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真的发起火来了?”
“还不是被那帮不成器的给气的!”
屋里,胡一刀坐在凳子上,情绪倒是缓过来了,但看起来依旧有些很生气的样子。
“有什么好气的,谁不是成这样子过来的?多打几次仗就好了。”常佑给胡一刀倒了杯水递给他,边给他安抚着。
“唉……他们要是能那样争气就好了。”胡一刀接过常佑递来的水,喝了一口后,叹了一声。
“慢慢来就是了,总不能一下子就变成了精锐吧。”
“我怕他们到时候在战场上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个是不可避免的,不经历死亡,怎么知道战场的厉害?”常佑理所当然的说道,仿佛他们的死,在他眼中并不算什么一样,也许是他见多了死亡吧,已经麻木了。
胡一刀不语,不知道是不是常佑说的话有些残忍,还是他因无法反驳。
“好了,你也不要多想了,就和以前一样就是了,也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常佑拍了拍胡一刀的肩膀说。
“只是一想到以前的那些战士,全部都就这么死了,死在我面前了,我就,我就……”胡一刀说道最后,不知道怎么说好。
常佑没有接话,只是拍了拍他。
战争就是这样,全军覆没也不是什么少见的事。
如今华北陷入僵局,南方却无法阻挡日军的脚步。
现在也只能指望日军作死了!
安抚下了胡一刀,常佑也松了口气。
明天再看看那些人情况如何了,被这样训了一顿,不知道会不会好点。
……
北非战场上,因为德国的介入,大名鼎鼎的沙漠之狐隆美尔率领非洲军团的先头部队,已经在非洲展开了,接管了非洲战场的全部指挥权。
没办法,意呆两个月在非洲就被歼灭了十个军,这仗没法打了。
因为隆美尔的到来,稳住了非洲战场,并且通过二月底所获得的消息,在三月十五日,展开反击。
而在三月十六日,时隔一天的远东中国,成立的甘肃油矿局。
这也就是玉门油田的开采,也是当时中国最大的油田,全国90%以上的原油都来自于这里。
毕竟现在国际援助通道都被日军封锁了,石油只能自己生产,好在有这么个油田,否则还真不知道上哪去弄石油去。
整个三月份,不管是欧洲还是中国,都在战火中。
虽然毛熊暂时还没事,在隔岸观火中,但是德国的巴巴罗萨计划,已经拿出来了,就等实行了。
鹰酱还在探头探脑的,四处观望。虽然切断了日本的稀有资源的供应,依旧切不断日本侵略的心。
整个三月,就在这紧张中度过。
日军四处扫荡,整个春季都没消停过,不少根据地都被日军给端了,损失惨重。
在这三月份中,新一六团到没发生什么战斗,因为他们现在一切又重新开始,兵员什么的大多都是新兵。所以暂时不想和日军发生冲突。
目前对他们来说,连好兵才是最重要的。
而常佑则暂时胜任他们的教官,训练基层指挥官,再让他们去带自己的士兵。
对于常佑,这些人不管服不服,反正都要乖乖的听话。
不听话的都去背锅去了。
这是他们团长的命令,没人敢不执行。
而且常佑也展现出了他的实力,让他们都服气。
……
接连两个月的扫荡进入尾声,日军陆陆续续的退兵,并且重新占据了他们之前抛弃的据点,甚至还进一步扩张了,控制范围更大了。
同样,消耗的兵力也就更多了,这让他们暂时没有能力再去强度黄河了。
从41年来,日军没有怎么再打渡河战役了,只是留着一些人守在黄河岸边上。
剩下的部队全部拿出去,负责扫荡和维护治安,以巩固他们在华北的控制权。
在四月,不管是日军还是八路,都暂时消停了。
毕竟人的精力是有限的,都会疲劳的,这么打下去,是人都受不了。
场面又一度恢复到百团大战之前的模样,只是日军的据点更多了,势力范围也扩大了。
但是兵力却少了,日军虽然在向本土寻求,但是后面来的士兵都是新兵了,战斗力可远比不了一开始的那些老兵精锐。
打这些没有实战经验的新兵,还是有点底气的。
另或许是兵力不足的原因吧,日军又不得不征召了不少伪军,来代替他们守城,随行巡逻扫荡,已补充病源不足的问题。
虽然这些伪军战斗力差,纪律也差,素质底下,但是用来干干杂活什么的,还是很方便的。
虽然华北没有大的战时,但南方的日军一直没有消停过。
福州在4月18日遭到日军进攻,短短几天里,便在21日晚被攻破,福州第一次沦陷。
至此,整个福州的变成了人间炼狱。
烧杀抢掠,随处可见。
机枪随意开火,到处乱射,被打死的人不计其数。
福州沦陷之时,远在华北的新一六团初步训练已经到了后期了,那些基层指挥官也训练的差不多了。
一般都是上午常佑训练他们,下午他们训练下面的士兵,就这轮着来。
这里对基层的指挥官要求就高了,毕竟他们只有一上午的时间,就必须要学会常佑所教的内容,然后在下午去教会那些士兵们。第二天早上,士兵可以继续训练前一天下午的内容,而基层的指挥官,则要接受常佑新的知识。
他们没有时间去复习,只能拼命的去学习。
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别的,每天都是忙个不停。
感觉已经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让他们自己去熟悉了,熟悉玩了之后就能去打仗了。
而他也在这里待了快两个月了。
常佑在想着,要不要离开这里?反正事情都已经做完了,向胡一刀要点人就走,自己回去慢慢折腾去。
胡一刀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便想办法将他留下来。
能留一会时是一时,他也看得出来,自己这里留不住常佑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