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纸烟一脚将一个持刀男子从二楼的围栏下踹了下去,再一把拉着叶歌冲出了包围圈。
唐纸烟所带的八个保镖全部都是精英,他们护在唐纸烟和叶歌的身边,一边跑一边保护着他们。
如果有人持刀冲了上来,他们也是能以最快的速度将这一些人给踹开,然后赶紧跟着自己的雇主往门外跑过去。
在工厂里面有不少的工人,也是拿起的家伙朝着唐纸烟和叶歌的方向追了过去,甚至有一些工人从口袋里面掏出了枪。
见到那一些枪,叶歌的心头一凉。
在岛国,一些极道有枪是正常的事情。
只不过这一些子弹但凡是打中自己一下,那就寄了。
“啪啪啪……”
他们对着唐纸烟和叶歌扣动了扳机。
好在的是,这一些子弹全部都打在了唐纸烟和叶歌的地上,颇有一种人体描边大师的感觉。
说实话,对于这一些人的枪法,叶歌其实有一些无力吐槽的。
叶歌觉得自己的奶奶来了,都能够比他们打的要准。
唐纸烟身边的保镖也是抽出了手枪,一边跑一边射击。
叶歌还期待这一些保镖能够有所收获,但没想到他们也都是人体描边大师。
一颗颗的子弹打在了集装箱的上面,声声作响。
“关上大门!”
村上田大喊地喊道。
仓库里面的工人也是反应了过来,赶紧是按下了电动大门的按钮。
巨大的电动大门也是缓缓的降下。
“快一点!”
唐纸烟喊道。
大门距离地面越来越近。
就在这一扇电动门彻底要关上的一瞬间,叶歌和唐纸烟在最后的关头从那一个缝隙中冲了出去。
叶歌只能说庆幸自己这一段时间以来都有好好的锻炼,有跑步,否则的话再慢那么一点,自己就要被夹住了。
等叶歌和唐纸烟逃出仓库之后,那一扇电动大门又缓缓的打开,所有人都是冲了出来。
不过此时的叶歌和唐纸烟已经是开动着法拉利911,望着外面的方向驾驶了出去。
唐纸烟是想着开动的这一辆车往着市区的方向行驶。
只要到了市区的话,那什么都好办了。
但是当唐纸烟开往一个路口的时候,两辆车直接将那一条通往市区的大路给堵住了。
唐纸烟没有办法,一个漂移调转了车头,只能够是往着另一条路冲去。
唐纸烟在一条条的道路上不停的迂回。
在唐纸烟的身后,那一些人还在不停的追赶着。
甚至他们一边开着车追,一边拿着枪,不停的往着唐纸烟的车上射击。
当那些子弹打中车的身体发出声音时,叶歌总是担心这一辆车会不会当场立即爆炸。
但是出乎叶歌的意料,这一辆法拉利911好像还确实是挺抗揍的。
而且这一些人的枪法确实是不咋地,但凡是他们打中了这一辆车的轮胎的话,那都是另一个结局了,可是他们似乎怎么都打不中。
在车上,叶歌是直接拨打了井田泉的电话号码,但是一直是没有人接听。
叶歌再拨打上杉缘的电话,想要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依旧是无人接听。
“拨打一个叫做雨宫湾的电话号码,她是警视厅的人。”
唐纸烟把自己的手机交到了叶歌的手中。叶歌拨打之后,很快就有一个女人接通。
说明了情况之后,对方表示警视厅将会以最快的速度出来,让叶歌不要挂断电话,时刻保持通信,以此定位。
对方说很快就会过来,但是说实话,叶歌也不敢肯定自己能不能挺到那个时候。
唐纸烟开着车,在大晚上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开到了哪里。
这个时候的岛国,可没有什么手机导航之类的东西。
唐纸烟只能是像一头无头苍蝇一样乱转。
可是在东京这个地方,对方就是东京的地头蛇,对于东京的大多道路都非常的熟悉。
所以,每一次当唐纸烟要冲往哪一个路口的时候,总会有车将那一个路口堵住。
唐纸烟就又是只能换一条路。
叶歌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对方所形成的包围圈越来越下,用不了多久自己就会被困死。
到了最后,唐纸烟和叶歌发现自己只剩下了这最后一条路。
这最后一条路要不是对方因为人手不够堵不住,要不就是这一条路通往的地方,就是一个死胡同。
但是叶歌和唐纸烟已经是没有了选择。
这最后一条路,唐纸烟不知道通往什么地方。
但是叶歌却已经是隐隐猜了出来。
“该不会是这一个世界线要进行收缩了吧,直到最后原来还是会到那一个地方吗?”叶歌感觉自己已经是可以闻到那海水的味道了。
果不其然。
当法拉利停下来的时候,前面已经是没有了任何路,这是一个港口,各种各样的集装箱堆在码头上。
再往前走,就是是一片汪洋的大海。
叶歌和唐纸烟没有任何犹豫,冲进了这一个码头,不停地往集装箱躲藏着。
在叶歌以及唐纸烟的身后,一辆又一辆的车也已经是停了下来。
与此同时,在上杉家庄园的一个书房中,上杉缘站在了上杉明山的面前。
“爸,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啊?”上杉缘打了个哈欠,“我很困的.”
上杉明山看着自己的女儿,缓缓叹了一口气:“你是不是动用了我们上杉家的一些资源,去帮了叶歌的忙?”
听着父亲的话语,上杉缘愣了一下:“父亲你是怎么知道的?”
上杉明山:“唐纸烟跟我说的。”
上杉缘:“唐纸烟?”
“总而言之,以后家族的极道资源,你不能随便碰,然后我叫那一些人已经是散去了,否则的话,他们会打扰到唐纸烟的计划。”
“唐纸烟能够有什么计划?”上杉缘一头雾水。
“谁知道呢?”
上杉明山摊了摊手。
“叶歌有跟你说什么忙吗?”
“并没有,他似乎也不怎么想说,我也没追问。”
“这就怪了啊。”
“怎么怪了?”
“纸烟说事成之后,请我们一家人喝喜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