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千字大章,其中有部分楔子情节,有修改过,还有添加其它内容。一定要看。)
偌大的暖色调房间,极度奢华,每一个细小的装饰都是珍贵稀有的精品。
唯一不协调的装饰是落地窗边的冷以沫,她抱膝坐在墙角的地毯上,将脸埋在膝上,身上的黑色长裙包裹着瘦削的身体,长长的黑发如海藻般凌乱,披散在身上,遮掩住整张脸。
发尾垂在脚边,轻轻撩动脚踝上粗重的青墨色炫铁链,这炫铁链,分别束缚住她的双脚脚踝和双手手腕,铁链的另一头,牢固的镶在墙角。
七天的奋力挣扎,除了让手脚增添一些磨痕之外,铁链无法扯动丝毫。
可见它有多么结实牢固。
冷以沫背后的黑色羽翼在微微抖动,自从七天前,它们被夏澈折断之后,就已经失去飞翔的力量,当然,她的手脚都被束缚,就算羽翼未伤,她也无法逃出生天。
冷如沫记得,母亲给她取这个名字,是想借谕相濡以沫的意思,代表父母真挚的爱情,也希望她以后,能够找到一个与她相濡以沫的爱人。
可惜,她的人生才刚开始,就被扼杀。
夏澈,这个从未对她说过爱的男人,不仅无止尽的霸占她的身体,阻扰她的爱情,还残忍的凌迟她的人生,像小刀割肉般,一块一块,将她人生的希望割下来,吞噬掉。
除了死,她什么方法都试过,仿佛宿命的劫难,无论她逃到天涯海角,换什么样的身份,都无法逃出那个人的掌心。
似乎他就是她的天敌,无论她变得多么强大,却始终,敌不过他。
“咚——”突然,厚重的铁门被推开,发出沉重的声音,这道厚厚的铁门,破坏了整个房间的奢华形象,让房间变得像监狱般阴森,落地窗边的浅蓝色窗帘被风撩起,露出窗外的铁栏,这里,果然是间奢华的监狱。
一个修长挺拨的身影走了进来,目光,一直盯着冷以沫,墨黑的眼眸幽冷如霜,眸心闪烁着一道彻骨的锋芒,似乎只要触碰到他的目光,就会被割伤。
冷以沫缓缓抬起头,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夏澈,高高的鼻染,完美的轮廓,典美魅惑的唇抿成一条孤冷的弧线,像黑宝石一样晶莹剔透的眸子有着致使的吸引力,却带着一种慑人的寒意,让人不敢对视!
这张脸,像未经雕琢的朴玉,纯然天成,纤尘不染,带着原始的野性,和天生的霸气,还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尊贵气息。他穿着黑色的修身长装,唯美典雅,舒适奢华,却不失霸气,衬托出他修长轩昂的身形,和不可一世的凛然气魄。
他眉目间隐含着一丝阴寒暴戾的暗芒,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吞噬万物的慑气,似乎只要一触犯,便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你还没死?”冷以沫冰冷的盯着他的胸膛,他容光焕发,完全没有一点大伤痊愈后的虚弱样子,可是七天前,她才对着他的胸膛开过一枪。
也许只有用残忍毁灭心中仅有的情感,她才不会那样痛,所以,她跟他学会了冷漠。
“嘿,又让你失望了!”
夏澈典朴的唇边微微勾起惑人的弧度,笑得无邪,身后的门已被侍者关上,他缓缓走近冷以沫,蹲在她面前,伸手,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凝视她邪美得如同鬼魅的脸,阴森森的说……
“我记得第一次拥有你的时候,就在你耳边说过,如果有一天,我一定要死去,也一定会拉着你一起。因为,我是那么的离不开你!”
“要怎样,你才肯放了我?”冷以沫垂下眼眸,不想再看他一眼,她倦了,她和他的斗争持续了那么多年,她伤得体无完肤,还几乎害死了最爱她的人,她不想再继续下去。
“我永远都不可能放过你。”夏澈的手狠狠掐住她的脸颊,迫使她看着自己,她冷漠和厌倦的表情几乎让他发疯,“你连看我一眼都觉得厌倦么?是不是萧冷死了,你的心也跟着一起去了?还是,你还在惦记谁?是何慕凡?楚少熠?还是楚少煌?嗯?”
