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什么蛊?”女人困惑问道。
“说多了你听得懂吗?别问了!”一提到这事陈泰临就心烦意乱,他烦躁地推开怀里的女人,关了电视准备睡觉。
外间,管宛将他们的谈话都听在耳里,虽然她并非刻意去偷听这些,但从刚才听来的信息,老管家对老太太的计划确实知晓不少,不过,陈泰临透露的那些管宛都听老太太说过,至于那人究竟是谁,她还是没有头绪。
但从现在的信息来看,老太太的死对管宛来说是一种比较利好的情况,因为老太太原本打算在她生下鬼胎之后就杀了她,可能是不想让她落入讨厌之人的手里,也可能是担心她为子寻仇麻烦不断,可现在老太太已经死了,管宛的命也暂且保住了。
虽然管宛不知道那人是谁,有何目的,但数月已过,她身上的蛊也解了,然而他们却没有任何行动,就像随着老太太的死人间蒸了一样……
管宛心中猜测,或许是他们觉得老太太这颗定时炸弹已经不在,所以并不急于带走她,只在暗中观望。
但是,在观望什么呢?
她苦恼地抓抓头,着实想不明白。
不过这样也好,刚好给她一个喘息的机会,现在她按照秦辰的要求加紧修炼,每一日功力都在增进,等到那人行动之时,或许她也不是现在的她了。
管宛转头看一眼秦辰,男人的表情些许凝重,似乎从刚才的谈话中听出什么,脸色比刚进来时差了许多,一双星目悄然失色,散出冷冽的寒气。
过了许久,他紧皱的眉头释然几分。
管宛诧异地看向他逐渐放松的眉眼,猜想他应该是想通顺了,于是,抬起脸问他详细情况,哪晓得竟被他伸手轻推了出去:“小猫儿,你忘记是来做什么了?”
“啊?”管宛还没搞懂是何情况,身体却已经被秦辰推到了内室,他手上的力道并不重,从外人看来,就像是管宛自己往前走一般。
内室的两个人刚躺下并未睡着,听见管宛不大不小的声音,吓得猛蹿起来打开灯,却见管宛大半夜的在别人的房间闲庭信步!
老管家的脸顿时涨成猪肝色,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腾起一股怒火,继而又化为胆怯,他拉起被子将自己裹得更加严密一些,战战兢兢地怪笑道:“少奶奶,您、您半夜前来,有什么事吗?我、我这都睡下了,您怎么进来的?”
管宛顾及到自己已经暴露,便暂时放下秦辰,转头看一眼床上吓得蒙头躲避的女人,笑道:“娟儿,你刚才叫。床的时候,可没这么羞涩啊。”
缩在杯子里的女人听见管宛喊到她的名字,吓得浑身禁不住的颤抖,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抖着两只手揭开被子,露出可怜巴巴的双眸,眸中水光盈盈,已经吓得哭了,微弱的声音慢慢抽噎道:“少、少奶奶……”
管宛慢悠悠地打量一眼娟儿,转而又将目光移到面如土色的老管家的脸上,冷淡道:“爷孙恋?还挺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