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暖央不难理解成这男人现在在耍酒疯,可能是他今晚抽了太多的烟,所以把浓厚的酒味给覆盖了,他吻上的那一刻,慕暖央就尝到了烟味外的酒味。
“席澜城,你有话好好说,别咬着我!”她叫疼,这人,咬人都不带怜惜的,真跟吸血一样,狠狠的往她脖子上啃。
席澜城一手禁锢着她双腕,一手捧着她气恼的脸蛋,眼眸流动着深沉的墨色俯瞰地望着她:“谁叫暖央生气了,我在哄你。”
“……混蛋!”慕暖央是忍无可忍。
酒鬼的哄人方式就是往人脖子上咬?丝丝的疼让她想踹他下地,她真怀疑这男人是不是借酒装疯,平时对她有意见了压抑着不敢说。
现在喝了点红酒,就一个劲的折腾她了。
“名媛不该这样骂人,贵妇更加不该骂人,席太太,你很欠吻,更欠……”席澜城低声,在她耳畔吐出一个字:“艹!”
慕暖央心不由的一缩,身体里的血液瞬间沸腾起来,头皮咋开,她咬唇,气恼的低吼:“席澜城,你再敢欺负我,明天就给我等着!”
“恩,我知道暖央明天要欺负我了。”席澜城点头,长指抬高她下巴。
“所以,你现在最好是滚到浴室去把你一身的酒味和烟味都洗干净,然后拿着枕头自己去睡沙发!”她挣扎了两下,没成功,下巴被抬得高高的,皙白的颈子几乎有种被仰断的错觉。
“不对暖央!”他眸色幽沉,低沉的声音在深夜里格外的慵懒,深邃的视线在她美丽的脸上缠绕,薄唇噙着低笑:“你明天要欺负我了,所以今晚我不能放过你才是。”
“……!”慕暖央脑子里嗡地一炸。
之后,在被席澜城肆意的得逞时,她的脑海中只有一种想法:明天给她等着!
……
……
直到天露白,卧室里,床单胡乱地拧成一团,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甜腥的味道,那急促的低低呼吸声外,还有一声声低泣声响起。
细细轻轻的,委屈的不行!
“sorry!”男人被汗水浸湿的胸膛贴上她纤细的背脊,大手一捞,让委屈低泣的女人坐在他腿上,薄唇温柔的轻吻着她的额头,温暖宠溺的耐着性子哄着:“别哭暖央,乖,别哭!”
慕暖央哭的一脸泪痕,黑白分明的眼睛变的通红通红的,鼻尖也是红的,好似天大的委屈降到她身上,委屈的不住得抽泣。
“好了,好了,不哭了。”席澜城事后略带沙哑的嗓音很温柔,指腹将她眼角的泪珠擦掉,餍足后,态度好的不行!
慕暖央瞪着一双红眼,诉控着他恶劣的行为:“席澜城,你没有做点为了那几两肉快活的事来,都显摆不了你禽兽的本质是不是?”
“席太太,没有男人在床上是不想表现的凶悍些,毕竟你要知道,床上和床下的男人永远不可能是一个德行,恩?”席澜城伸长手臂,拿过睡衣给她套上,喉结滚动,席太太长发散肩,低泣委屈的样子太迷人,让他只想再疼她一次。
“是啊,不然怎么说你们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穿衣衣冠楚楚,脱衣禽兽不如!”慕暖央紧蹙着细眉,被他穿上睡衣后就要下地。
席澜城搂着她的腰不收手,将她往自己的怀里压了压,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她的头顶慵懒的散开来:“很晚了,先睡!”
“不要!”她的小洁癖很多,容不得身上有一丝汗味睡觉,虽然说身上的汗珠大部分都是这个男人滴到她身上的,搂搂抱抱的,除了那股暧昧的气息外,已经闻不见任何气息了,可她就是变扭。
“那你睡,我给你洗。”席澜城心疼地看着她眼底的浅浅黑青,这女人养的娇贵,肌肤一碰就出现紫痕,没有睡好的情况下,就立马憔悴了起来。
慕暖央斜眼,看他:“我现在烦你!”所以,离她远点,现在实在是没力气跟他生气。
“那你闭眼!”席澜城直接将她抱起,朝浴室走去。
慕暖央拧着眉,冷冷的看着他搂着她的细腰站在花洒下,用温水给她细细的洗,挣扎也没有,说不要也没用,她算是看透他了,心情好的时候就百依百顺的哄着,强势起来管你不愿意?
人家席总愿意就好了——!
“看我做什么,难道你也给我洗?”席澜城用浴巾帮她擦干,在用浴袍裹上,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不拖泥带水。
他的后背上,还沾着水滴,身上也只有一条深色四角裤。
慕暖央闭眼,背过身去,拒绝与他交谈。
“乖乖睡一觉就不累了。”男人俯身,在她额头一吻,随后才迈开长腿走向浴室。
慕暖央睁开眼,拿过床头柜的手机看了一眼。凌晨四点!——还有三个小时睡觉的时间。
……等男人冲完澡回来,身上带着一股凉意袭来时,本来闭眼的女人立即睁开了一双眼,沉静的看着他伸过来要抱她的举动。
“不想我抱你?”席澜城薄唇染笑,话虽这么说,但是却已经把这个女人给搂了过来,满怀温软让他心头悸动,忍不住低头在她的眉心吻了一下。“你可以在我进浴室前说,不用等我出来。”
“早说晚说,有差别吗?”慕暖央休息了会,哪怕是几分钟,元气恢复了些,开始怒了。
她一手推开他腻人的举动,躺下用被子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声音清凉无温:“自己滚下床去睡,别让我大半夜把你赶出去,这样你会觉得没面子,我也不会给你面子。”
“暖央,夫妻再吵也不能分房睡,这个道理你不懂吗?”席澜城没有再黏上去,而是慵懒的俯身,与她隔着一点距离,说话。
慕暖央眼皮都懒得掀一下:“知道啊,所以我只叫你滚下床睡,卧室这么大,你想找一个地方睡还是容易的。”
“容易?”席澜城微微眯起湛黑的眼眸,盯着她白净的小脸,低声道:“太太是准备让我睡沙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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