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丽后怕的内顾和后顾之忧,就是:
首先,刘丽要面临巨大的良心谴责!因为,刘丽依然深深爱着斯田福,自己这样红杏出墙,就有负于自己的爱人——斯田福。
其次,万一让斯田福知道了刘丽偷情,怎么办呢?斯田福会否原谅刘丽呢?斯田福会否提出离婚呢?
最后,如果两人真的要离婚,那么离婚后怎办呢?孩子和财产怎分呢?而刘丽与周文又是否可以爱过世呢?
等等、等等的问题,都不时在刘丽脑海中突然冒出,有时压得刘丽实在透不过气来。
每当刘丽一想起这些复杂的情感问题,她就愁肠寸断,忧心忡忡!
刘丽只是在与周文做性之交的那一刻,才暂时忘却这些内顾和后顾的焦虑。
于是,刘丽不停地找周文做性之交的苟合事,以此来麻痹自己,转移自己的压力,转移自己的焦虑。
刘丽不知如何善后,刘丽无法摆脱这种种矛盾。
刘丽表面上是乐不可支,但内心却忐忑不安,痛不欲生!
刘丽一直克制不做的事情,终于克制不住而做了,而且如今还在不停地做着这种见不得人的苟合之事。
刘丽内心的争扎,理智与欲望的斗争,亲情与性情的斗争,大脑皮层与内分泌的斗争,交感神经与迷走神经的斗争,究竟谁胜谁负?究竟谁主谁次
?谁说得清楚?又谁能失去谁?真是矛盾重重啊!
尽管矛盾重重,但生活依然要过,不能因为矛盾重重就不过生活,否则只会走向自残自杀!
于是,刘丽拼命地工作,除了睡觉和与周文幽会,就没一刻停下来。
刘丽不是在别墅忙着照顾婴儿们,就是在上市公司处理公司业务,或是去农场看看余靛荷以及动物们。总之,刘丽是一刻也不能停,一旦停下来她就想起斯田福,一想起斯田福她就会受自己的良心谴责,就会九转回肠,心如刀割!
所以,刘丽不去探望斯田福,是有道理的。除了因为忙之外,更大的主要原因,就是害怕勾起自己良心的谴责。
但纸终究包不住火,刘丽与周文的飞眼传情、风情月思的等等风流韵事,始终逃不过别墅里数十双眼睛。
那些年轻貌美的代母们,当无聊起来的时候,就会搬唇弄舌,在背后议论一番。那些颠来倒去的百舌之声多了,不堪入耳的一言半语就会传入了刘丽的父亲刘华庸耳中。
刘华庸开头也并不相信这些风言风语,但听得多了也不到你不信,于是刘华庸就决定找刘丽来谈一次心。
这一天,刘华庸约了刘丽一同上饭馆吃午饭,席间刘华庸就旁敲侧击提起这件事:“乖女,最近我听到一些信口雌黄,是关于你与周文之间的闲言碎语,我听后心里非常不舒
服。我不相信这些传言是真的,还臭骂了她们一顿!”
刘丽听后一言不发,只是羞惭满面地压低头,装聋作哑地在吃饭。
沉默了良久,刘华庸又强聒不舍地说道:“周文两兄弟,是我从小收养,他俩对我一直忠心耿耿。只是周文两兄弟读书少,没有安排他俩做研究性的实验,只负责后勤的一些工作……”
“爸爸,请你不要再说了!”刘丽将筷子“啪”的一声打在饭桌上,抬头瞪着刘华庸高声叫嚷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知道你想说周文与我不匹配是不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门不当、户不对,又有什么关系呢?是的,她们在背后说得对,我与周文确实有‘路’!而且我就是因为这样,才将周文调到别墅我的身边,难道这样有错吗?结了婚,就不可以喜欢另一个男人了吗?就不能和另一个男人上床了吗?”
刘华庸听后大吃一惊!连邻桌的不认识的茶客也愕然!
刘华庸想不到那些风语风言竟是真的,于是振振有词道:“乖女,你不是不可以和另一个男人上床,只是这样做太对不住田福了!你想想,田福为了你、为了余靛荷和那些克隆长寿婴儿们,不惜受苦受难去自首坐牢。而且他还将自己全部股份和财产,转到刘丽你名下,让你坐上董事长的位置,这样的好丈夫你去哪里找?斯田福只是坐牢两年,难道二年你也等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