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神灵,我并不代表任何一方。当然,也不需要代表任何一方。”
傲然一笑,无情淡淡的道:“不过,我看审判议会一方不太顺眼。明明是普普通通的凡俗之流,却偏偏要装模作样的冒充什么‘神之子’!”
“您的意思是,要我最终选择大华国一方的立场?”闻言,韩副主管小心翼翼的揣摩道。
“原本你便是大华国人,难道,这不是你应有的立场吗?”
神情平静的望着已是惴惴不安的对方,无情轻轻笑道:“当然,同时,你也是一位丈夫和父亲。审判议会一方已秘密扣押了你的家人,你不得不为他们所考虑。”
浑身颤抖着,韩副主管紧张万分的道:“原来,你什么都知道。”
“当然,我说过,我是神灵,货真价实的神灵!”
郑重其事的重申了一遍,似乎为了显示莫测高深的神力,无情将手轻轻一挥。
顷刻之间,属于韩副主管的终端通讯器便在宽大的办公桌上急促响起。
随着韩副主管拾起,又轻轻按动,三道熟悉而又亲切的身影骤然出现在办公室中。
呆呆的望着身影周围无比熟悉的场景,韩副主管结结巴巴的道:“怎,怎么,你,你们,这,这么早就回来了?”
“哎,别提了!”
轻轻一抖,周围影像之中的中年女子心有余悸的道:“老韩,你不知道,就在昨天,策马特发生了一场非常可怕的雪崩,许多人都彻底的葬送在冰雪之中。”
神情一滞,韩副主管下意识的追问道:“那,你们怎么都安然无恙?”
“呸!”
轻啐一声,中年女子忿忿的道:“什么叫我们就能够安然无恙,那是神灵庇佑!”
接下来,便一五一十的将当时发生的场景细细的叙述了一遍。
原来,就在那可怖的风暴与雪崩发生之时,三人恰好聚集在室内用餐。随着一道璀璨而又神秘的白光闪过,那栋劫后余生的小屋成为了整片灾难之海的唯一一处孤岛。
随后,惊魂未定的三人在一片狼藉之中幸运的寻到了一辆完好无损的飞车。最终,平平安安的辗转返回到了大华国中京市的家中。
若有所思的望了望一旁的无情,察觉到对方暗暗的点了点头,匆匆结束了通讯,韩副主管郑重的问道:“请问,您的意思是要我最终选择李主任的那份计划吗?”
恰在此时,礼貌的敲了敲门,一位年轻男子大步走了进来。
来到近前,将一份资料郑重其事的送到办公桌是,恭恭敬敬的道:“韩副主管,这是胡主管刚刚签发的文件,需要您紧急处理。”
点了点头,韩副主管神情和蔼的道:“好了,我知道了,一会马上处理。”
随着年轻男子离开了办公室,当即认真的翻看起来。
待细细看完,旋又大吃一惊。
原来,那份抬头为金融防卫军团的密件,除了开始与结尾部分与之前李主任的那份材料一模一样之外,中间那部分意欲调整的成分指数样本股名单,居然完完全全与迈克尔迪依思公爵先前所提交的那份清单重合。
望着韩副**骤然惊变的面色神情,无情早有预料的取出一份文件,适时的递了过去,正色道:“我们只代表自己,而你,将代表神灵!”
双目陡然一亮,轻轻点了点头,韩副主管郑重其事的接过了计划资料。
另一边,亲自处理完了调整成分指数样本股的事,李主任喜滋滋的坐上了飞车,准备前往无虚那里,详细商议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就在途经某座赫赫有名的商业大厦之时,似乎被隐藏于其中的秘密后门所引动,飞车突然之间失控。并没有按照先前预定的路线飞行,而是一头狠狠的撞上了那栋大厦。
于是,身处其中的李主任,便莫名其妙的丧生于一场突如其来而又不明不白的车祸事故之中。
没有等到李主任及时赴约,又联系不上对方,原本便是有期望、不指望的无虚,便开始按照着自己先前设定的预案有条不紊的行动了起来。
而市场管理委员会的那位韩副主管,则依照着自己的权限,义无反顾的发出了一系列震动整个市场的临时调整。
首先,便是严格限定了股指期货的参与资格。一应投资者必须在股票市场中拥有一定的持仓量,才可以在期指市场中相应的持有一定的合约头寸。
其次,对一应成分指数样本股采取了大刀阔斧的改革。除了掌握在金融防卫军团手中的那些超级大盘股,绝大部分的指数成分股被临时调换。
令人意外的是,所有临时调入各大成分指数的样本股,毫无例外的都是一些被市场主流资金所抛弃的僵尸企业。
最后,又开始严格控制一应进入市场的外资机构。并且,指令下属的调查监督机构彻底清查所有的违规机构与违法行为。
随着新的各大成分指数样本股名单公布,尚在集合竞价期间,一应股票与期指纷纷大涨。
开盘之后,先前那些已被无虚一方牢牢掌控在手中的僵尸企业率先封住了涨停。其后,一应超级大盘股也在犹犹豫豫之中展开了全面上攻。
直至收盘,除了审判议会一方掌握的那接近整个市场六成半的依旧牢牢的封住跌停之外,其余两大势力控制的个股集体维持在涨停板上。
当日上午,韩副**便面临了直接领导胡主管一通声色俱厉的痛斥。但是,当其拿出了那份经过无情一番手脚之后的文件,目瞪口呆的看着上面自己的亲笔签名,对方旋又变得哑口无言。
晚上,审判议会那位迈克尔迪依思公爵毫不意外的想约见韩副**,随即被其严词拒绝。
次日,虽然失去了李主任的直接领导,金融防卫军团依然密切的配合着无虚一方,紧紧追随着那些僵尸企业的脚步,开盘便将一应超级大盘股直接封在涨停板上。
由于手中没有掌握到足够的筹码,无法有效的进行砸盘,审判议会一方只好继续打压手中完全控盘的那些个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