“你关不了我多久,M国政府和联帮组织会很快找到这里,并救我出去。”冷以沫清冷的笑,孤傲的说,“就算暗夜帝国再强大,也始终敌不过国际联邦组织,邪,始终不能胜正。”
“是啊,国际刑警的最高执行警官,大名鼎鼎的第一神探冷以沫,是M国政府和联帮组织的灵魂人物,他们又怎么会允许你落在我的手中?
可惜,就算他们再联合更多国家的警力,也无法敌得过我。这个世界上,如果说有谁能够呼风唤雨,支手遮天,那就是我夏澈,而不是你冷以沫,虽然你是我最大的对手,可惜,你只能是我身下的女人。”
话音刚落,冷以沫就被夏澈推倒在地毯上,他修长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她没有挣扎,因为她知道,挣扎,只是多余的……
“夏澈,到底为什么?你非要对我纠缠不休?我对你开了二次枪,二次都差点要了你的命,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过我?”冷以沫凝着眉,迷惑不解的看着他,“不要说是因为恨,是你先伤害我,是你逼我这样做。更不要说是因为爱,因为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你对我,只有无止尽的伤害。”
听到这些话,夏澈的眼中逝过一缕复杂的光芒,只是瞬间,又被彻骨的寒光代替,典朴的唇,绽放出阴冷的邪笑,手松开力度,轻轻抚摸她邪美的脸庞,缓缓凑近她,眷恋的吻着她迷一般幽深的黑眸,火般妖冶的红唇,然后,转移到她晶莹玲珑的耳廓,轻声呢喃……
“这个问题,你已经问过我好多好多次,既然你那么想知道答案,现在,我就告诉你。我对你纠缠不休,从前,是因为爱,现在,是因为恨!”
这句话,让冷以沫浑身一震,她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惊愕的看着夏澈,摇着头,不敢置信的说:“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可能爱过我?怎么可能?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
“记得么?你第一次对我开枪,正是我在你身上肆虐的时候,那时,你才十六岁,那一次,你几乎要了我的命,那颗子弹射破了我的一瓣心脏,如果不是泽将发明的芯片镶在我心上,我恐怕已经无法再活。从此以后,我的心脏有一部分是芯片做的,于是,我变得铁石心肠,再也没有感情,所以,冷以沫,所有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可是,你为什么说你爱过我……”
冷以沫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夏澈缠绵深入的吻堵住,他狂野的吮吸她火焰般妖冶的红唇,灵巧的舌轻易翘开她的贝齿,探入其中,肆虐着她唇齿之间的每一寸领地。
他的吻狂热激情,带着浓郁的欲/望,他疯狂贪恋她摄人心魄的诱惑力,即便如罂粟般致命,却依然能够让他轻易沦陷,只有她,能够让他产生如此强烈的欲/望。
她明明就是一个邪美妖冶的鬼魅,一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索命幽灵,却长了一对漂亮的黑色羽翼,让所有人都误以为她是天使,情不自禁接近她,却最终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这对黑色羽翼,替她掩饰邪恶的真身,是一个邪恶的假象。
呼吸,渐渐沉重,欲望更烈。
夏澈的手已经开始探向冷以沫的肩膀,灵巧的长指轻易找到襟边,顺势一扯,胸前的衣服便被撕破,露出一对黑色蕾丝花边包裹着的丰/满雪丘。
火热的吻,移到她性/感的锁骨上,轻咬啃噬,灼热的大掌已经扯开她胸前唯一的屏障,迫不及待的覆上柔软的雪丘之上,轻轻揉搓……
阵阵酥麻酸软的感觉如同电流般涌向全身,蔓延四肢百骇,冷以沫却紧咬着下唇,阻止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她的身体不听话的开始沦陷,然而头脑里最后的理智却在不停提醒自己,要清醒,清醒……
手,缓缓抬起来,环在他健硕的腰际,佯装痴迷的搂抱着他。
其实是在寻找他身上形影不离的那把弯月匕首,就算他卸下所有武器,却从来不会卸下那把匕首,他是个高度警觉的猎人,从来都会给自己留一把武器。
终于找到,毫不犹豫,以最快的速度将匕首抵在他胸膛,阴冷的笑:“夏澈,你输了!”
