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 毛毛球钓御姐和萝莉
雷兹微微一笑，道：“你们也是知道我的身份，明白我是来自异界的恶魔，刚刚我也说过，在我眼中，人类如同动物，动物如同人类，两者并没本质的区别，你们在我眼中，也与阿猫阿狗没区别。”
“难道说……”泰希斯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老师真的养过收过狗狗萝莉？”
“没有。”雷兹耸耸肩，伸手摩挲起艾普的脸颊，使她舒服得眯上了眼睛，“那是我的诞生初期，母亲把我抛入一个荒蛮的世界，让五条大狗做我的护卫。当时的我浑浑噩噩，见同伴是狗狗，便把自己也变成狗狗。我还给狗狗们起了很逗的名字，老大叫‘大帝’、老二叫‘元首’、老三叫‘首相’、老四叫‘总统’、老五叫‘主席’。你们也知道，高等世界与低等世界时间尺度不一样，母亲安置完兄弟姐妹们后，回头再来看我时，那个世界已经过了五百年，我当了五百年的犬神，已忘了如何站立行走。”
女孩们笑得浑身发软，即使格欧菲茵也有些脸红。自从迪奥纳斯事件后，她们便猜测雷兹和薛蓝是某方神祗。一直表现为知道雷兹底细的艾普，当时的反应很平静，又进一步确实了这一猜测。不过，雷兹和薛蓝的人情味未免太浓了，雷兹是一个生性奇怪，总是触发乱七八糟事件的宅物；薛蓝在人前是一个文韬武略，光芒万丈的完美领袖，在人后是一个性格温和，又喜好搞些小恶作剧的好姐姐。
雷兹唇角似笑非笑的翘起，淡淡的道：“大家，我刚刚发现了一个温泉，把营地已过去，如何？”
在暴风雪中享受令身心松弛的温泉浴？这还真是梦幻般的享受，女孩们顿时欢呼起来。
稍后，利用暴风雪稍稍缓和的空暇，雷兹等人转移了营地，重新建立了‘西瓦庇护所’。
营地安定之后，女孩们便兴冲冲的赶去泡温泉。温泉面积不大，六个女孩在一起略嫌拥挤，不过都是同性，肌肤接触也没啥好介意的。只是泰希斯不住看向格兰娜的胸部，令格兰娜有些困扰。
身体发热之后，苏安娜主动为小精灵艾普擦背，弄得小精灵发出满足的呜呜声。剩下四女有样学样，莉安娜为泰希斯做马杀鸡，她的手段竟然极其厉害，丝毫不比雷兹逊色，弄得泰希斯激爽不已，忍不住大呼小叫，如同被小狗推倒了的小母鸡。格兰娜看得好奇，便问莉安娜是不是专门训练过。
莉安娜微微一笑，道：“修炼‘刺流暗杀术’，必需对人体结构了若指掌，日子长了，自然而然便学会了这‘马杀鸡’按摩术。在下经常为薛蓝殿下按摩，所以对‘马杀鸡’之道还是颇为心得。”
莉安娜把泰希斯从头到尾疏通了一遍，然后，泰希斯便以报恩为理由，要为莉安娜弄一弄。
泰希斯的技术也很不错，刚刚做了半套，便让女剑圣浑身肌肤泛起粉红，口鼻间发出细细的哼声。
“莉安娜小姐，那个……”不知是水温，还是别的什么缘故，泰希斯脸颊有些红润。
“嗯……唔……，什么事？”莉安娜眯着眼睛，喘息着说道。
泰希斯犹豫了一会，低声问道：“那个，我可以叫你姐姐吗？”
莉安娜微微一愣，转身盯着泰希斯，弄得泰希斯忸怩不安起来，惴惴的道：“我在只是觉得，大家以后要一起什么，却总是‘小姐’长‘小姐’短的，显得……，当然，如果莉安娜小姐有什么顾虑……”
莉安娜张开双臂，把泰希斯拥进怀里，柔声道：“怎么会，其实，我早把你看成了妹妹。”
莉安娜－巴尼亚出生自罗兰大陆普鲁帝国的一个武将世家。因为帝国政权更替之际，巴尼亚家族犯了严重的政治错误，结果招致灭门之灾。莉安娜的兄长，拉尔夫－巴尼亚带着一批家将，护着弟弟妹妹仓皇外逃。经过千里跋涉，沿途追杀和伤病不断，最终遭遇薛蓝和雷兹时，只有拉尔夫、莉安娜兄妹俩人。
