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小昭眼角滑落的泪水,傲狂轻柔的为她擦干泪痕道:“你是我妻子,谁也无法改变。安心的在武当呆着,要是无聊了就布置一下我们成亲时所需要的物品。”
看着逐渐羞涩的小昭,傲狂亲吻了一下小昭的额头继续道:“好好准备,到时候我希望见到天底下最美的新娘。”
正在这个时候,周颠从房内出来看到在门口抱在一起的傲狂,小昭二人道:“狂少我们这都午时了,我们是不是要抓紧,”
没等话音落下傲狂看着从怀中跑向黛绮丝的小昭,恶狠狠的瞪了周颠一眼道:“我现在有种感想。”
“什么感想?”
听见周颠这好奇的回应傲狂不缓不慢的说道:“我认为你还是有伤在身的比较好。至少那样你不会在不应该出现的时候出现在我面前。”
一句说完立即转身大步向远处而去。而周颠紧跟其后的唠叨不休。
等到来到武当山山门之时,七十一名血刃一个个外穿黑面红里披风,内着软铁丝编织而成的银色长袍。腰间统一式的四尺闪亮钢刀。七十一人跨于健马之上兵刃未持却也杀气浓重。看着整军待发的血刃人员傲狂转头对身旁的周颠,胡青牛,王难姑道:“这身行头不错,怎么没有我的?”
话音一落身负大包小包的胡青牛跨上马匹之后才道:“赶紧出发那来的这么多废话。”
无奈的一笑之后,傲狂也跟着跨上马匹转头继续问道:“老倔牛你身上大包小包的是什么东西?”
对于傲狂的询问,胡青牛只是报以一声冷‘哼’而身旁同样是一身包裹的王难姑却从怀中掏出九个瓷瓶道:“让全体血刃人员吃下。”
接过瓷瓶傲狂打开一闻之后,再次看向胡青牛与王难姑的眼神却有了些笑意。倒出一粒丹药扔个周颠之后,傲狂便将瓷瓶教给血人人员吩咐他们每人吃一粒。
而后傲狂扬声对众人道:“列阵,我独自在第一排开路,第二排血一在左,血二在右边。第三排血三,血四,血五。排成锥形冲锋阵之后,血六,血七到血十二几人将王姨夫妇守在阵型中间。”
“得令。”血刃全体齐声回应道。仅仅只是数息时间阵型完全按照傲狂的部署完成。
看到这种情形傲狂继而对周颠道:“周颠在末尾看护。”话音落下傲狂一吹口哨换来远处趴在地上晒太阳烈焰后。
看着赶来张三丰,谢逊,黛绮丝等人道:“义父,叔父,二叔你们要是有时间的话就安排一下喜堂,我回来之后可是要成亲的。哈哈哈。”
一句玩笑话使得众人哭笑不得,而小昭却是满面羞红。
“哈哈。”一笑之后,傲狂一夹马腹率先沿着道路向山下冲去。
人在路上只听见周颠唠叨不休的一个劲的问这个阵型有什么用。实在感觉到烦的傲狂大声回应了一句道:“当然是用来冲锋了,等会打起来七十几人练成一体,最外面的杀敌而里面的就向其输送真气。一旦有所损伤立即里外换位趁机恢复真气与体力。”
“这个方法好,真好。狂少你是怎么······。”
听见周颠仍然的继续唠叨,傲狂索性充耳不闻的权当没听见。列阵骑马冲锋下山,使得众人的速度提升到了极限,道路两旁的树木一片模糊。身在正前方的傲狂死死盯住前方的道路心中思量道,一旦交锋凭借着从山顶之下的冲击力,大约能冲杀三百米左右。可是根据地图的标注三百五十米之后需要转为左方向才能避开赵敏大军主力。紧接其后行驶百米距离才能遇到第一个陷阱。也就说在此之前能不能踏上红色路线才是第一道难关。
此时傲狂转头向左侧的血一道:“有没办法在三百五十米之后,争取时间转换方向?”
