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绝情女子,冷漠狠毒,这是她现在的主要特征。曾经纯真过,也善良过。
只可惜,那些都被那所谓的爱情残忍的抹杀掉。如今,她只知道,爱情只是一场你追我赶的游戏而已。
夏雪衣只是冷漠的笑笑,转身却狠狠的咬上了夜修远的脖子!
等夏雪衣穿上衣服走到窗前的时候,她才发现原来外面已经下起了细细的小雨来,她想她是最喜欢那种江南的小雨的,这种雨能够让夏雪衣忘掉暂时的烦恼与忧愁。
夏雪衣似乎已经沉迷于这样一种细碎的雨水的滴答声,全然忘记了坐在床上静静地看着她的夜修远。
夏雪衣抬头看天,因为屋檐的遮蔽,她只能够看到前半部分的天空,她无由来地想到那个以前常常出现在电视上的广告,广告本身她记不起来了,唯独记得最后面那句“半边天药业”。
这使得夏雪衣自从穿越这里来第一次想到一些关于从前的正面的东西。尽管那样一句“夏警官,哦不,是夏督察。明明就要升任为高级督察的,却因为我而被退出警界,是不是觉得很可惜呢?”一直在她的脑海里盘旋,还有那样一张轻蔑和嘲笑的脸。
她突然想到小时候看雨的那种感觉,那时候的她和周围邻居家相仿的几个男孩女孩一到下雨了就会不听家人劝地把自己的鞋子给拖了坐在屋檐下,然后卷起裤腿把腿伸到屋檐外面任由小雨在自己的脚上和小腿肚上轻轻地拍打着。
那时候的他们会像现在的夏雪衣一样把头抬得高高的看着天空,那一望无垠的天空,他
们总是一百种不厌倦地追寻着雨的出处。那种无穷无尽地感觉让那种“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心境平添了一些注脚,形成了那个年龄阶段特有的少年式忧愁—过了便不会再有。
夏雪衣那时候常常追着一个比自己大一岁的小男孩问:“如果雨就这样一直下个不停,你不会娶我!”
只怪夏雪衣早早地便阅读了琼瑶的书,使得她的思维总是比同龄人更诗情画意一些。她已经记不清楚当初那个男孩是如何一次一次地回绝她的,只是后来听家乡里的说那个男人早已经娶了妻成了一个地地道道地农民的儿子。
而后来的后来……
那将是一个无休止的又有点老套的故事情节。
小冉在门口叫了一声雪妃娘娘便推门进来了,当第一眼看到夜修远悠闲地坐在床上的时候,吓了一下,啊地一声叫了出来,为了寻找一份安全感她迅速搜寻着夏雪衣的身影,当她看到夏雪衣站在窗前的时候明显给自己找到了底,她慢跑到夏雪衣身边,又再次叫了她“雪妃娘娘!雪妃娘娘!”
小冉叫夏雪衣第二声的时候看她入迷的样子还轻轻地推了她一下,夏雪衣马上惊醒了过来,开始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看到小冉身上的装扮便马上转变的面部表情和眼神。把自己包裹地紧一点,再紧一点又何妨呢?
“小冉!什么事情?”夏雪衣轻声问她。
“雪妃娘娘,外面车马已经为你准备好了!我们现在可以开始启程了?”小冉解释道。
“启程?”夏雪衣随口复述了一遍。
“是啊!雪妃娘娘!难道你忘了吗?我们今天要回宰相府去啊?”小冉又有点侍女式心急起来。
“哦!对了!”夏雪衣突然想了,也彻底回过神来。说完便回过头来,她看着夜修远在对着不怀好意地笑着,夏雪衣直视着夜修远的眼睛给了他一个适度媚气的笑,一种事实而非的距离。
但夏雪衣并没有对夜修远说什么,径直往门外走了去。
在小冉的搀扶下,夏雪衣上来马车,马车看起来很美,但坐起来还真的让人受罪,夏雪衣终于知道轮胎是怎么发明出来的了。那种稍微有点颠簸就会有很大感应的马车让夏雪衣还没有坐上多少距离便显得烦躁不安起来,心里有种要作恶的感觉。
她拉开马上的帘子,对着马车夫大喝道:“你这个死奴才,是怎么驾马车的,想摔死本娘娘不成!”
马车夫其实算得上是皇宫内院里驾马车算得上是一等级别的,至少曾经赛马比赛的状元之才,要不是皇上的亲旨要他跟随着夏雪衣,他是委曲求全着,不过既然接了这差事,自己又只是小人物一个,所以也没有半点含糊。只怪夏雪衣作怪了小汽车,所以哪里受得了这种罪。
马车夫听到了夏雪衣的叫嚷,他马上勒紧了一些马的缰绳,让马跑得更慢一些,然后回过脸对夏雪衣说,这中说话的不卑不亢在奴才级别中是少有的,这让夏雪衣也感到很意外。
“雪妃娘娘,你所有不知,这里通往宰相府的路有一段很长的崎岖的路途,所以会难免会颠簸了一些,还希望雪妃娘娘你多担待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