如果不在雷兹面前，泰希斯总会露出酷酷的拽拽的表情，与骄傲的巴尼亚家族的族人有些相似。当初逃亡时，死于敌人大范围魔法的幼妹也是淡红的发色。所以，莉安娜本就特别亲近泰希斯。
泰希斯没什么特别心思，只是感觉莉安娜很有姐姐的温暖感，便提出了这个想法。
两女‘情投意合’，便紧紧拥在一起。这个时候，为小精灵擦背的苏安娜动了母性情怀，情不自禁的拥住了小精灵。为格欧菲茵揉捏肩膀的格兰娜没由来的一阵情绪激荡，把格欧菲茵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泡澡的六女怎么成了紧紧拥抱的三对？这气氛是不是太过不正常了？
格欧菲茵精神修为极佳，当即察觉到不正常，大喝道：“大家冷静，这泉水有问题！”
女孩们冷静了，但已经太迟了。她们发现自己的精神念力被干扰，无法运转斗气，也无法施展魔法。
“雷兹，你想干嘛？”格欧菲茵一声娇叱，直指本次意外的罪魁祸首。
“哼哼……，很简单，报复。”雷兹冷笑着出现了，用一种傲慢骄横的眼神瞅着赤裸裸的六女，“之前，你们居然用那么腐的眼神看着我，这令我蒙受了奇耻大辱，现在，就是报复你们的无礼。”
女孩们的视线立刻集中到泰希斯身上，刚刚只是她一人用腐化思想询问‘人狗情未了’的事项。
“喂，那关我们什么事？”格欧菲茵冷冷的问道。
“真的不管你们事？”雷兹露出锋锐无比的审视目光，“那么，在她提问时，你们亢奋什么？”
格欧菲茵微微一滞，随即问道：“如果当真是报复，那么这些干扰药物，是你刚刚添加的吗？”
雷兹笑了，道：“真不愧是我的学生，这么快便把握了关键，没错，在我发现这处温泉时，我便下了药。呵呵……，所以说，这次事件的性质是固定的，但是，你们的腐意决定了它程度的差异。”
接下来，雷兹取出大瓶粉色药剂，咕噜咕噜倒入温泉中，道：“这是外用敏感药剂，按照体质的不同，可以让人的官能敏感度提升五百到两千倍，原本只准备用一点调节情趣，但现在，我决定全用了。”
粉红色液体进入泉水后，如同油脂一般浮在水面上，然后缓缓扩散开来，在水面上折射出七彩的虹色。它们接触到女孩的身体后，便沾附在肌肤上渗入到皮下，融入女孩们的身体。
最先无法按捺的是艾普，小精灵蜷缩在苏安娜的怀里，小身子微微颤抖，发出咿唔的抽泣声。
小精灵颤抖的身体不断摩擦着苏安娜丰腴的娇躯，产生一波波电流，让她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
绯色的气氛越来越浓，泰希斯浑身肌肤粉红娇艳，汗汁不断渗出，为肌肤增添了油亮的性感光泽。
格兰娜丰腴有致，莉安娜高挑修长，两位女剑身的体表面积都偏大，接触的粉色油脂也偏多，中的毒也偏多。于是，她俩越颤抖越激烈，终于过了某个极限，同时仰起优雅的脖颈，发出长长的哀鸣声。
除了雪白的肌肤变成粉红，格欧菲茵的状态还不错，还有精神怒目瞪视着雷兹。
雷兹微微一笑，又取出某件东西，外形类似钓鱼竿，但鱼线上不是鱼钩，而是一个毛绒绒的大球。
“毛毛球钓萝莉，呵呵，我真佩服自己的创意。”雷兹挥舞钓竿，甩出了这个毛毛球。
格欧菲茵首先中招，毛毛球打在敏感娇嫩的肌肤上，产生又麻又痒还微微疼痛的触感，瞬间让这只萝莉沦陷了，发出一声长长的尖细的哀叫声。然后，毛毛球甩到格兰娜胸脯上，顿时让……。
“哼哼哈嘿……哼哼哈兮……”――（十八禁内容，请大家自行想象。）
