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这突然间出现的景象吧,第一次穿过结界的人都会有这种感觉,我相信第一个发明这个东西的人一定是一个很神奇很伟大的人吧。”
看着龟太一副自豪的样子,我却有些不屑,因为说到这种骗人的幻术还有谁能强过天涯海阁的何时还呢。一个曾经在边关画出千军万马而吓退蛮夷30万大军的老头。
龟太用木杖敲了敲立在她身前的大红漆木门,然后在木门的右下角便开出一个很小的木门,龟太只是扭捏着就走了进去,而我却近乎要是要用爬。
“年轻人,进这道门其实就是要告诉你有时侯高大不一定就代表顶着天立地,因为这种高大的利益也很有可能会成为束缚你蜕变的恶魔。所以老婆子我还是喜欢那句,做人低调点,因为这样会更容易接近成功。
院子里的一切在一瞬间突然改观,隔离了喧闹的街市,一团团的樱花和飞舞的花瓣就展现在了我的眼前,好久没有看到这么美丽的樱花了,记得上次看樱花还是十一岁的时候和桃焉一起在牧羊山上,那时的桃焉还只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但而今的桃焉却是随着着樱花的垂落而香销玉陨。
“美丽的樱花总是会令人浮想联翩,或许是睹物思热了吧,小伙子。”
我微微的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倔强的说了声哪有。
“我们麻仓家族世代经营着灵媒的工作,通过中介冥府的鬼魂从而获得他们强大的力量,你如果有需要,老婆子我是可以帮助你见到一些你渴望见到的东西。”
说着说着,龟太一用力,我的眼前又豁然的展现出一个世界,这其实是只一道门隔开的一个房间,里面横七竖八的摆着各式各样的扶桑人,很有点像是个群英会。
龟太走到了中间那个有火炉的地方然后开始说话:
“这位小兄弟是我从天水带来的,因为是个楞头小子,所有还请各位难以多多关照一下。”
那些各式各样的扶桑豪杰却根本不把我这个年轻人放在眼里,而不也对他们感到不屑,只不过是一群装腔作势的地瓜罢了。
“国王陛下花了很多的财力物力把大家召集起来,恐怕不会是让大家来喝喝茶,聊聊天,而这次的行动异常凶险,我还是希望那些滥竽充数的人趁现在形势尚可及早的抽身,否则妄送了性命让父母没了孩子,老婆没了男人孩子没了父亲那可是人生中很悲哀的事情。”
其中的一些扶桑浪人就开始哂笑,有几个人已经按捺不住准备马上退出。
龟太扫视了一下在场所有的人,然后继续说到:
“很好,既然大家都这样坚决那老婆子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我男人人称玄阳龟公在朝廷里担任的是大长相祭,他也是算个世袭的大夫,而我们麻仓一族在远古之时就担负起大河族部的祭祀与祈祷工作,直到十五世白鹿国王从中原带回了三大神器和一个盒子,我们都是在勤勤肯肯的为了保护整个名族而奉献自己的青春乃至生命,但最近我深深的感觉到麻仓一族可能不能够再肩负起保护整个国家的安全和命运了,因为三大神器的暗弱和这个盒子的不安分开始逐渐的形成很鲜明的对比,上个月我和族人一起请教了天照大神,他说天水出天人,所有我就带回了这个小伙子,另外天照大神说,如果要解除这个劫难就还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把这个盒子丢到扶桑岛中心的那个火山口里,让他化为灰烬,这样对于岛上的人来说或许还是有一线生机的。恶魔已开始蠢蠢欲动了。而召集大家来的目的相信大家也已然明了于心。”
龟太将盒子交到了我的手中,继续向那些杂七杂八的扶桑人讲解着此次行动的计划,而我则仔细的观摩着这个盒子,上面除了贴着一张中原道家的镇妖符以外其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这里面难道真会是封印的地魔。
一阵急促的钟声打断了龟太的讲话,也打断了我的思绪。
“没想到十刹罗竟然会来的那么迅猛。勇士们,现在考验你们的时候到了,为保护国家而战斗吧!”
那些杂七杂八的人轰的一下就冲了出去,都差点吧我和龟太给冲倒在地上。而留在屋子里的最终却还有五个人,一个是脸上长着道刀疤的剑客,一个是手里拿着星月槌的稚气小女孩,还有一个是手中拿着一根狼牙棒的莽汉。
龟太缓缓的走到星月槌的旁边拍了一下她那硕大的脑袋。
“小傻瓜,为什么不和族人一起离开呢?”
“由美要和奶奶在一起。”
龟太听到这里又将星月槌紧紧的揽在了怀里,久久。
纸糊的木门在一瞬间被很多的尸体压倒在地上,血水就几乎溅到了我的脸上,我手中的盒子在贪噬了鲜血以后就越发的不安分起来,如果不是我运用大明神咒将其马上镇住,后果可能会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