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途浪子著
那道熊熊烈火,将那青狐的尸身瞬间烧成灰烬,一阵焦臭瞬间便弥漫在这四周之内,那齐蕙儿实在是无法忍受这难闻的气味,默运道法转将那散发在地上的青狐灰烬给尽数吹去,如此才方觉好受一点。
晕月高悬,四野沉寂,唯有风声入洞,四周草丛之中,虫鸣轻声,不绝于耳。
“嗯……啊……”,一声酥软的**声,轻轻响起,**之声仿佛是被人特意压制一般,显得极是低吟,若不是在这黑夜之中,自己两人又是修道之人,实属难以让人发觉。
冷芷雪周身火热如烙铁,血脉贲张,视野之中,亲眼目睹了那两只妖狐瞬间便被秒杀,心底之中的那丝最后的寄念,已然消失。那被压制下催情春药,随着心里的防线的崩溃,再次更加猛烈地反扑上来,这一次那昆仑雪女却是深深的沦陷这春药催情药性之中,视野所及范围渐渐变成一片桃红之色。
深靛色的夜空,黄褐色的皎月,那倒躺在那干净的山石地上的冰冷美女,秀发甩至前胸之处,看着这眼前的一幕,金羿只觉得周遭一切变得迷乱不堪。他听见那一声声如钻入骨髓里的**声,自己的心跳变的沉重而快速,急促的喘息,喉咙与小腹仿佛有烈火在燃烧。
强自别过脑袋,拉起身旁的齐蕙儿,道:“蕙儿,我们走吧!”,大步跨出,就想离此而去,可是那牵在自己身后的少女,却是一动也没有动,回头观望,满脸的疑惑,卜一看去,那几丈之外,那兀自春情勃发的少女,又是一阵脸红心跳,急忙有低下头去。
“羿,你没有听到刚才那两女妖所说的吗?她身中如此猛烈的催情春毒,一个时辰之内,不与异性……,估计就会被那春毒给活活折磨死,你难道真的愿意看到她死吗?”齐蕙儿鼓组勇气,说完这番话后已经是满面的潮红。
“可是……可是……,我和她也只是第一次见面,要是我真的如此做,我岂不是乘人之危,那绝非我金羿所作所为!再说我要是真的那样了,那我……”金羿说到这一阵哽咽,说不下去下文。
“那又怎样!”齐蕙儿一边说道,一边看着那身边的男子。
金羿深深吸了一口气,宛如鼓气,道:“要是我真的那样了,我岂不是对不起你……”
“哦,原来你是担心这个,你放心吧,你这是救人,为势所迫,我齐蕙儿哪里还在乎这些,至于你所想到的第一点,估计这位姑娘醒来之后,应该也不会怪你。要是你就这么走了,害得她被春毒活活折磨而死,或者更是被什么妖魔给占了便宜,那你的罪孽才是真的造大了,我也不会原谅你!”齐蕙儿说完话,静静的看着自己心爱的男子,她口上虽然是如此说,但是在她心中其实还是相当在意的,毕竟女子都是自私的,又有哪个女子愿意自己的心爱之人,和别的女人一起……,但是要是她不这样口是心非地说,那眼前的这位寒冰少女则会香消玉殒。
“这……”
“没什么关系的,你先把人救了再说,要不然时间不够了。”齐蕙儿把金羿推向那此刻正在忍受那春毒折磨的少女。
那如寒冰融化的昆仑少女,似乎感受到身旁多了浓烈的异性阳刚而诱人的气息,睁开那双春水笼罩的秀目,蹙眉凝视,微微打量,妙目中闪过那春情蒙胧并含奇异复杂的神情。羞怒交集,粉脸含嗔,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力道,猛的从山石地面之上跃起,那双染满殷红血迹的玉臂,一只紧紧的搂抱着这男子的颈脖,伸出另一只纤纤素手颤抖地挨着他的胸膛,不断的来回磨娑。金羿如大梦初醒,低头微微下望,“啊”地一声,面红耳赤,热血瞬息直灌天灵头顶!
那冷芷雪罗衣早已被撕成根根布条,里面贴身的**,衣襟半解,素胸如雪,从金羿的视角看去,依稀可以瞧见那浑圆雪丘急剧起伏,绯红色软肉在巍巍颤动,已经干涸的鲜血,深红色泽,与那其余地方的桃红交相辉映,更是道不出的风情万种。软玉温香在侧,无边**入怀。金羿心跳如狂,热血如沸,连忙扭开头去,微微撑开冷芷雪,再次想要离开而去。
可是由于不知道是初次与异性接触,还是其他原因,这八尺男子显得极是匆忙狼狈,修长手指无意中扫过那寒冰女子的**,冷芷雪蓦地玉靥更加酡红,花唇微启,芳香气息扑鼻,发出一声激烈的颤抖**。如此激烈的娇喘声中,冷艳如昆仑雪山的少女早已冰雪融化,如阳春三月的春水般急剧波动。双臂倏地合抱这男子宽厚的臂膀,软绵绵地搂住金羿,纤腰急剧扭动,一双修长莹白的美腿,正钻出那原本已经破成布条的罗衣裙摆,懒洋洋而略显无力地勾夹住他的虎腰,如八爪鱼般将他紧紧缠住。
“羿,你们快进洞去吧,时间已经只有一刻了,要不然她真的会死的,你去吧!”齐蕙儿催促的声音传入那此刻正如被章鱼包裹的少年耳中,那少年回过头,看着那心中爱恋的女子,此刻也是一脸的羞红,本想再次将这昆仑雪女推开的,可是当他看到齐蕙儿的微微摇头之后,就熄灭了那原先的想法。两人对视良久,彼此心意相通,同时点了点头,金羿回过身子,向着那原先狐狸洞窟之内行去。
这狐狸洞之内,倒也是干干净净,想来那两只女妖平素也是相当注意卫生,一路行来,朝着那石洞最深处的一张兰木香床走去,心中满是矛盾,这短短的一段距离,竟然让他有如行了千里之远,也不知多少次想回头出去,但是看着这疯狂缠绕着自己的少女,难道自己真的就想让她消殒吗?