一个小时后，六个女孩都精疲力竭瘫软在地，并产生较严重的缺水症状。
雷兹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微笑道：“如此大餐，实在太美味了，我都找不出言语来形容。”
格欧菲茵蜷缩在水池边缘，用愤怒的目光瞪着雷兹，她浑身上下，也只有眼睛还有余力动弹。
不得不称赞这只萝莉的成长之迅速。想当初，她被雷兹换一套泳装，都要用精神自闭的手段逃避现实。但现在，她虽然肉体空乏不已，但精神一直倔强不屈，一双明亮的眼睛一直瞪得圆溜溜的。
雷兹跃到温泉旁边，把这只萝莉捉到怀里，捏了捏她湿漉漉的小脸，笑道：“小丫头，感觉如何，老师我的手段是不是逆天呀，刚刚H了几次，有没有连续的居高不下，体验那种虚脱欲死的快美？”
格欧菲茵闭上眼睛，以求个眼不见心为静。但是，雷兹怎么可能放过她？他左手把萝莉揽在怀里，右手抚琴一般轻轻的勾抹一下，小萝莉又颤抖起来，雪白的小肚皮不断起伏，吐出了一抹稀薄的粘液。
“哈哈哈……”雷兹在小萝莉唇上重重吻一口，然后道：“小宝贝儿的成长很大啊！”
格欧菲茵两眼一直，终于陷入了双目茫然的精神锁闭状态。
雷兹打了一个响指，只见他身后五团银光闪耀，许久未曾见面的五个人偶少女再次登场了。
与一年半前相比，她们各自的进化相当明显。艾莉莉身着一套黑色套装，带着一副黑色细框眼镜，黑色长发梳成一个发髻，标准的OL妆扮；卡西诺和奈芙奈拉一身银色轻甲，前者腰系双刀，后者背负长枪；菲纳罗娜身着黑色长袍，腰间插着双铳；爱伦迪斯身着黑色轻甲，左手盾右手斩剑。
“伺候这小姐们沐浴更衣。”雷兹帅气的一挥手，“记住，一定要温柔哦，她们可是很娇嫩的。”
清醒过来的女孩们没对雷兹做什么。――不是她们不想做，而是她们实在不知该做什么。雷兹此人肉体上魔法免疫外加自愈速度变态，而且厚颜无耻之极，完全豁免肉体和精神的任何方式的攻击。
如果只是格欧菲茵一人，那她一定会肆无忌惮的追杀雷兹，用‘能量风暴’和‘自然之怒’代替神罚之雷。但现实是六个人，首先，艾普和苏安娜是不会追杀雷兹的；其次，莉安娜和格兰娜貌似早已认命，参与追杀的可能性不大；第三，泰希斯见格欧菲茵暴走，必然会采取反向行动，为雷兹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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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上所述，格欧菲茵感觉独自闹腾太没风度和气量，便咬咬牙忍了。
最恶劣的萝莉都偃旗息鼓，其他女孩自然更没作为，只好把这遭遇当做一场午睡时的噩梦。
但是，这并非表示她们原谅了雷兹，只是选择了另一种手段――非暴力不合作的冷战。
对于这种冷漠，雷兹却更加兴奋，更加来劲的用各种小动作撩拨她们，玩她们的身，虐她们的心。
女孩们坚持着表面的冰冷，内心的情绪却愈发滚烫沸腾。对以‘情欲’为食的恶魔而言，这完全是最丰盛美味的大餐，让雷兹每天沉醉在美食的天堂。温饱思淫欲的他，自然更加起劲的把女孩们挑逗。
七人的关系便陷入了这种恶性循环，时间也是一天天过去。
11月底，雷兹和女孩们横跨被冻结的白塔海峡，从罗兰来到亚斯，然后横绕大半个大陆，在12月初期，接近了格欧菲茵出生的城市‘祁连’。――当初，格欧菲茵费尽心机让雷兹离开耶路兰，便是想让他到祁连城做客。只是这只傲娇萝莉不知道怎么开口邀请，所以弄出了一通乱糟糟的闹剧。
