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也一愣,过了片刻才明白过来凌赫宇讲的是什么意思,当即气的半死,指着凌赫宇的鼻子大骂流氓!
她都几乎要忘记那件事情了,若不是凌赫宇的提起,该死的,她几乎快要放开了!!
这个死流氓简直没救了!
凌赫宇有好几天没见木婉清了,正是想念的时候,人就出现了,而且还是这么一副生气勃勃的样子。
忍不住便大笑起来,拍了拍木婉清的脸蛋,又忍不住耍了点无赖,道:“还有什么是我们两个人要一起做的?老子除了进房啥都没想到!”
木婉清愤怒的拍掉凌赫宇的手,心跳得飞快,脸上晕染起两抹可疑的红晕,恶声恶气的说:“本姑奶奶缺银子,要你和我一起去诈那些贪官的银子出来!”
木婉清和金离蛟的算盘打得很精明,如今战乱纷飞的年代,谁还有银子有多余的?端木占林养着几十万大军,军饷军粮,没一个省心的,而那些平头老百姓,温饱都成了问题,在京城里面晃荡来晃荡去好像很有钱的公子哥儿其实都受制在自家老子的手中,平时拿点小钱出去花天酒地也就算了,真要给大笔的银子,那里拿的出来?
普通清官也不行,那是做官一年才几个银子?根本就没有的,所以木婉清和金离蛟商量来商量去,最后把目标定在了贪官身上。
贪如荣君子那在朝廷之中都是小贪,真正的巨贪,都是隐藏着的,偏生木婉清刚进朝堂没有多久,查不出来谁是贪官,而且就算查出来了,她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皇女,实际上也只是一个小县主,那些老成精的老臣子肯定也不会卖那个面子,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所以她才要找凌赫宇,一是他在朝廷多年,对一些大贪官肯定都知道,二是凌大将军的威名远播,绝对没人敢逆凌大将军的面子。
她木婉清就跟在后面顺理成章就行了。
木婉清拉着凌赫宇进房间嘀嘀咕咕,又掏出那一串珍珠项链,说出的话让凌赫宇一阵阵的惊讶。
“那些贪官可都是人精,想从他们嘴里面掏银子难如登天。”
木婉清的优点就在于诚实,心里面想了多少道就告诉凌赫宇多少道。
凌赫宇听着木婉清一层层的分析,还说到自己的面子没人买,只有他凌大将军的面子才够分量的时候,心里那得意劲儿简直了。
他倒是一点都不介意木婉清的举动,在凌大爷看来,她可以找月莲心,可以找月太师,也可以找木鹤严,那为什么那多人可以找的情况下,她只来找了他?
说明小凤凰对自个儿有依赖了嘛!
凌赫宇笑得分外畅快,又伸手摸了下木婉清的头,道:“你这小脑袋瓜子是怎么想的出这么多歪主意的?”
贪贪官的银子,来个黑吃黑。啧,果然是端木占林的女儿,父女两人的手段那是……木婉清虽然是有求于人,但是脾气一点都不小,当即甩开凌赫宇的手,被他拍的有点心烦了,横眉竖眼道:“你别这么多废话,你就说一句吧,帮还是不帮……”
凌赫宇笑嘻嘻的说:“那你的先回答老子一个问题。”
木婉清愣住,又说:“你这人怎么这么烦,快说。”
“有没有想老子?”
一句话,问得木婉清的心又开始跳的飞快了。
横空杀来一句,尤带着凌赫宇粗糙的视线,两个人回避了那么久,木婉清装鸵鸟,假装那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跟凌赫宇打也打过,骂也骂过,两个人的孽缘就是砍不断。
木婉清肯定不会告诉凌赫宇,在他不见的这段时间里,木姑奶奶真的有不止一次想起这个大粗人,想起他铁腕般的霸道,想起他的笑声,想起他那一脸乱糟糟的胡子……“不想!”木婉清红着脸,毫不犹豫的说道,随即不等凌赫宇再开口,姑奶奶跳脚了,道:“你就说你帮不帮我吧?如此多废话!”
凌赫宇大笑出声,看着木婉清那张红通通的小脸,不去戳破她,反而十分好脾气道:“那行,既然你想要,那本将军就帮你弄点银子进库!”
有了凌赫宇的地位和分量,再加上木婉清的牙尖嘴利,转的飞快的脑袋瓜子儿,木婉清第一个目标就定在和自己有挺多仇的
荣府。
木婉清第一个目标选荣府的原因很简单。第一,荣君子是他荣府出来的人,如今害得她这么惨,荣公侯不出点血木婉清简直过不去。第二,荣琪当初在众人面前羞辱荣宣还有木婉清自己,木婉清小账本上面可是一直都记着这笔帐呢!第三,荣公侯性格软弱,是个诈钱的好去处,不炸是傻瓜。
如此这般,两个人都到了荣公侯的府前。
凌赫宇连马都没有下,直接高高在上在众人面前亮出了腰牌,威严道:“凌赫宇前来拜访,你家老爷在不在。”
全京城谁不认识凌大将军的威名?当即吓得屁滚尿流的连声说道:“小的这就去通报!”
不到一刻钟,那荣公侯火烧屁股一样,小跑着出来,先是看见凌赫宇,第二眼看见了在后面骑着血汗宝马同样没有下马的木婉清,心里咯噔一下,都哀嚎起来了,这两尊大神怎么就凑在一起了?
“荣公侯,本将军找你来喝两杯酒,你是喝还是不喝?”
荣公侯听了几乎脚步都不稳了,喝酒?喝什么酒?心里惊疑不定,但是表面上还是很到位的,当即就请了木婉清和凌赫宇下马,恭敬的傍边陪着,进府。
一在大厅坐下,荣公侯就忍不住问凌赫宇了,“将军,怎么,你会和木小主一起过来?”
他看见木婉清就心里发虚,因为荣君子是他亲系中的人,虽然整件事情,他表面上都没有参与什么,但是荣君子可是姓荣,而且他本人也还是阮国公那一派的,又听说木婉清是个锱铢必较的性子,上次阮国公说了些这姑奶奶不合意的话,一剑就插了过去,还是在皇帝面前……如此霸道的人,荣公侯怕死至斯,怎么会不怕?
木婉清端起茶杯,笑了,就是笑得有些奇怪,冷冷的,道:“怎么?本县主不能来吗?”
荣公侯好歹是个公侯,和只是县主的木婉清差了不知道多少个等级了,但是木县主能是一般的县主吗?荣公侯不是傻的,她伤了阮国公没事,整个长林县在她手里几乎要灭绝也没事,皇帝对她的偏袒有目共睹,他又怎么敢在皇帝的红人面前摆架子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