石洞之内,烛光荧荧,那狐妖所歇息的秀雅兰木床边,一男一女就这么交拢着,那女子十指交缠于他后脑黑发之中,幽香扑面。蓦然,那女子螓首高抬,满脸春情,那柔软湿润的两片花瓣已经贴上了他的嘴唇。气如兰馨麝香,丁香软舌反复吞吐,那柔软滑腻的舌尖如火褶子一般将正值年少的少年青春欲火瞬间点燃。
金羿脑海之中闷雷连连,迷糊浑浊。四周火光飞舞,清寒芬芳的少女体香在他身侧缭绕不散,欲火轰然蔓延。万般欲念迸爆开来,宛如道道海波狂肆奔腾,随着那沸沸扬扬的情欲流遍全身各个角落。此子年方十八,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本就对这男欢女爱之事,懵懵懂懂,此间初次尝试,怀中佳人更是在春毒的刺激之下,主动索取,温柔**,心中烈焰狂奔满是快乐,不能自已。刹那之间,他再也无法呼吸、不愿思考,更是把先前的诸多顾虑抛却脑后,沉浸这欲海梦中。
金羿只觉天花乱坠,地陷山抖,冷芷雪香津暗渡,两张唇齿之间香醇犹在,沁人心脾。丰满而温软的雪玉在他结实的胸膛的挤压之下不断跳动,滑腻如玉的肌肤滚烫如火,这一切的现象证实那欲海梦境有是如此的真实,毫无虚幻之态。疯狂吻合在一起的这对男女,不断的摆动着头颅,发出阵阵充满满足的颤声叹息,他体内的**火山终于在这一刻全面崩发,喉中蓦地发出一声狂暴的喘息。
欲念如狂蛇入侵识海,顿时觉得洞中世界纷乱,金羿仿佛听见齐蕙儿那格格的娇笑之声,那秀目含嗔的望着自己,闻到她那似是浓郁而又似是清淡的体香,触手之处,滑腻温馨,感觉到怀中佳人那曼妙至极的**如水蛇般缠绕上来,湿润温暖的嘴唇压在了自己的脸上,是那么的狂野,正充满爱意的添砥着,从额头到下巴,从左耳到右耳,无一不至,那双滑腻而酥软、色呈粉红剔透的纤手,正不断的游离在自己全身各处,青衣跌落,纶巾飘下。金羿脑中轰然一声,发出一声奇异而兴奋的怒吼,用尽周身力量,抱起这怀中的女子走向那兰木牙床,力道之大,仿佛要将这怀中的绝冷少女一起碾碎!
罗帐坠下,几件破烂的衣衫,从中拽出,传出那含糊而让人分不清究竟是**还是喘息,是低鸣还是幽泣的呢喃细声,牙床轻摇,烛光摇曳,满洞是春,这一刻这冰冷的雪女已经彻底的被这桀骜的男子给彻底融化。
洞外,月上中天,原先的虫鸣之声已然不在,四周山风,轻轻吹过发梢,四周一片静谧。
齐蕙儿的心中却是是乱透了,石洞之内,那一声声细若游丝的**,却清晰的飘荡进那这绝美少女的耳中,有意无意的使的她的心潮更加急剧起伏,满面尽是酡红如醉,心中曾经不了一次又冲进石洞的冲动,多么希望那洞中的女子是自己,与自己心爱的人**温存,碍于这少女天生的矜持,她还是停下了自己的脚步,默默的在这石洞之外静静等候,苦苦忍受!
那声音已经停止将近一刻了,羿怎么还没出来,齐蕙儿心中狐疑不定。蓦然一双刚劲有力的,肌肉满布的臂膀,将自己拦入怀中,那男子身上的气息不正是自己心中所系的吗?放弃了那原本的抵抗,紧紧的闭着一双美目,任由心爱的男子,抱着自己向着那石洞之内飞驰而去。
感觉自己被轻轻放在了一张柔软的被褥之上,渐渐的睁开双眼,那自己心爱的男子开口道:“蕙儿,今晚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愿意吗?”
齐蕙儿自从被这男子抱着之时,就知道了这生命至为神圣的一刻即将到来,看着那张心爱的脸庞,那魂牵梦绕的男子,默默地点头,细弱蚊鸣地道:“羿,我愿意,愿意做你的妻。”说完此话,已经别过脑袋不敢再看那男子,羞不可抑。
那男子亲身俯下,慢慢的吻上那女子的脸颊,两人情动,激烈回应着对方的索取,疯狂而有激烈,浑然忘却了这牙床之上,还有另外一女的存在。
是夜,花好月圆,两情相悦,洞房花烛,鸳鸯列凤。
(故事情节所需,浪子从未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如有不当之处,《羿神》,不一样的情怀,不一样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