祁连城位于亚斯东南，地处亚热带偏南的位置，即使冬季也不见多冷。十八头雪狮獒浑身披着浓密的长毛，所以热得不行，整日里吐着大长舌头嗬嗬嗬的喘气。雷兹同情它们，便把它们的毛给剃了……
雪狮獒的毛色一片雪白，但孰料它们毛下面的肌肤，却是一片白一片黑的花色。雷兹剃了一只之后，便寻思要不要用催毛剂，把它的长毛弄回原样。至于过热的体温，另外再想方设法就是了。
但是，他随后发现，雪狮獒身高近两公尺，体表面积不能与杰森的脑壳相提并论。他身上的材料足够让十个杰森毛发重生，却不够让半只大狗恢复威风凛凛的长毛。而且，一只没毛花狗在一群长毛白狗中太显另类，怎么看怎么别扭。所以，在无可奈何之下，他把另外十七只大狗都剃成了花狗。
亚斯东南是传统魔法师的国度。这片土地上分布着十多个大大小小的魔法世家，城市的管理者不是城主或者城守，而是魔法塔中的魔法师；国家的最高统治者不是国王，而是魔法世家的家主。
得到家族大小姐到来的消息，祁连城的魔法师们早已用最隆重的排场，做好迎接准备。
所以，当十八头大胖花狗的车队抵达时，老魔法师们的老脸顿时扭曲了，皱纹皱得跟菊花似的；中年魔法师们的半老脸多出许多皱纹，凭空苍老了几十岁；年青魔法师们则露出一副白痴表情。
在下车之前，格欧菲茵冷冷的瞅着雷兹，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怎么可能？”雷兹很无辜的耸了耸肩，“现在这情况，我也不是跟着没面子吗？”
普通变态是损人利己，超级变态是损人不利己，毋庸置疑，雷兹是妖孽级变态。格欧菲茵没跟雷兹计较，因为她也喜滋滋的参与了剃毛，把凶悍的巨兽变成臃肿的大白牛时，她还特有感觉来着。
除去些许不雅，迎接仪式还蛮顺利的，格欧菲茵受到了女王一般的欢迎，而雷兹受到异国国王的礼遇。不过魔法师们看向雷兹的目光，却是惊惧大于尊敬的敬畏。――控制了羽族绝世强者阿尔汉－格尔斯克，彻底损毁了神剑‘琥珀神英’，这种等级的大恶魔，比雷亚估计有两万年不曾有过了。
雷兹的态度很平静，用看待小朋友的目光，彻底无视了这些卑微的人类的小心眼。
之后的几个月，雷兹一行人便一直呆在祁连城。年节时，格欧菲茵的父母亲，古尔维格现任家主和夫人来了一次，在最年幼的女儿跟前唯唯诺诺，请示各方面工作的指示。雷兹对这位母亲（胸部很丰满的大美女法师）很来兴趣，便偷偷的问格欧菲茵，能不能找个理由，把母亲借来研究一两个月。
格欧菲茵顿时脸色铁青，召出动力锤，魔武并用的追杀了雷兹三个小时。
年节后，格欧菲茵的表弟，赫斯提亚家族的小受过来拜年，顿时掀起了一阵不小的风波。
相比两年前，勒托－赫斯提亚长高了整整一头。但是，身高的增加非但没改变他的‘受’劲，反而有变本加厉的趋势。雷兹一看见他，便有把他洗刷干净，然后装在箱子里，送到菊花台俱乐部的冲动。
格欧菲茵刚开始冷冰冰的，仿佛不认得这位公子，但在勒托招呼之后，她气势立刻变了。
勒托忸怩的向雷兹行礼，红着脸吭哧的道：“在……在下，见……见过老师……师。”
“哈哈……，又是‘老师’呀。”雷兹转向格欧菲茵，低声问道：“可以借他玩玩吗？”
“随便，不要弄死了，允许残废。”格欧菲茵啪的合上《雷兹看世界：时之歌》，转身就走。
于是，雷兹唇角似笑非笑的翘起，问道：“赫斯提亚少爷，你喜欢哪一类润滑油？”
勒托是魔法天才，同时也是温室里的鲜花，虽然对联合战争魔法了若指掌，但对宅文化没有丝毫了解。现在，他本能的察觉到不适，却傻乎乎的没有应对，浑然不知自己的菊花面临被爆的危险。
