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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叵是汝的错,若非汝这妖女,不知羞耻地勾引了魏亲王殿下,汝不过是吾族最低下的一名——”
卑贱姬妾,供她族中爷们狎玩!
余氏女脸面、头颅上,具是被酒泼地湿淋淋,酒精还让她身上的伤口痉挛抽搐,痛得她头皮发麻恨不得自己晕死过去。
唯有她脱口而出的恶毒之语,兴奋激动之下,正好缓解了她快要痛极晕厥的意识,堪堪保持住怒目而视。
“放肆,闭嘴!给本王狠狠地打!”
听闻贱婢的狂妄之言,迟嘉宁本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对方话里未尽的话意呢,魏亲王已惊蛰地站起身,怒气十足朝着常福喝令。
雍景绝不允许,他怜爱娇宠的小猫儿,在他的跟前,被人肆意侮辱污蔑!
他只要一想到,当时若非爱妃性烈贞洁,敢于用自戕来反抗余氏的强取豪夺,他这辈子就要错过如此衬心如意的小女人了!
雍景已经有三年不曾真正动过怒了,此时听到阶下贱妇的辱骂,心腔的怒火,让他反应敏捷地本能运功,将内力附于手中的白玉酒杯上,化成掷投的武器,直接狠狠地摔在余氏女的额间——
“啊啊~”瞬息,余氏女的额际处就多了一个血窟窿,血腥的液体瞬间流出来,余氏女一摸到眼眶里的血红色,痛惊尖呼之后,又恐厥地晕死过去。
迟嘉宁被这骤然发生的事情,以及阶下女子的绝望痛苦尖叫,吓得身体发颤,一对桃花眸猛地一撇避开那阶下的恶心情况,抿住双唇不让自己害怕而低呜出声。
无视了眼底贱妇恐怖至极的痛呼啼叫,雍景将爱妃的惊蛰恐惧反应瞧进眼里,蓦然将受惊的小猫儿拥进怀里,大手更是贴上她精细发凉的耳朵捂紧,醇声低哄:
“爱妃莫怕,本王定能护你周全。”
相对于他肢体语言对迟嘉宁的温柔体贴,冷硬脸上那一双狭长冷戾的凤眸,却让深知自家殿下如何‘凶残’的侍卫、内侍们,头皮麻痹的警戒。
“嗻!”殿下喝令一出,常福忙不迭的上前领命。
同时,常福浑身发凉僵硬,这是他第二次看到主子爷,那双淡漠的凤眸染上了血腥红膜,仅是这么一个淡瞥,恐惧使得他浑身僵硬。
在这种生死威迫的眼神下,常福的反应提到了最高点,甚至不用叫小内侍来了,自己亲自下了阶,几个穴位一点,直接将余氏孽女定在了地上。
侍卫长一看,连常福大总管都亲自上阵了,他当即也不敢嫌弃偷懒了,使属下快去寻能打板子的木板上来。
余光瞭了眼被殿下搂入怀中的侧主子,更是恭敬肃立。
迟宅原先只是个富商,府上哪里有什么可以杖责用的打板子,自备的也就是普通的木板子,连十斤都不足,被递到侍卫长手上时,侍卫长嘴角都抽了。
想想也对,迟府原先就是普通富商,不可能为了责罚奴仆,将其打个半死,那不符合商人讲究的‘利益’。
侍卫长也不挑了,板子太轻不着力,可他腕上遒劲的力量,绝不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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