“如果时间急迫的话我想敌军不会那么快的反应过来。”血一道。
话音落下,傲狂看到道路上满布的落叶与灰尘突然想到一个主意。而后扬声会血刃等人说道:“在加快一些速度,我们争取借助冲击力首先冲过敌军的盾兵与刀斧手行至三百五十米。今日的风向是南风,尽可能的用真气震起地上的泥土灰尘。若是时机得当三百五十米之后我军周身便是尘雾,风势一吹我们便趁机转左方向。”
“是狂少。”
加快速度的同时听见血刃整齐一致的回复,傲狂从马匹两侧拎起两条铁锁链递给身后的血一,血二道:“挂锁链。”
“唰唰,刷”话音落下同一时间升起血刃等人的行动声。
马匹相连之后,傲狂再次催促马匹加快速度。一路风驰电闪片刻冲到山脚之下。看着平坦的土地上密密麻麻整齐有序的站着一片片黑压压的士卒,傲狂突然心里一寒,四万精兵以战阵排列相迎这场面也太壮观了些,一想到己方只有七十五人与一头狮子,傲狂说不出的忌讳。
好在傲狂还算是意志坚强的人,忌讳的心理只是一闪而过。此时血刃等人虽然都是面无表情但是其望向自己的眼神却总有着一丝犹豫。
事到如今,傲狂心中一狠暗道,输人不输势,这个关键的时刻士气可不能弱了。一念至此傲狂大吼道:“一条命而以,了不起就是共赴黄泉。杀。”
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两军也只是相隔不到百米。人到阵前看着刀斧兵之后的弓箭手。傲狂运足了体内火劲,以‘狮子吼’法门狂吼一声“杀”
在雄厚的火劲支持下,声浪震得空气似乎都有产生了扭曲。而面前的那些整齐有序的士卒们个个不由自主的呈现出痛苦之色。盾兵与刀斧手都是次要的,当看到那些拉弓持箭的弓箭手也是队形混乱之时,傲狂体内的火劲更加运用到极致,前方的空气以肉眼可见的扭曲着,声波一浪更比一浪强的喷涌而至。
趁此时机,傲狂一抽长刀挥刀横扫。半月形的刀罡立即脱手而出。正对面的盾兵如麦子一般的倒下近十人。看着最前排的盾兵刀下,傲狂根本不给后面盾兵补上空缺的机会,又是一道刀罡挥出直接从腰斩断十数人。而此时两军也正式交锋起来。
傲狂刀罡不停飞舞,一层层盾兵不断的被腰眼。以一人之力急速打开一道缺口。使得傲狂这锥形的冲锋阵如一把尖刀既快又狠的插入敌军阵势之中。血刃人员手中四尺长的钢刀,加上强大的冲击。傲狂等人似乎只要调整好刀的摆放位置,就能轻而易举的斩落一颗颗头颅与一条条鲜活的生命。不费吹灰之力的片刻之间冲破盾兵,刀斧手,弓箭手三层战线。深入敌军二百米。
行军打仗傲狂不懂,但是看到面前的长枪兵傲狂始终感觉到一些奇怪。此时的冲击力连闯三关已经消耗半数。看着正前方的大枪兵傲狂抽空转头看向帅旗之下的赵敏一眼。而后长刀上扬对着大枪兵迎了上去。人到身前微微侧身躲过心头一枪,收起刀落斩落一颗人头之后继而不停的挥刀杀戮。此时的状况完全是一方面的屠杀,周围的士卒一个个的死在血刃人员的刀下,冲锋阵如同在海面上行驶的船只,虽然乘风破浪但也比不了大海的广阔无际。看着那些士卒稻草般的倒下,又立即有人重新补上空缺。傲狂却默默算计最后的五十米距离。
深入三百米之后,与其说还保留了一些冲击力倒不如说是马匹奔跑时所引起的推进力。眼看着就要深陷敌军之中,却还只差十多米才能冲破大枪兵的防线,傲狂却感觉到一阵的无奈只差这么一点了。想到此处傲狂眼前突然出现一个铁罐子,而后‘轰’的一声爆裂开来。最外面的铁皮碎片如流星般的四散开来。出其不意的声响震得傲狂双耳一阵嗡鸣,看着朝自己而来的两片铁皮傲狂急速挥刀斩落。谁知刚刚躲过碎铁皮又有三枚铁钉射来紧跟其后,无奈之下只好长刀一横‘叮叮叮’一连三声击打在刀面的声响之后。傲狂放眼一面,面前顿时清理出一个直径三米的圆形。圆形中间躺着十多位或是被击穿头颅或是被伤到手脚躺在地上哀嚎的士卒。