当然，雷兹对男人是不感兴趣的。他顶多制作一根活性绳，在涂上润滑油，为勒托疏通疏通。
泰希斯一看就急了，虽然她与勒托只是路人关系，但勒托与格欧菲茵的关系，可是她打击格欧菲茵的有力武器。如果勒托被雷兹糟蹋了，那件武器的效力也会大幅削弱。所以，她得想想办法。
“老师，我们一起泡温泉，好不好？”泰希斯抢在雷兹站起之前，一屁股坐在雷兹大腿上。
格兰娜和莉安娜也不希望雷兹把好端端第一个少年，弄成乱七八糟的状态。所以，她俩一人抱住雷兹一只胳膊，尽可能用含情脉脉的语气道：“大人（先生），一起去温泉吧，这里的温泉很不错的。”
雷兹笑了，道：“不错，呵呵……，我确实也很想，但是，你们先对付那只恶魔女王吧？”
女孩们顺着雷兹所指的方向看去，猛然发现，本已离开的格欧菲茵正柳眉倒竖的旁观着。
怒气，煞气，冰冷的气息汹涌而起，化作凛冽刺骨的极北风暴，在这狭窄的室内席卷着。
莉安娜是混过官场的人，反应相当灵敏。一见情况不对，她立刻放开雷兹的胳膊，抽身急退的同时，指着泰希斯道：“这是她的计划。”格兰娜有样学样，退到莉安娜身边，道：“小姐，在下是无辜的。”
泰希斯愣了愣，大笑起来：“哇哈哈哈……，小猫儿，伸爪子过来吧，姐姐和你练练。”
于是，格欧菲茵和泰希斯出门找地方单练去了，莉安娜和格兰娜赶忙跟去压阵兼拉架。
此时，室内只剩下雷兹与勒托两人，于是雷兹嘴一咧，笑了；勒托嘴一撇，哭了。
“没事，只是开始有点疼。”雷兹笑着把一瓶喷雾喷到勒托脸上，然后拖着昏迷的勒托走了。
格欧菲茵四女五小时后才回，据泰希斯自述，格欧菲茵把一处三十公尺的山丘轰成了平地。于是，她们只打了一个小时，却用四个小时修复现场，最后还是委托给了城防军的工程部队。
雷兹呆呆的看着天花板，神情恍惚着，仿佛没有听见女孩们的欢声笑语。
“怎么了，那家伙的手感不好吗？”格欧菲茵淡淡的问道，有种淡淡的关切之意。
“没什么，只是……”雷兹露出一副?相，“被男人告白了，感觉极其不爽。”
“什么？”四女的耳朵顿时立了起来，仿佛发现猎物或者敌人的战狼。
“就是字面上意思，勒托－赫斯提亚少爷是一个玻璃。”雷兹淡淡的道。
“我杀了他。”泰希斯立刻蹦了起来，决心为维护雷兹的清誉而战。
“你干什么，他是古尔维格的客人。”见她杀意不似作为，格欧菲茵立刻拦住了她。
针锋相对的二女对视了三秒钟，便很有默契的向外冲去，准备再寻地方单练。
“小姐，工程兵的前个任务还没完呢？”格兰娜赶忙追了出去，莉安娜也随后跟上。
雷兹无奈的一笑，坐到书桌前，取出纸笔，开始书写《雷兹看世界：空之舞》。
稍后，出去购物的苏安娜和艾普回来了，收获的东西不少，脸色也相当奇怪。
“先生，我们收到了一封信。”苏安娜把一张装饰精美的信封呈了上来。
祁连城外一处密林中，阿德莱德和女伴阿蔓妲正在等候着，阿蔓妲略微有些忧虑。
“小姐，约定时间快到了，那恶魔该不会弄些猫腻吧？”阿蔓妲不安的问道。
以目前双方的情况，雷兹要么正经的来会晤，要么设法暗算，绝对不会置之不理。阿蔓妲自然希望雷兹会选择前者，但羽族已多次在雷兹手中铩羽而归，她实在无法忽略这个恐怖的大恶魔的威胁。
“按照‘猫腻’的传统定义，我便没弄什么猫腻，阿蔓妲－弗兰克尔小姐。”一个清越的声音突然想起，羽族二女面前的空间突然扭曲模糊，现出一个人影来，黑发黑瞳黑袍，身负双铳，正是雷兹。
“唉，你俩还真是紧张，居然定了这么短暂的时间。”雷兹刚一现身，便用长辈的语气训导起来，“不知道祁连城中有多少探子盯着我吗？记住一点，小约会要提前一天，大约会至少提前三天。”