“是么?”夏澈邪肆一笑,停止动作,抬起头,幽深的俯视着她,“你忘了,我已经发过誓,绝对不会再对你心慈手软。你以为,你还有机会伤害到我么?”
话音刚落,夏澈便闪电般夺下冷以沫手中的弯月匕首,转瞬,那锋利的刀尖已经轻轻抵在她粉嫩的脸颊,以极轻的力度,缓缓移动,他不会划伤她的脸,但是,他喜欢看她发抖的样子。
可惜,冷以沫并不害怕,她睁得幽黑的眼睛,深深看着他,冷笑道:“我连死都不怕,你以为,我还会害怕毁容么?”
“NONONO,冷以沫,你错了,就算我再怎么折磨你,都不会毁掉你这张美丽的脸蛋,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这张脸,今天我与楚少熠拼杀的时候,脑海里还不停想着你的容颜,你不应该这么美,像一只幽灵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随着话音的停止,刀尖也移到了冷以沫胸前柔软的雪丘之上,这完全赤/裸的雪丘,美得不可思议,刀尖顺着完美的弧度缓缓游移,移到心脏跳跃的地方,感觉到她狂乱的心跳,看着她羞愧的晕红脸颊,夏澈诡异的笑了:“你在害怕?”
冷以沫不自然的垂下眼眸,想要捡起一旁的衣服遮住自己,却被夏澈抓住了手,她无法动弹,恼羞成怒的低吼:“要杀就杀,不要侮辱我。”
“侮辱?这怎么会是侮辱?”夏澈皱着眉,似乎很不能理解她话中的含义,“这美丽的身体原本就属于我,我想怎么碰就怎么碰,哪里是在侮辱你?来,你帮我感觉一下,这个位置准么?如果这一刀刺下去,是不是就能插穿心脏?嗯?”
话音刚落,刀尖便残忍的刺入冷以沫体内,虽然极浅,但疼痛感却仍然剧烈,心脏,仿佛已经在碎裂。
冷以沫咬着下唇,低吟一声,便绝望的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到来,夏澈手中的力度没有加重,刀尖保持原来的深浅,他幽冷的盯着她,眼中有极其复杂的情绪在挣扎,有一个声音提醒他,夏澈,要刺下去,应该刺下去,别忘了,这个女人已经多次开枪射穿你的身份,她刚才还有这把刀抵着你,企图要你的命。
你发过誓的,不能再对她心慈手软。
听着这个声音,于是,刀尖再度深入,冷以沫更紧的咬住了下唇,不吭一声,汹涌的鲜血喷到了夏澈的眼上,如同腐蚀万物的毒药,侵蚀他的眼睛,疼得窒息。
另一个声音在心里响起,不要,不可以,夏澈,她是你唯一最爱的女人,杀了她,你此生再无意义。
终于,夏澈还是移开了刀,将那匕首丢远,在冷以沫睁开眼睛之前,他眼中的纠结早已消逝干净,取而代之的是阴冷的笑,诡异恐惧:“冷以沫,杀了你实在太可惜了,我要把你留在我身边,做我的床/奴,供我发泄的工具。”
“夏澈……”冷以沫的话还未说完,夏澈便撕破她下面的裙襟和最后的屏障,然后俯下身,如野兽般咬住她丰盈上的伤口,用力吮吸其中的鲜血,手已经在卸下自己的衣物……
“不要,夏澈……”冷以沫紧闭着眼睛,痛苦的乞求,吮吸伤口真的很疼很疼。
“我会让你对我说要,就是现在……”
夏澈突然分开冷以沫的双腿,然后,毫不怜惜的进入了她,感觉到她紧/窒的美好,他想起那天早上,她对他说,她的身体永远只会属于他一个人,于是,他愉快的笑了,用力撞入她体内,直到彻底占有,不留余地,然后,开始狠狠撞击她的身体。
冷以沫绝望的咬着牙,麻木的妥协,不挣扎,亦不发出任何声音,因为她知道,挣扎已经没有任何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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