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啸的警车一路畅行无阻来到了龙京市警察局。坐在车上的申守感到很郁闷。一天还没过,就二进宫了。下了车,何玉清带着申守和贼少女等四人来到了警察局的审讯室。何玉清冲着审讯室里的两位警官使了个眼色,就和那两名警官出去了。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突然冲进了五个荷枪实弹的警察。申守吓傻了:“NND,就算老子偷了钱包也不用拿枪顶头枪毙吧?”令申守吃惊的是几个警察直奔贼少女四人,转眼间,就把贼少女他们四人用手铐拷住。
“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警察同志,我们是受害者!”贼少女一脸无辜的说。
“没错,抓的就是你们,我们还要谢谢这位小同志,要没有他我怎们能抓到你呢,一枝花!”
“一枝花?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啊?”贼少女瞪大了双眼说。
“一枝花,黑风大陆人,今年18岁,自幼随母亲黑凤凰一起行走江湖,15岁因与母亲在黑风大陆以美色诱惑黑风大陆富翁王大明,骗得3000万巨资,随后隐姓埋名。警方都不知道消息,想不到被我给逮住了!”何玉清一脸得兴奋。
赤啦,赤啦,何玉清撕开了贼少女的胸衣,只见贼少女的身上纹着一枝含苞待放的玫瑰花!
“这下,你还说什么?”
贼少女一听不害怕反而嘎嘎一笑,也不见她用什么手法,戴手铐的双手,突然滑出,然后一个过背摔,把看押的警察摔倒在地,然后抓起一把椅子砸碎后窗,随即身子像影子一样的飘了出去。
这一系列的突发事情看似形容起来很长,其实就只有短短的几秒钟,等何玉清反应过来。贼少女一枝花已经消失在夜幕中不见。何玉清懊悔不及,但也只能望贼兴叹了。
何玉清看了看申守,冲着左边警察说:“他是无辜的,把他给放了吧!”
申守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落到这个变态女人的手里,肯定要受到折磨呢,没想到就这么把自己放了!
申守出得了警局大门,仿佛有一种两世为人得感觉。抬头看了看天,只见东方破晓,雄奇高唱,新的一天开始了!
申守摸了摸自己身上已经身无分文,原来的钱也丢在旅社里,申守可是不敢在羊入虎口了,说不定贼少女回去后,已经和她妈黑凤凰逃遁他方了。
申守无助的走在大街上,已经是饥肠辘辘。真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汗。“怎们才能弄到钱呢,照这样下去老子非得挂了!”申守暗自琢磨。
“什么才能快速挣钱呢?”申守摸着干瘪得独自,砸巴着嘴。
“嗯,看来晚上需要干一票了,自己好歹也是毛贼门得接班人,试试自己得身手怎么样?”申守此时有一种逼上梁山得英雄气概。
因为这是申守得毛贼处女秀,所以申守高度重视,决定先去踩点。踩点是门很高深的学问!譬如小偷如果是入室盗窃,之前先要调查研究,将每户作为样本,圈圈点点,比较勘测之后,才确定作案对象。一般踩点后要划上特殊的记号,以便于晚上动手。一般行也规则是这样的,在确定的目标门前画一个叉表示计划行动,几个椭圆表示这家很有钱,还有的符号是提示注意邻居等等,在此不再赘述,防止现在的小孩子学坏!呵呵!
申守无意的转到了一个高档小区前面,毫不犹豫,大模大样的走了进去,一边站岗执勤的保安还朝他敬了个礼。申守暗乐,想起了有个小品演员说的一句经典台词:“一条好狗等于三个保安!”申守装模作样的朝着保安点了点头,走进社区。
这个社区好漂亮啊,一看就是高档社区,前排是一排漂亮的连排别墅,后边山坡上是一座座独栋别墅,真是气派非凡啊,绿树成荫,小溪潺潺,仿佛是身处环境优雅的大自然,美不胜收。申守转来转去,相中一靠右边山坡上的一座独栋别墅。申守之所以选择这里作案,是因为这里靠进最里面,没人进出,相对来说过往行人稀少,背靠着个不高的山坡,目测估计大概在20多米左右,以申守的伸手来说,得手后从山坡撤退还是小菜一碟。申守踩点结束后,在目标门口画了个醒目得椭圆,然后就找了个浓密小树林钻进去,躺在草地上呼呼大睡,养足精神,以便于半夜行动。
半夜十分,申守一觉醒来,感觉到血液里流出来一种兴奋得感觉,伸了深懒腰,申守觉得自己状态还算可以,除了肚子饿。此时已经夜深人静,保安也龟缩在值班室打盹。申守慢慢溜出树林,只奔白天踩好得点。找到后,申守轻飘飘上了围墙,从墙上扣了块转头,轻轻得投在院子里。申守这样做得原因是防备有狗,因为现在富人一般都养狗,而且都是凶恶的大狗,如果有狗的话,那就容易坏事。
还好,院子里静悄悄的,看来此院的主人没养狗。申守一飘身,轻轻的落在地上,声息皆无。申守猫着腰,悄悄的绕过前窗,转到后窗。后窗是个大大的落地飘窗,里面挂着垂地的窗帘。申守掏出一截铁丝,三捅两捅,轻而易举的打开窗户,听听里面没动静,像一条黑色的礼貌翻进屋子里。
屋子里好像没人居住,地板上落了一曾薄薄的灰尘。申守这时才大胆站起身来,在屋子里细细寻找值钱的东西。翻开抽屉,还真不错,里面还有一叠厚厚的钞票,大概有几千块吧,申守暗喜,揣进怀里。
申守一见钞票得手,便想退去,因为申守知道自己做贼是无奈之举,既然得到了些钱,就应该知足。正当申守走准备退去的时候。房门开了,从外边穿来阵阵脚步声。申守再想退去,已经不可能了。申守一猫腰,钻进了床底下。
这时,从外边进来了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说着话。申守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暗叫好险好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