阿蔓妲撇撇嘴没回话，阿德莱德起身一礼，道：“小女子也是仓促赶至，所以请先生见谅。”
事实却是如此，年节时，阿德莱德返回圣埃尔索克与父母过年，现正是去耶路兰的路上。为了这次密会，她让另三个同伴伪装情况争取时间，然后与阿蔓妲暗中赶来，总计只有三小时可利用。
“看来你也紧张。”雷兹微微一笑，摇手道：“长话短说，说明你们的来意吧？”
“小女子想请教先生对‘理想乡’的看法？”阿德莱德躬身行了一个晚辈礼。
“请教？”雷兹唇角似笑非笑的翘起，“诀别日已不足三个月，现在问这问题，还真是傲慢呐？”
“还请先生指教。”阿德莱德又是躬身一礼，态度显得很谦卑。如果她与雷兹没有仇恨存在，那么这种态度也足够了。但是，羽族与雷兹确实水火不容，所以她这番举止，便有些造作的嫌疑。然而，她此行是为了证实某个想法。在想法得到验证前，她实在没什么选择，也只能拿捏着这种态度。
“我可以给你们指教，但是，我的原则是‘等价交换’。”雷兹似笑非笑的看着二女。
阿德莱德和阿蔓妲对视一眼，都有些不安。从某个角度而言，她们这是与恶魔邪神做交易码？
稍后，阿德莱德故作平静的问道：“不知先生需要什么东西，小女子二人此行携带的物品不多？”
雷兹视线扫过二女白皙的颈项，道：“你，阿德莱德－亚斯特西亚，‘天佑之女’的血液，四百毫升。”
对修行者而言，自愿献出的血液，如同主动交出身体的‘钥匙’，是一种相当危险的做法。
所以一听这个问题，阿德莱德和阿蔓妲便警惕起来，用质疑的目光审视着雷兹。
“你们自己考虑吧，呵呵。”雷兹轻笑着耸了耸肩，坦然自若的任由二女观察。
二女自然是犹豫不决，不甘心就这么终结这次密会，也不愿交出自己的血液。
雷兹寻了一处较干净的石面坐下，静静的等了约莫三五分钟，便淡淡的道：“利益总是伴随着风险，越大的利益，风险便是越大，与恶魔交易者必需有成为祭品的觉悟。不过呢，作为第一次交易的客户，我可以提前给你一部分商品。”然后，雷兹报出了十多个人名，以及他们的相关情报。
“这十三个人，都是心无偏见的一等一的人才，而且是可能成为同志的人选。”雷兹微笑着说道：“他们中的一部分，你可能听说过，只是没重视罢了。――此外，我知道几处古代宝藏，是夜隼发现，但没来得及开发，估计总价值超过20亿耶路兰金币，足以作为你们的启动资金。还有几个上古遗族的关系，比如翼族，亚马逊族，海族，夜族，以及几个冰原种族，他们与夜隼都有不错的关系。”
阿蔓妲认真的看了阿德莱德一眼，突然挺身而出，问道：“我的血液，不知能不能替代小姐的？”
“阿蔓妲，这是……”阿德莱德突然滞住了，因为她见到了阿蔓妲的眼神，无比坚毅和执着的眼神。
阿蔓妲坦然的一笑，认真的道：“臣子下属为主公所做的，所得到的最高荣耀，便是牺牲，小姐，请成全阿蔓妲，如果不能为小姐流血牺牲，那么我当初的誓言，岂不是一套空话。”
“不行。”阿德莱德拉住阿蔓妲，“因为你不仅是我的追随者，更是我交往了三十年的朋友。”
见阴谋剧变成狗血的言情剧，雷兹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欠，道：“放心吧，我只是偏好纯洁处子的鲜血做食物，对血祭血咒之类的不感兴趣，你们的血液到我的胃里，被消化了就没了，就这么简单。”
二女纠缠了一通，最终是阿蔓妲占据上风。她决然的站到雷兹面前，喝问道：“怎么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