入了额头之中,那一点疼痛快速的消散着。
她在给我疗伤!
大概十几秒钟,她收回了手,温晴登时惊呼道:“咦,红肿消了耶。”
以庄老师的手段,这都算小儿科,我连忙对她说道:“谢谢老师。”
“不用,这点小事。”她摆手笑着,那笑容,简直就像是寒冰融化,花开芙蓉啊。
不想,这时温晴却对庄老师说道:“寒姐,你真应该多笑笑,你不知道你笑的时候有多美,绝对是倾国倾城!”
“真的吗?”庄老师虽然这么问,可眼神却直盯盯的看着我。
有温晴在旁边,而且庄老师又是直接问我,我连忙点头道:“当然,老师你笑起来最美。”
“最美吗?”她一听,立刻反问我:“那温晴呢?”
我面上一僵,转眼看着温晴,就见温晴笑意满满的看着我,我心头一苦,不带这么玩儿的啊。
这时,我瞥眼见一辆空计程车来了,那是犹如洪水中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了,我赶忙手一招,喊道:“车来了,我们上车。”
我麻溜的钻进了副驾驶,仙人板板的,庄老师竟然联合温晴来捉弄我,我突然有一种错觉,这次回来,庄老师和温晴的感情似乎变得比闺蜜还闺蜜了。
那天晚上我跑出去后,她们到底谈了些什么呢?
虽然好奇,但我想着还是等从武夷山回来再问吧,听着庄老师和温晴在后面聊得兴起,我也不好插嘴,只是无意中触摸到手指上的‘临摹刺’,这几天,只顾着研究‘长生经’,加上想着庄老师的突然转变,我是疲于应付,研究‘临摹刺’的事也就搁置了。
再说老者说这东西可以临摹东西,我想着,起初研究时,还是找一个单独的房间,别到时候弄出什么岔子。
大约二十分钟后,我们到了飞机场,之前和毛丢丢约好的,这段时间是淡季,毛丢丢很顺利的订到了一小时后的票。
我们坐上了前往福省的航班,我本以为只是去寻找尚珏留下的‘千幻’,不想这次武夷山之行却又是我人生中的一大转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