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千年的约定

?影作了一个揖,说道:“在下正是狐仙,请问,大师找在下有事吗?”和尚说道:“没有事,是因为感觉到妖怪气息而来,却是狐仙。”

影抱起暗灵,说道:“暗灵,这样的人类,内心又复纯洁。”暗灵没吱声。影道:“你是人类,却能感觉到妖气,佩服,佩服!”

我问道:“哥哥,他叫我们狐仙?”影点头,正色道:“跟你说过一镒狐妖本为狐仙。不知从何时开始,传讹了,变成了狐妖,现在也只有少数为叫我们狐仙,但我们还是被归于妖类。”

我略略有些惊讶,影道:“人类还建造了一座庙宇,名为狐仙祠,那是我们的祖先。”

和尚说道:“请你们到我的禅房吃些茶。”影微微一笑,径直朝一座庙走过去,和尚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处所?”影没有回答,进了一个房间。我跟了上去,和尚说道:“你们都是有九百年修行的狐仙吧?”影指指暗灵:“他没修行几个月。”暗灵用尾巴狠狠抽他,影道:“哎,我说的是事实啊!”又被暗灵用尾巴抽了一下,影无奈地对和尚说道:“你看,就是这样淘气。”又被暗灵重重地抽了一下,影毫不在意将茶一饮而尽。

和尚说道:“你儿子,有灵性,但太单纯。嗯……他叫什么?”我和影脱口而出:“暗灵。”

暗灵……和尚仔细斟酌着词汇,说道:“你们对他的愿望,就是和你们一样,成为强大恐怖内心黑暗的存在吧。不然你起这个名字意义何在呢?”

影低声问道:“可有办法?我只怕他被幽族驱逐。”和尚道:“传闻妖并不信任人类,你为什么要向我请教?算了想必你也度过让他产生愤怒,他的内心却出奇地平静。因看过了很多人的一生,因此便悟了命运的反复无常,除非他失去这个能力。”我给和尚增加了记忆:“那么,删除记忆呢?”和尚一愣低声说道:“也许可以,但贫僧有一句劝告,不要因妖所需求而进行太多的杀戮。”.

影抿住嘴站起来,鞠一躬,问道:“大师我该如何称呼您?”和尚道:“经缘住持。”影道:“呵呵,经缘住持,告辞了!”经缘双手合十。

我们离开寺庙,影道:“寺庙,非我等所能待的地方,经缘没有什么能力,但我们却必须对他敬让三分。”暗灵说道:“父亲,人类也不坏呀。”影说道:“人类不坏?那只是少数。比方说:那边的人现在就起了歹念。影指了指一个人,那人把全身捂得严实,躲在树后。

暗灵眼睛里闪过一丝红色的光芒:“也对,但,坏人改正错误就是好人。”影说道:“并不是所有人类都能改正的,所以呢,认定此人该死,你必须一刀秒杀了他,以约后患。对了,对于一些违反族规的妖,也决不能手软,知道吗?这就是作为妖的本性,你既然是妖就必须守卫妖的世界,妖的族规,记住妖与人类无关,根本就无关!!!”

暗灵陷入震惊,他眼中的红光越发明显,暗灵说道:“有时候,人类该死,父亲万一杀错了人呢?“影微笑着说道:“人类的身躯本为限制,你杀了他,就摆脱了他的限制,而且这人类生前所做的一切,就由地狱作主,懂了吗?”

暗灵若有所思地点头,影对我笑了笑,向我传送信息:起码有了‘杀’的意识,但他也永远都无法做到我们这种杀戮。

暗灵眼中的红光慢慢散去,影又向我传递信息:我怀疑暗灵遗传了我,他的能力可能也在眼睛上。而那红色光芒,代表了他的初步‘恶’的力量在产生。

我看着远处正在卖东西的人类,我闻到了被人类称作‘虚假’的气息。影冷冷道:“造假加上缺斤少两吗?”你们人类……我要替天行道。暗灵道:“我们为什么要替天行道?”影严肃地说道:“那是千年的约定。有一个自称为陆地最强者的人,他内心黑暗,给人类加入了‘恶’,后来他临死前,幡然醒悟,自己再也无法让人类恢复善的本性,人类善的本性被恶掩盖了,于是他找到了老朋友,狐妖,说:“恶的本性出现,天下必当大乱,所以希望你们能帮我替天行道,去其恶,而留其善。”狐妖说:“老朋友的话我怎能不听呢?契约吧,让我们狐妖杀恶人而无罪。于是,他就与狐妖签订契约了,狐妖的子子孙孙都被签了契约,包括你也包括我,于是他安然死去。”这故事我没听过,原来狐妖杀恶人是不会受罚的。我说道:“那人看起来好厉害。”影道:“恭喜你答对了,那人强大,因为他的混血关系,他是鬼,人类与妖狐之子,他的母亲是人类与狐妖的混血,罕见的是他母亲的阴气和鬼一样多。于是便嫁给了一只鬼,生下了他,他的名字怪怪的,十分不舒服,叫……叫姒诡渊。”.

“噗……姒鬼冤?”影知道我指的是什么,他笑道:“诡异的诡,深渊的渊,他出现的时候,尧舜禹还没出生呢!”我笑道:“狐妖的历史可是源远流长啊!”

影点头:“当第一只狐出现后一百年,狐妖就出现了。”暗灵低声道:“契约吗?姒诡渊的契约,写了代价吗?”影道:“如果不杀恶人,会受到一种苦,不像撕心裂肺的感觉,就是……专有能力的激发的地方会有怪怪的痛感。因为我们一直在惩罚恶人,所以才感觉不到痛苦,如果暗灵不再惩罚,十岁生日以后,会感到痛苦,除非再次惩罚恶人,惩罚恶人对狐妖来说,根本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我说道:“这是他下达的命令?”影点点头默认了。

我想起什么,说道:“他就是传说中狐族的神?”影依旧默认。那姒已辰呢?”影道:“姒诡渊的后代。大禹再往后,姒己辰。后代们全和人类结婚了,彻底混入了人类美少女中。”“姒己辰是不是当年你屠村的幸存者。”影浑身一哆嗦:“实话告诉你吧,魅,我当年屠杀了三个村,第一个村是仇铭复的,第二个村全灭,第三个村留下了姒己辰,我想不到他在那里,他挺强,第三个村并没屠尽,余下的人被姒己辰保护起来了。”然后呢,姒己辰说让你身他道?影点头。:“他认识我,我也知道他叫姒己辰,他见过我,却不知那天屠村的正是我。”

我苦笑一声,说道:“他说你就像一个影子,他还没反应过来,你叫影,是一位像影子的妖吗?”影笑道:“很少胡人知道我的动作像个影子。”也是啊。我轻轻拍了拍奸商的肩膀,“别卖假货了。”

奸商气呼呼地说道:“谁卖假货?”引来很多人围观,我握住他的手,笑着说道:“诅咒。”想必己经头皮发麻,我又拍拍他的脑袋,说道:“奸商,受罚。”

我即转身离开,说道:“十、九、八、七……三、二、一,痛苦,“接着听到凄惨的嚎叫。

人类都震憾地看着我,我淡然道:“好好检查你们买的东西吧。”接着就有人说:“掰开吧,假的。”

影径直走到一商贩面前,说道:“你跟那人一个下场。”商贩有些惊恐了,影的胆子似乎是大了一些,他彻底睁开了自己的左眼,说道:“诅咒。”他浑浊的左眼又一次闪出了白色光芒。他的能力和我一样,诅咒。就在这时有人拍拍影的肩膀:“孽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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