看到这种情况,傲狂根本不思索到底是哪来的铁罐子,直接策马向前踩着那些地上的士卒瞬间占领三米的空缺。马腿踩在一名士卒的腹部上时,傲狂感觉马腿一陷竟然踩破了其肚皮深陷其中。还没等在前行一步又是一声巨响从真前方传出,这一回傲狂总算是看清了铁罐子是从后方扔出的,扭头一看才见到在阵型中间一手拿着火把一手持着铁罐子的胡青牛。当看到又是一个铁罐子落入正前方的时候,傲狂立即挥刀击落向自己射来的铁皮与铁钉。而后扬声道:“老倔牛你就不能扔远一点吗?第一次的时候差点被你害死。”
紧接其后的随着另一个铁罐子炸出来的缺口,总算冲出了大枪兵的战线。此时傲狂着面前二十余米空阔地暗自舒了口气。一道刀罡顿时劈向面前干燥的土地,震起大块的泥土与灰尘。紧接着傲狂扬声道:“打散这些土块。”话音一落傲狂后方顿时闪烁出七十余道刀芒,彻底的将众多土块击碎。
看着土灰随着风势向左而去时,也就在此时冲锋阵的中心传来王难姑的声音道:“给你这些蒙古鞑子尝尝我毒烟的滋味。”
听见这话的同时,从冲锋阵的中心升起了一股橘黄色的烟雾向外扩散着。来到傲狂身前之时,傲狂微微一嗅,顿时只感觉到头脑晕沉,体内火劲一转顿时化解其毒性。回头一看只见身后到处充斥着浓重的橘红色烟雾,浓重的只得模模糊糊的看清自己身后有两个人的伦匡,至于血一,血二之后便是丝毫不得见。
闻着这烟雾的味道,傲狂丝毫不担心此时有敌兵前来攻击。颇有闲心的暗自心道,毒仙二字果然不是白叫的,竟然用‘虚火毒’‘心魔四叶粉’两者搭配做成毒烟。
想明白了这毒雾的厉害之处,傲狂索性静心站在原地等待风势吹开这毒雾。片刻之间傲狂放眼望去,只见凡是烟雾所过之处,那些士卒只有两种作态,吸入毒雾较少的一个个捂住双眼在地上来回翻滚哀嚎,中毒深的却是不断的从眼眶中流出血液面容扭曲狰狞的恐怖,纵是如此他们却不同于前者躺在地上哀嚎,反而一个个如癫狂的恶魔般抬起手中的兵刃四处乱砍。而随着毒雾的转移由此至左中毒之人越来越多,更多的士卒双目流血,发疯了似地砍杀自己周围的同伴。
经过这一愣神的功夫,傲狂提刀策马扬声道:“愣着干什么?趁此机会还不冲?”
一声令下冲锋阵顿时重新向左侧奔跑起来,人到身前看着那些瞎了眼的疯癫士卒,傲狂随意挥挥手便可轻而易举的将其一刀斩成两段。而至于躺在地上哀嚎的等马匹踏过便成为一滩肉泥。
等成功的转换方向踏上地图上红色标注的路线时,傲狂抽空回头一看,只见身后宽二十米长近百米道路上的士卒,除了已经死了的,剩下的不是在地上哀嚎着就是在杀戮自己的同伴。而正前方缓缓被风势吹动前移着的橘黄色毒雾也只是消散稀薄了许多而以,但是所过之处毒性依然还在。
看到这里傲狂抽了口凉气,转头向王难姑道:“王姨你这毒雾也太狠了点吧,这一阵毒雾无论怎么算都至少能放到过千名士卒。”
听见傲狂的话,王难姑回应道:“狠?对蒙古鞑子又何须仁义,要不是时间来不及我至少能做出十多种比这毒性更强更烈的毒雾。”
话音落下,深得王难姑毒术真传的傲狂对这话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