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跟着她密密麻麻的纠缠着,疼着……
“深深,把、把药给我。”
牙齿还在碰撞,身体开始紧紧的控制都摆脱不了痛苦的颤抖。
“好,给你。我给你……”林情深轻轻地松开她,“都听你的。唯一,别折磨自己了……”
细白的手哆嗦着到处几粒药丸,干涩的吞进了喉咙里,艰难的咽了下去。
“喝点水。”林情深转身递过水杯,目光有些心疼。
喝过水,缓了三分钟,乔唯一才慢慢的恢复平静,脸色还是那么苍白,额头上因为刚刚的碰撞起了淤青,跟白皙的肤色形成极大的反差。
“唯一,不行的话今天就回去休息吧。我给你做主了。”林情深拍了拍她的肩膀。
长期服用盐酸氯丙嗪让她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可是她却停不下来……
大脑的记忆力开始逐渐的下降,有些东西已经记得不是很清楚了,连肝脏和肾功能也出现退化的趋势……
上个月她的体检的结果已经非常不理想了,林情深开始有些担心乔唯一的身体状况。
不知道这么瘦弱的身板,这些年是怎么挨过那些让她刺骨锥心的画面的……
“唯一,听我的,这药…以后别吃了吧……”
尽管知道这些药能够压制乔唯一的痛苦,却还是要狠下心夺走。
“再等等…等我头不疼了,就戒掉……”乔唯一抬起头,微弱的光下,眸光迷离。
“唯一,你自己的身体状况你应该很清楚……”
苦笑一下,乔唯一摇了摇头,“我知道。”
死,是种解脱。她求之不得。
休息了一小会儿,值班的经理就过来喊乔唯一工作。
“这些是楼上505VIP客户要的酒水。”
“知道了。”乔唯一甩了甩额前的碎发,遮住了自己的淤青,端起托盘里各色水酒上楼去了。
推开VIP包厢,呛人的烟味从包厢里传出来。
带着男人嘈杂的声音,似乎要刺穿耳膜。
伸手轻掩了口鼻,乔唯一转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端着托盘进去。
“先生,您要的酒水。”
脚步踏进包厢,乔唯一谦恭的低头。
不是她有多么敬业,只是包厢里几个女人暴露的着装和咿呀的哼唧声,让她无法直视。
“季少,咱们Jar最上等的红酒、白酒,都在这里了!谢谢您今儿个肯赏光!”男人粗噶的嗓音嚷嚷了起来,带着些许讨好的谄媚。
“喂”
“你还杵在哪里干嘛?还不给我们季少倒酒!”
粗鲁的男人突然把目标转向了一边的乔唯一。
愣了两秒,乔唯一反应过来,熟练的起开一瓶人头马,倒了半杯在透明的玻璃杯里,朝着斜对面的男人推过去。
从头到尾,脸都没有抬一下。
斜对面的靠椅上,男人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随便的靠在沙发上,身姿优雅而贵气,细碎的短发下,星眸里的光色不停的在乔唯一身上流转着。
“有没有点规矩啊!倒酒连点礼数都没有?”男人粗鲁的一声让乔唯一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